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着回应我:“情趣嘛。”
他又凑到我耳边说:“今天不准洗,就这样回家,再洗掉。”
“你可真变态。”我瞅着他,继续骂道。
完事后,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陈开。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腻了啊,我和他现在就是,他妈的拍下我屁股,我就知道换哪个姿势真的没意思,做的想睡觉。”
我忍不住笑了出声。
“怎么,你对陈开有想法?”小舟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作为一个纯gay,陈开的身体的确很具有吸引力。但是我两手一摊,满脸无可奈何:“我俩撞号了。”
小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有机会的话,还真想看看你俩谁让谁。”
我没再回答他了。
也不知道是长期练鼓的原因,还是我骨子里本身就潜藏着些暴力因子让我喜欢上了打鼓。总之,投射到性方面,我难免有些冲动性和发泄欲。
至少现在,我绝不可能愿意在毫无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做接受的一方。哪怕是以往看片时的任何性幻想中,我也从未将自己代入进下位方。
第二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三点了,我进门放下行李,把外套脱了正准备收拾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谁?”
“我。”
我犹豫了下,把门打开了一半。
“这么晚,你怎么来”
我正说着,他便整个人挤了进来。
“听磊子说你今天回来。”他瞅着我:“怎么,不让进?”
我没说话。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他眼底越来越不耐烦,像一只不断鼓气的气球,随时要爆炸了一样。
“你他妈能不能说句话?”
“我现在很累,你别没事找事。”我皱起眉,尽量维持着冷静而毫不留情的口吻。
“嗬现在这么不待见我了是吗?”
“我没有。”坐了几十个小时的车,我实在没精力和他吵架。
他哼了一声,自顾地从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还打开了电视,午夜档根本没有什么能看的,他皱着眉一个台看一会又一个台的换。
看他这不像是会讲理的样子,一时也争执不出什么。我懒得再理他,拖着行李就回了卧室,然后又去浴室快速的冲了个澡。
再出来的时候,那家伙已经躺在逼仄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走近了过去,坐在茶几的一角,电视机屏幕的蓝光打在他脸上,他皱着眉,看起来睡得很不舒服。即使是睡着了,也是满脸烦躁而又任性妄为的样子。
可就在安安静静的状态下,即使是这样任性又不耐烦的模样,我竟然也觉得很可爱。
我又默默地看了一会,然后推了推他。
“你干什么?”他闭着眼不耐烦地呢喃着。
“你回家睡吧。”
他睁开眼,大叫着:“你有病,这么晚了你赶我走?”
我叹了一口气,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的声音也低了下来:“我今天等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你等我?有什么事吗?”
他烦躁地搓了下脸,瞪着我:“没什么事不能找你吗?”
我无奈地看着他一会,他也这样默不作声地和我对峙。可我真的拿他没办法,无比疲累的我放弃和他再纠缠下去的念头,转身回到卧室,门一关,倒床上睡觉。
正要睡着,门被拧开,他突然挤了上来。
“你家沙发太小了”
“那你回去睡。”我闭着眼,在困意中敷衍地推了他一下。
“想得美”
耳边他的声音好像都隔得很远,我实在太累了,来不及辨认他在说些什么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意识朦胧中感到耳垂上有点痒有点湿,这感觉又蔓延到后脖颈上,我还没反应过来,耳边突然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
“这他妈是什么!”
我突然被惊醒,扭头看去,他的脸都青了。
我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没什么情绪地回应:“牙印啊,你是眼瞎吗?”
他像是看仇人一样眼红地瞪着我,我看他这幅表情,也烦得很,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而他却突然暴起,从后面掐住我的脖子就往床上甩下,我的脑袋重重地磕在床头的挡板上。
在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中,他已经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我的裤子扒了个干净,然后压了上来。
我气急地和他扭打在一块,还踹了他好几脚,他一时也没法完全压制住我。不知道踹到他肚子还是哪里,他痛叫一声,然后狠狠地甩我一巴掌。
“姜沉,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我右边脸一瞬间就麻了,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嗡嗡的耳鸣,我大口喘着气,嘶吼着:“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