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感受到疼痛,在那双手掐死我之前从梦中惊醒,冷汗早已浸湿我的衣服。原来一切都不是真实发生,只是我坐在大堂睡觉时做的一场噩梦。
那群黑蛇闹腾得厉害,花儿被插得喘不过来气,嘴巴从我的阴茎上滑落。花儿跪在黑雾上,双腿并拢,身体蜷曲,抱着肚子,似是痛苦。
花儿跪在那儿,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似是祈求我救他。
我抱着花儿,不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安慰他,有我在,别害怕。花儿发着抖,摇着头,嘴里呢喃着这是他的使命,不能停
那群黑蛇早已不知踪迹,黑紫色的触手也消失不见,河面上仅剩下消散不去的黑雾。
花儿跪在黑雾上吞吃我的阳物,那群黑蛇就在花儿的后穴处徘徊,按照花儿嘴里的频率插着他的屁股。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大堂,听着老式钟表嘀嗒嘀嗒地走着表,窗外间或传来一两声犬吠,整个村子安静地如同灵堂。其实村子平日里到了这个点儿都是一样的静,独独今晚,静得我害怕,我不禁直发抖。
眼前一副活春宫,尤其主角还是满目春情的花儿,我心心念念的花儿。我的老二早就在裤裆里跃跃欲试,恨不能马上就加入这场盛宴。
我不清楚献祭仪式具体什么时候举行,于是坐在大堂里不敢睡觉,等着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马冲出去。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冲出去能做些什么,但我总得像模像样地拦拦吧,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
花儿求我,求我疼疼他,求我爱他,这是卑微的信徒对神明的祈愿。
我害怕花儿就这么在我眼前消失,我上前搂住他的身体,小小的花儿蜷缩在我怀里。他的身体不似从前温热,我感觉到他身体四周的热气正在消散,指尖甚至带着冷气,浑身都在颤抖。
两条蛇吐着信子舔舐着花儿的乳头,而后一口咬下去,花儿顿时紧咬着牙,皱着眉头。一只粗壮的蛇蜿蜒盘旋在花儿的阴茎上,随着每一次滑动与绞紧,花儿的龟头都会吐出些清液。最要命的还是插在花儿屁股后头的大棒,会随着花儿的挣扎和动作而变形,每一次都叫花儿高潮不断。
四处弥漫的黑雾向他袭去,那团黑雾化作数不清的黑蛇紧紧包裹住花儿,有些黑蛇沿着衣角钻进他的身体。花儿被那团黑雾架着漂浮在空中,黑蛇在他的衣服里不安地躁动,直至将他的嫁衣撕个粉碎。
我一心牵挂着花儿,丝毫没注意到村子里毫无动静
梦醒了,窗外刚刚泛起鱼肚白。我望向四周,感觉一切仍处于虚幻之中,我按着虎口狠狠掐了一把。疼,疼得我直龇牙,看来回到了现实。
到底还是扛不住,眼皮子不停地打架,四周的声音逐渐在我的耳边模糊,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这么坐着睡过去了。
雨点打湿了我,也打湿了花儿,花儿抱着身子躺在黑雾上发抖。雨水一点一点打湿了我的眼帘,花儿的身形在我的眼前逐渐模糊,我抹了一把脸,他的身形仍是不清晰。
梦里,我的玫瑰开出了鲜艳的花,我兴奋地拔光了它的刺,用布包起来要送给花儿。可是等到我跑到渡口的时候,花儿的船已经沿着不同于往常的路线开走。我站在河边边跺脚边着急,直到寻到河边一只被人遗弃的木舟。
我俯视着花儿光洁无暇的后背,汗水浸满后背,滴落在黑雾上化为白烟消散。花儿尽力想闭拢后穴,可两团黑雾扒在花儿的屁股上,把后穴撑开方便黑蛇进出。
坐了一夜,我浑身酸痛,骨头僵硬不能动,但我更怕花儿已经被他们带走了。也不顾自己身体情况,我拄着拐棍往渡口狂奔,期间又摔了两跤,手肘和膝盖都擦破了皮,流了血。我顾不上这么多,只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继续赶路。
我把花儿翻过身去,他的肉穴便暴露在我的眼前,正当我欲将肉棒插进花儿的后穴,一双黑雾凝成的手突然扼住了我的喉咙
那团黑雾将我送上花儿的船,花儿满脸噙着泪张开双手迎接我的到来。他的身体温热,皮肤光滑,抱起来极为舒适。我侵入他的口腔,攫取里头的氧气,他的舌头湿滑,我追着他亲。分开的时候,花儿满脸涨红,似在埋怨我的无礼。
我奋力划船,并未注意到河面上黑雾四起,一片茫茫。最终,我俩被一团黑雾包围,四周什么也看不清。花儿的船终于停了,我也停了,站在舟上喊着花儿的名字,手里挥着那束玫瑰。
花儿穿着红嫁衣站在甲板上,他也在向我挥手,天地间一片黑色,只剩下我手上以及花儿身上的一点红色。
我赶忙划舟去追花儿的船,每次都在快要追上的时候,花儿的船突然加速,我俩永远保持着一段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花儿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从乳头、小腹直至我的阳物,它蓄势已久,只待回到归处。
那群黑蛇最终化为爬满黑紫色花纹的触手插进花儿的深处,花儿叫出尖锐一声,前头的肉柱便喷溅出浓郁的白浊,止不住。那些白浊把黑雾烫开一个口子,一滴一滴往下渗透,天便突然飘起迷蒙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