柳文逸坐在柳清清对面,此时看着她笑道:“几月不见,三妹倒是变了很多。”
“有些事要处理,很快便回来。”他将帕子扔到一边,将她抱在怀中,耳鬓厮磨,“清清,记得想我。”
她挺起身,白玉般的身子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男人紧贴在她身上,吮吸着红樱,身下动作激烈,狠狠撞击着花蕊,龟头挤开层层叠的媚肉,塞进花心深处,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小嘴,将龟头整个含进嘴里,阵阵吮吸。
“是啊,大公子一直在外地求学,不像二公子整日里就知道游手好闲。”说完她有点后悔,下人是不可以议论主子的,她偷看柳清清,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一脸鼓励地看着她。
柳清清嘤咛一声,任他摄取。
“没说,不过奴婢猜测,可能是大公子要回来了。”
柳清清的惊呼引得门外的樱儿注意,出声询问,“小姐,您怎么了?”
第二日醒来,上官寰宇已经离去。她望着纱帐怅然若失,樱儿打开帘子,见她醒着,便道:“小姐,老夫人差人来唤您过去。”
老夫人点点头,脸色挂着笑,“好好好,快起来吧。”
柳君越面露不悦,目光紧盯着她。
樱儿觉得怪怪的,小姐这几天感觉和以前的小姐不太一样,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李姨娘倒是有心了,起来吧,就摆在福寿堂吧,让她多准备几个菜,今晚上好好热闹一下。”
美男子一撩下摆跪下,“孙儿柳文逸,给祖母请安。”
“大哥?”
紧接着目光看向后面那个,板起脸,“你杵在这儿做什么?”
“给祖母请安。”他缓缓收回目光,冲老夫人跪下,“我娘说大哥回来一家人合该聚一聚,所以让我来问问,晚饭是摆在福寿堂还是正厅。”
“祖母说的是,多时不见,祖母心绞痛的毛病是否有缓解?”柳文逸是个谦谦君子,说话如沐春风,很是得老
一场大战过后,水已冷。
柳清清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过了早饭时间,“有说什么事吗?”
为首的是个一身书卷气的男人,眉目温润,是个芝兰玉树般的美男子。
柳清清起身,她一动,体内男人的性器随着她动作滑出体外,腿一软差点没倒下去。
柳清清闻言回过头,“去哪里?”
柳清清咬住唇角,还是有零碎的声音溢出。
上官寰宇再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出,滚烫的精液被穴内深处的小嘴一滴不剩的吞进去,似乎犹觉得不够般狠狠挤压了两下,想要更多。
柳清清笑笑,叫了一声大哥。
到了福寿堂,柳清清陪着祖母说了会儿话,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大公子和二公子来了。
柳清清连忙正襟危坐,目光紧盯着房门,门帘晃动,两个欣长人影跨步而来。
柳清清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缩起来,心道早知道他是二哥柳君越,她说什么也不会来福寿堂。
促的惊呼。
柳文逸点头,就听老夫人说,“她成婚后确实稳重多了,女子就本该如此。”
祖母一般也就隔三差五会叫她去一天,昨天刚去过,按理说今日不会来唤她去吃饭才对。
“是。”男子缓缓起身,走到柳清清旁边的坐下。
话是这么说,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每一次撞击都将她顶出水面,木桶内水波荡漾,水花溅起,打湿了地面,倒映着交缠的两道人影,暧昧旖旎。
怀中的小女人轻轻颔首,上官寰宇柔肠百结,擎住她的下颚,情不自禁吻上去。
“清清,我快被你夹断了。”声音温柔似水。
樱儿回了是,脚步声远去。
玉臂攀着男人的脖颈,她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被海浪抛向天空,向着近在咫尺的明月伸出手,明月如同烟花般绽放开来,化作星星点点的月光洒落在她周身。
精关失守,更多的种子喷洒而出,还在余韵中的柳清清被这波灼热烫的一紧,高潮迭起。
柳清清一直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此时看去,昨日在花园见过的男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眉尾上挑,整个人透着一股邪气。
她心里一紧,不敢与他对视。
“明日我要出去几日,你在家中等我。”
“啊——”
男根被穴肉紧紧包裹着,里面峰峦叠嶂,如同一张小嘴不断吮吸着龟头,酥酥麻麻,他狠狠贯入,似乎想要将她贯坏。
她回过神来,风情万种地剜他一眼,“我没事,你下去吧,今晚上不用你伺候了。”
明月高悬,柳清清擦拭着湿发,坐在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上官寰宇的身体,他接过她手中的干布轻柔的包住她一头秀发。
上官寰宇餍足地看着她,目光愉悦。
体内被塞满的感觉让柳清清空虚的穴肉得到满足,媚肉紧紧绞着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