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穴里不断绞紧,臀肉也挂着水珠在颤动。alpha把一切尽收眼底,眼眸比平时幽暗,拿着花洒的手却稳定如常。
温暖的水流冲过oga的腿缝。魏文安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看不到alpha的脸,他胆子也稍微大了些。
“我不会缠着你,肖老师…“魏文安声音有些喘,扶着瓷砖的墙壁、贪恋上面的凉意,“你要是…要是想…我其实…没关系的…“魏文安咬着唇,腿间的穴缝又空虚地淌水,白皙的身体变成了潮热的粉红。
肖毅轻轻吸了口气,然后用两根手指按在oga的脖子两侧,力度精准地捏住动脉,直到oga软软地昏睡了过去,才放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肖毅看着怀里湿透的人,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水。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关上了热水,拿过浴巾,把oga轻轻擦干,抱回了房间。
——是我不该缠着你。肖毅看着昏睡的oga,在心里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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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安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腰和腿都好酸,但是…有种疲惫过后得到充足休息的舒适。魏文安拉了拉被子,想继续眯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的床单是新换的。
魏文安猛然惊醒。昨夜的回忆开始重现,他一边想就一边心脏狂跳。他胡乱套上衣服,两腿都是软的,开门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就冲到了客厅,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灶台上锅里,有一个龇牙咧嘴的糊了的煎蛋,旁边是一个字条,整齐的字迹一看就出自他侄子:
“你昨天生病了,今早没叫醒你。我们上学去了。“
魏文安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歉疚。平时他都会起来,给孩子们做好早餐的。
他想了想回到房间,把被窝掀起来。他刚刚醒来时,只穿着件干净的内裤。热潮的难熬感已经没有了,被窝里干燥又柔软,非常舒适,完全看不出…看不出昨天晚上的那一片狼籍。
魏文安慢慢想起来,他昨晚是怎么被肏得两个穴都喷不停,又羞得攥住了衣角。
——连被子也是新换的。难道是肖老师在他睡着之后换的?魏文安仔细想了想,他被肖老师抱进浴室洗干净…再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总不会是魏子路换的床单被子?不可能,他那个侄子连自己的床单都不换。
魏文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衣柜,发现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全洗干净叠好了,放在最上面的格子。
他家根本都没有烘干机,平时洗衣服都是靠晒的,这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洗干烘干放回去的?魏文安越看越不对劲,打开门又回到客厅。
药箱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一点都没动。
魏文安一时间有点恍惚。难道昨天晚上都是他幻觉?难道他做了场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膝盖,确实用大号创可贴包扎得好好的。
他走到洗手间,撩开后颈的头发,背对着镜子看他的腺体。
…腺体红肿着,确实被临时标记了,不是他的梦。
魏文安打量了一圈洗手间和浴室,又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他的房间——除了床单被子被换了,他昨天穿的、在雨里湿透的衣服,也被洗好放回了衣柜。浴巾挂回了门后,干燥如往常。
房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alpha来过…
不对,是仿佛除了魏文安,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
这个肖老师,怎么做到的?魏文安又去阳台看了看他们家的洗衣机。洗衣机看不出什么异样,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洗了东西。
魏文安突然明白了:肖老师在培训机构当老师,教的一定是家政。
他回忆起肖毅给他包伤口的娴熟模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看来他家政水平一定非常高。魏文安又回想起肖毅说,他不需要oga,突然觉得有点道理——这样的alpha确实不需要oga打理家务。说不定肖老师觉得,他要是找了oga,结了婚,他才会变成干家务的那一个…所以他就干脆不找了?
魏文安的脑洞越开越大,突然被手机震动声打断。他赶紧从背包里找出手机,发现他妈妈已经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
“妈,怎么了?出什么事?“魏文安一瞬间声音都抖了。他又想起上一回十几个未接电话的那天,是去年他在图书馆准备期末考的时候。他这辈子永远忘不了的那一天。
”没事没事,哎呀小安,是好事!“魏母听出他声音里的焦虑,赶紧安抚了一下,“你记不记得,你爸爸当初发丧葬费的时候,有补发的社保和公积金?今天早上突然有社保局的人打电话,说那笔钱给我们算错了,少发了!”
魏文安长长舒了口气,然后马上奇怪起来,“少发了?”
“是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补助金算在内,足足有十万块钱,给我们少发了,哎哟那小姑娘还不停给我道歉的,我今天一早接到电话,都懵掉啦,我说当初确实结算给我们的很少嘛,但是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