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越止沉下脸,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被这么教训过三四次后许凡终于学乖了,越止一回来就跪爬过去给他口交,像他圈养在卧室里的禁脔。
“打你怎么了?”
“哟,”
许凡被操到表情发痴直翻白眼,看到越止回来了还条件反射撑着胳膊往他那边爬,边哭边讨饶:“越止、越止哥,救救我——”
越止抿起唇,冷淡回答:“婊子而已,你们想玩就玩。”
“瞧瞧这儿怎么有只小老鼠?”
男人性器上热腾腾的腥臊气味扑面而来,许凡噎得直干呕,腿缝间那口穴却吐出一小股水来,许凡怕自己又尿出来,连忙夹紧双腿。
被尿在身上了……好脏……许凡彻底崩溃了,满心满眼只想着逃跑,但立刻就被越止掐着脖子拎猫似的拎了回来,强制按到自己的阴茎面前,肮脏的淡黄色液体顺着许凡蜜色的丰满胸乳往下淋遍了全身。许凡起初还挣扎得厉害,渐渐也不再
直到某天越止出去搜集物资,没人给被关在房间里的许凡送饭,他饿得不行,终于鼓起勇气打破禁令溜了出去。他坐在厨房里拆开越止平时限量的肉罐头大吃特吃,没想到突然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越止粗暴地用手掌捏起许凡的脸,被打的半边脸已经高高肿了起来,丰润的嘴唇也破了皮,一被越止碰就畏缩地瑟瑟发抖。明明生着一副英挺凶戾,充满男子气概的皮相,实际上却是个贪生怕死的怂货,叫人看了就倒胃口。
起初越止只是逼他含着他的阴茎睡觉,许凡蜷在床脚,那根粗长的鸡巴撑得他下颌合都合不拢,他连觉都不敢睡,要是牙齿磕到一点或者口水淌下来,他都会被越止揪着胸乳狠揍一顿。
相貌清逸出尘的男人不耐烦了,重重扇了他两巴掌。许凡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地打耳光,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着越止:“你敢打我——!”
短发把他像条死狗一样拖到床上,许凡疼也不敢叫,那张硬朗凶戾的脸吓得瞳孔失焦眼泪乱流,看着十分滑稽。
“你以前能作威作福,都是靠着你那对好爹妈,现在许家没了,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就只配用来给人泄欲,懂了吗?”
他叹了口气,状若无奈地说:“那就换种方式吧。”
越止第一次发现他下面那口畸形的女穴时,许凡反抗得厉害,他体型高大健壮,玩命挣扎起来连越止都差点没按住。
许凡吓得呜呜乱叫,再也不敢挣扎了。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越止抓着许凡的脑袋把他摁在胯下,裤链已经拉开了,那根瞧着粗壮可怖的暗红色阴茎直直打在许凡脸上,“我给你什么,你就得要什么。”
踢他的青年长着一张十分抓人眼球的俊美面孔,耳廓和眉梢上都打着亮闪闪的铆钉,他居高临下,军靴踩上许凡的小腹,恶意碾压了几下:
“贱货。”越止注意到他的动作,“装什么贞洁烈女呢,啊?裤子都不穿扭着屁股出来不就是想吃男人的鸡巴吗?”
许凡被骂懵了,瞪大眼睛怔愣愣地盯着越止,眼泪含在眼眶里滴溜溜转了两圈,硬是不敢往下落。
他面上看着平静,回去就把许凡拖进了浴室里,强迫许凡哭着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还淌着浓精红肿外翻的烂屄,用浴缸刷粗暴地给他刷了个干净。
周鹰扬邪气地挑了挑眉,笑着说:“越止,你在家藏了这么个宝贝怎么也不跟我们分享?”
“怕疼是吗?”越止问,“可你这个脏逼怎么洗干净呢?”
许凡拼命点头,仰起脸十分讨好地望向越止,就看见越止拉开裤链,一股又多又烫的水液直直打在许凡敞露的肉穴上,激得阴蒂都不住颤抖。
“呜——!”
许凡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泪拼命摇头。越止就扣住他的后脑勺操得更深,冷冷说道:“像你这种废物,若不是我养着你,出去也是站在街上卖逼的下场。知道幸存者基地里有条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巷子么?你到那里三天就会被人操烂,下面夹都夹不住,只能跪在地上求别人干你的贱嘴。”
“痛,呜好痛,不要——”那团柔嫩娇气的软肉怎么经得住这种折磨,本来小小一点的阴蒂肿得像颗小葡萄似的,许凡也顾不得越止的惩罚了,只捂住阴部一个劲往后躲,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我错了!我错了!”
以前被许凡欺凌也忍气吞声的越止抬起眼,黑沉沉的眼眸里燎着暗火,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凡,就像看着砧板上的鱼。那眼神太恐怖了,一下子把外强中干的许凡吓得噤了声。
全身上下只有一口屄有点用处。
越止回到别墅时,许凡已经被周鹰扬和裴云山轮了好一会了,许凡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抱着操,脚趾都踮不着地,只能抽噎着在男人鸡巴上起伏,结实的腹肌都撑得凸起。
许凡忙不迭点头,声音哆哆嗦嗦的:“懂、懂了。”
旁边还站着个一身寒气的冷漠帅哥,手里拿着把枪问他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