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恩盖了回来。
司焕又揭开。
反复多次后,沈青恩眼尾微红,眸底热气升腾,蒙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双手紧握成拳头,抬起——
落下时被司焕双手捧着接住了,“你睡,床给你睡,我睡沙发。”
沈青恩冷眸瞪着他。
下一秒,沈青恩忽然一侧头,偏过视线不再看他。
像是生气了,等哄。
司焕懵了一瞬,仔细的思考着沈青恩是在闹哪件事的脾气。
他将拇指抵在下颚,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想了好一会,却依旧像是只无头苍蝇。
司焕唯一知道的是,今晚不“献身”,他的床就没了。
权衡一番后,他弯腰将人横抱着进了浴室,他在浴缸里放好水,把刚收的西服取了进来。
他指着衣服,“穿好再出来。”
沈青恩不语,抬起微粉的指尖解扣,清瘦的手腕下动作利索,司焕见状转身走了。
半小时后,沈青恩还没出来,浴室里也没半点动静。
司焕敲了敲浴室的门,“好了吗?”
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司焕心里一惊,立马推门进去,沈青恩正仰头躺在浴缸里,呼吸微弱,像是晕倒了。
沈青恩劲瘦的手臂垂挂在浴缸外,指尖还在滴水,锐利的下颚线在仰头的动作下格外显眼。
冷秀的侧廓在暖灯中漾起柔和,惨淡的唇瓣上没有丝毫血色,像是一幅死神的画。
只有黑白,没有其他的色彩。
司焕几个箭步过去将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他喊了好几声都没将人喊醒,显然是晕倒了。
司焕擦干沈青恩的身体,将人抱回床,他一边替沈青恩盖被子一边给邢选打电话。
十分钟后。
邢选一脸怀疑的看着司焕,是质问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再说一遍你没碰他是他自己晕的?
司焕无辜的抬起手,“我真没碰他,他就洗了个澡!”
邢选:“他为什么洗澡?”我听你放屁。
司焕:“我抱他进去洗的。”
邢选挑眉,用眼神说:你看你还说没碰他。
司焕:“………………”
他深吸一气,单手叉兜气的手抖,“现在怎么办?”
邢选见司焕松口,推了推金丝眼镜,一副‘看吧我就知道你肯定碰他了’的眼神看着司焕。
邢选给司焕递了一个张时间表,“昏迷是正常现象,药剂里有安抚剂的成分。这个给你记录一下他每个时间段都在干什么,我有用。”
司焕:“…………”
他冷着脸把人送到房间门口,邢选临走前叮嘱道,“管好你自己。”
司焕:“……我真没碰他!”
“砰。”
邢选把司焕关在了门内。
脆弱期劫色
房门合上,司焕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时他没开灯,穿了一件灰色的浴袍,单手垫着头,躺在沈青恩的身侧,正思考着什么,忽然怀中一热……
沈青恩抱住了他,肌rou线条流畅的腿架了上来,带着薄茧的手揭开了司焕的睡袍……
司焕反应迅速,伸手钳制住沈青恩的手腕,凸显的腕骨被捏在掌心中,有些硌人。
沈青恩左右挣扎着,时不时的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是带有哭腔的,还伴随着轻哼和“嗯嗯”声。
像是受了欺负一样。
“脆弱期劫色,你还哼哼唧唧的?”
司焕将手松开,侧翻着身体,食指勾起了沈青恩的下颚,挑起他的视线,戏谑地望着他。
沈青恩伺机而动,伸手捏住了司焕的大腿,用力地掐了掐。
沈青恩:“软。”
司焕:“???”
沈青恩又掐了掐。
司焕:怎么个事???
他掰开了沈青恩放在他腿上的手指,二人僵持时,沈青恩在司焕的腿上挠出几道红痕,紧咬着下唇瞪着司焕,眼尾红红的。
仿佛不如他的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最后司焕妥协了。
摸腿就摸腿吧……
他回身仰躺着盯着天花板,沈青恩半趴在他的身上,头枕靠在他的肩上,吐息时的热气喷洒在司焕的脖颈上,酥酥麻麻。
司焕只觉得喉咙发紧发干,他喉结滚动的频率愈发频繁,好不容易冷静了些,阖眸准备休息。
沈青恩忽然在他耳边道:“紧实。”
司焕猛的转头看向沈青恩,鼻尖剐蹭而过,带着暧昧的气流。他侧身将一只腿绕过沈青恩的腰,踩在床上,将人圈紧。
他将手指伸入沈青恩的唇瓣中,撬进齿间,刮着他的下齿,“肌rou结实不是紧!别乱说!”
“唔……”
“也别发出声音。”
司焕单臂搭在沈青恩的脖颈上,轻轻地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