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刚,我那个”虽然早己下定决心,但在他像是会将人灼伤的目光注视之下,筱堇还是忍不住面色chao红的撑起上半身,谁知道他却迅速按住她的肩膀,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是你亲口说好的,记得吗?”他的声音比平常还要低沉,甚至粗哑,一双黑眸完全离不开她含羞带怯的小脸。“我知道,可是我”扑通扑通,心跳是如此剧烈,她几乎不敢正面迎视他灼烈的眼神,只好微微别过小脸,怯怜怜地说看。“我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如果你觉得或是不喜欢,那么我可以马上离开。”“我没有不喜欢。”他迅速断话,不敢相信她竟然为了这种小事而却步。天晓得他多么高兴她的毫无经验,那代表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除了他,没有任何男人撷取饼她的美,他是她的唯一。就算她有过经验,他也不在乎,但他绝对会忌妒那个该死的幸运男人,也许更会怨恨老天为什么不让他早点遇到她。他要的是彼此的现在和未来,从来不介意过去,而她的纯洁,只会让他更珍爱怜惜她是的,珍爱与怜惜。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让他拥有过这样浓烈深沉,却又甜蜜柔软的心情,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那、那”听见他的答案,她的小脸更加烧烫,不知道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紧张地揪紧被单,浑身僵硬地微微颤抖。“嘘,别那么紧张,一切交给我就行了。”炽热的大掌忽然抚上她的小脸,接着是一连串温柔的亲吻。他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吻代替,几乎吻遍她的小脸,最后才徐徐来到她的小嘴上温柔摩擎,他一遍又一遍描绘她的唇形,或吻或吮、或啄或辗,却不急看撬开她的唇瓣。当他亲吻她时,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地在放松,始终逃避看他的小脸,也因为渴求看他,不自觉地转正仰起,于是他持续温柔地亲吻看她,然而一双大手却不受控制地探入她的t恤内,急迫探索她性感的柔软曲线。他的左手绕到她的身下,抚摸她弹性柔软的tun,右手则是滑过纤腰,一路向上来到她胸前。“啊”当他一手包裹住她的柔软时,她不禁敏感的弓起上半身,瞬间脱离他的亲吻,仰起小脸嘤咛了一声。她的嘤咛是如此撩媚,他绷紧下领,感觉自己的欲望差点就要失控。该死,不过是一声呻yin而己,他的忍耐力从来就没有这么差。但是就看灯光,他看看她星眸半合,整张小脸羞怯配红,尽是迷醉,而向来被整齐给在脑后的长发,此刻也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因为他的,她的t恤半撩半卷,露出她皎好的腰线和平坦的小肮,甚至就连她的酥胸也若隐若现,雪白粉润的肌肤早己因为羞涩,也染上了薄红。她整个人都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却诱人极了。一瞬间,他的欲望更加壮大坚挺,束缚在裤档里,让他差点开口发出低咒。为了不让自己太过难过,他干脆起身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衣服。欲望如火燎原,带着几乎毁灭一切的能量,她却无法在乎。如果他是火,她便是那扑火的飞蛾,即便为了他灰飞烟灭也心甘情愿。他是她暗恋好多年的男人,虽然她从来不曾把心意说出口,虽然她最多只肯承认自己喜欢他,但事实上,她却是爱看他。她好爱好爱他,爱到即使只有一夜情她也甘愿。爱到即使明日醒来彼此就要恢复同事身分,她也会由衷感激他曾经在这一夜,温柔的拥抱过她她醒了。即使前一夜再累再晚睡,规律的生理时钟也会让她自动睁开眼睛,准备起床的动作,但是在偷欢放纵的隔日,这样规律的生理时钟却让她害羞心慌。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边的男人,尤其当他的手臂还环着她的腰,而被子底下的她却是全身赤o的情况下,她更是羞窘得全身僵硬。老天,昨夜她是不是晕过去了?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后来的事,她只记得他将她推上疯狂的高chao,然后就——噢,老天!她满脸配红,紧紧咬着下唇,阻止差点脱口的呻yin。虽然昨夜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但她从来没有和男人一起过夜,更不曾全身赤o和男人一块儿躺在床上,她实在无法光溜溜的面对他,她一定得在他醒来之前把衣服先穿好!念头一定,她就像是做贼似的轻轻推开环在她身上的手臂,但很快的,她就发现这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沉睡中的他是如此英俊,她一不小心就分了神,不由自主傻傻贪看他放松的睡容,整颗心为了他微微悸动,好不容易回神,感觉他的臂膀极为沉重,而她却全身酸痛。她忍看酸疼费力推看他,一边得提防别把他吵醒,除此之外,还得想办法转身从床底下一团衣服中捞到一件衣服,先穿来蔽体。两分钟后,就在她终于推开他、并且终于捞到一件t恤时,身后的男人却无预警地将手臂再次环上她的细腰。“你要去哪里?”随看手臂环上,沙哑嗓音也蓦地自她身后响起。她惊吓地睁大眼,转过身看他。
“你、你你怎么醒了?”她满脸通红,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老天,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啊!“时间应该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啥看性感”墉懒的笑,理所当然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她全身僵硬,直到当彼此的下半身也紧密的贴靠在一块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到被子底下的他也是一丝不挂,连条内裤也没穿。他刚硬,她柔软;他粗糙,她细致;他阳刚,她娇弱,这强烈的对比让她心脏跳动得更猛烈,不是因为惊吓,而是浓烈的羞涩。“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