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哆哆嗦嗦地摇头:“我……我没有……”
“还有这里,”越止说着,手掌落到那双蜜色的丰满大腿上,动作温柔却不可抗拒地掰开两条腿,露出腿缝间瑟瑟发抖的性器。许凡的两个性器官都发育不良,软趴趴的小阴茎耷拉着,都掩不住下面那条窄窄的女穴,两片娇嫩的阴唇生得很小,颜色也比其他地方的肤色更浅,像个经不起摧折的花骨朵儿。他轻轻揉捏两下那团软肉,然后忽然重重扇了它一巴掌。
“被男人操得腿都夹不住的婊子,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抛头露面,你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看你么?”
“嗯啊啊啊!”许凡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抽得乱颤,立刻就红肿了一圈。他的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他想起以前他霸凌越止的时候还踩过他的鸡巴,以为越止这是要原样报复回来。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许凡抽抽噎噎地求饶,泪水把眼罩都浸湿了。一个看起来高大强壮的男人怂包成这样,完全看不出半点当初的盛气凌人。
越止早就知道许凡是个外强中干的蠢货,看他这幅懦弱无能的样子,反倒生出几分阴暗的爱怜。这种没用的废物,合该乖乖呆在家里敞开屄挨操,笨脑袋只要每天考虑怎么伺候好男人的鸡巴就行了。
越止抓起他的腿,突然注意到屁股上又红又肿的道道鞭痕,他恶意地用指尖掐了一下,许凡立刻就打着摆子乱哭起来:“疼!不要……”
“啊,”越止说,“所以裴云山在家也会这么管教你。”
裴云山……许凡不太聪明的脑袋突然灵光一现,色厉内荏地威胁道:“我是裴上将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越止怜悯地笑了:“你觉得以你老公的能力,他会发现不了一个大活人被我带走吗?”
许凡怔愣住了:“什、什么意思?”
“我和裴云山最近在合作。他知道我恨你,所以拿你给我做个顺水人情。”越止看着许凡恐惧得浑身发抖,那身丰腴淫荡的蜜色皮肉水波一样打颤,“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许凡拼命摇头,似乎这样就能假装听不见越止残忍的词句。
“他叫我别把你玩死了。”
***
他们说比起高高在上的冰冷塑像,圣子更像神在人间的化身。
我接到调任圣子贴身护卫团的命令后,激动得前一天晚上都没睡着。
我虔诚地信仰着神,每日用餐前都会默祷感谢神恩,每周去教堂参加圣礼,在告解室向牧师忏悔自己微不足道的罪行。但这些神圣繁琐的宗教仪式全都比不上当初在人群中远远仰望圣子一眼更叫我狂热。
那是荒年,村庄遭遇洪水,家家户户的存粮都已耗尽,绝望的人们开始捕食老鼠和麻雀,把树皮放在锅里煮。在灾荒持续三个月后,圣子亲自来到我的村庄救济。
所有人都想一睹圣子的真容,我也不例外。我本想着圣子身后应当带着光环,如同教堂壁画上生着洁白羽翼的天使,又或者相貌出尘脱俗,叫人看一眼就心生敬慕。
但事实与我的想象完全不同。
那时已是深秋,天气转冷,被人群簇拥的圣子却仅披着一条素白长袍,走路间浅麦色的肌肤和结实丰软的皮肉都在轻轻摇晃,让我想到煤油灯照映下渍着蜜糖的白面包,我实在太饿了,竟然看得有些眼晕。圣子没有翅膀,也没有头顶光环,甚至只长着一张勉强算英俊的脸,比起神职更像士兵。我有些失望。
也许圣子真的能听见人的心声,他转头望向了我这边,我对上了圣子湖蓝色的眼睛。就这么一眼,我被深深吸引住了。
圣子长着一双悲天悯人的眼睛,浓密漆黑的睫毛低低垂着,好像所有罪孽在他眼下都会得到宽恕和净化。
我的心跳都停止了。
“神教我赐予你们食物。”圣子说。他身边的骑士端上一只银盘,捧到圣子面前。
圣子拿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划开自己的手腕。锋利的刀尖割开他的皮肤就像切开一块黄油,皮肉顺从地向两旁分开直至刺入肌腱,鲜血涌了出来。圣子很低地喘息了一声,好像在极力忍受痛苦。
我屏住了呼吸,感觉饥饿更加不堪忍受了,我产生了一种大逆不道的冲动,想要去舔舐那道深深的伤口,撕咬开圣子漂亮诱人的躯体。
血液流入银盘,然后变成了甜美的牛奶。所有人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那道蜜色皮肤上突兀的刀痕逐渐停止流血,愈合,在圣子第二次割开皮肉时,残留的一点红印也完全消失了。村民狂热的喊声更大了。圣子立在人群中央,他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叫我想起我接生过的小羊羔,那团又小又软的温热身躯在我怀中打着颤,一直到死去都温顺地躺在我的掌心里。
我被簇拥在疯狂的信众之间,突然觉得这画面有些荒谬恐怖,所有人都在观赏和鼓吹圣子的自残表演,为他鲜血淋漓的样子痴迷不已。
但很快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