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下意识的骂他简直是条公狗。
只是这话音未落,我便突然感到一阵暖流直直的冲进我体内,烧到我后穴里,被这一股暖意侵袭的穴马上不受我控制的痉挛起来,连带着我的前面也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我爽到两眼一晕,狠狠地吸住那肉棒不放,过了不知多久才松开。
被这肉棒干了这么久,我的穴口都已经合不拢了,他一出去我便感觉到他射进来的精慢慢顺着大腿根往外流。再一摸肚子上,似乎淡了些,我一看,竟不是白色的,而是有些发黄的尿液。
我顿时感到羞耻无比,这,竟然被这雏儿肏到尿了!
他也懵了,反应过来之后满脸通红地说,王爷,你舒服吗?我学得快不快?
我确实是爽了,只是这种情况简直闻所未闻,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从和国师风流一晚后,他仿佛躲着我似的,每每去拜访,家仆总替他找借口。我也能理解这对一个雏儿来说有点过了,第一次便是和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本王,且还是酒后乱性,他一定是不敢面对了。
这倒也没关系,因为从前我找的男宠伶官们,有时也是第一次接待男客人,这心理上多少有点过不去,多睡几次就好了。
现在我只需要找个理由,把他再睡上一回,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嘛。于是我就求着皇兄今年给我办生辰宴要在王府办。这下他可逃不过了,因为皇兄也来。果然道德绑架很有用,他确实来了王府。
皇兄虽然平日里忙于朝政不怎么管我,但每年生辰还是很想着我的,总是拿最好的礼物,这次也是提前好久就让宫里的人来王府置办宴会用的东西。我们两兄弟是同母所生的亲兄弟,且我从小胸无大志,能力也不行,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命,因为喜好男色也好多人议论,大家都觉得我更没什么野心了,所以我过得还挺不错。
午后客人们都逐渐到齐了,我应付了一会儿就跑到存礼物的地方,专门找出国师送的东西来看。这礼盒倒是不大,却挺沉的,打开是个金属做的很复杂的玩意儿,我也没看懂怎么玩,晚上再细细盘问。
晚宴开始,皇兄让人准备的都是我爱吃的菜,歌舞节目也很不错,还请了一个会变术法的民间高手来,简直太有意思了。众人饮酒作乐,我偷偷瞟了一眼国师,他滴酒没沾,埋头吃饭。
这时,旁人劝酒,他面露难色推脱不开似的,我看他那副表情真的很不乐意,边起身帮他一把。我对那位劝酒的大臣解释说国师在修炼期间不能饮酒,然后又以看礼物的由头把他叫走了。
我领着他离开宴席,走到一间房间。他发现这地方看起来不太对,便很冷淡的问:王爷不是要问臣给的礼物怎么开么?这地方不像是仓库。
我说:这确实不是仓库,这是本王的寝殿。
他听了便有些恼怒,转身要走,被我拉住。我有点看不懂他现在到底怎么想的,他脸上又冷淡又有点生气,但那个礼物又很精致,看起来是用心准备的。我干脆就开始装委屈,扯开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红点:大人上次和我共度良宵,把我弄得一团乱糟,这么快就想撇清关系吗?
他肉眼可见的慌了一下,可能是这青天百日的看到我展开了衣服给他吓到了,连忙给我整理领口,边整边气到:王爷如今身上的可不是我弄的吧,离上次我们去酒楼都已过了半个月!
我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道:对啊,都过了半个月,本王实在太想你了,可你总是避着我,去见你你总是有理由推脱,我送的东西你也不要,若是讨厌我,就现在说清楚好了?那我绝不再来烦你。
他低头支支吾吾说:不是的不讨厌。
这是个什么意思?我拉着他进了寝殿,又把门锁好,然后开始很耐心的探讨他的心理问题。我不禁在想,我的忍耐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为了睡他,我真是百倍努力,换了别人我是肯定不可能这么哄着的。
我说:所以你闹什么别扭呢?要是受不了和男人睡觉,那我以后再也不烦大人了。
他连忙说:不是这样,上次、上次和王爷我并没有不愿意,若是真醉了,也做不成那些
这么说你把我抱着肏,压着肏,最后还肏尿了,这些全部都是你自愿的了?我把话故意说得很露骨,他果然脸上又大红一片,逗他真好玩。
王爷,怎么老说这些淫词艳语!太不成体统了
于是我让他说点成体统的,解释解释为什么躲着我。他的表情由生气到隐忍到委屈,最后仿佛心一横,直接说了一大串,控诉我欺骗他的感情,本以为是知己,结果是来骗他做些淫靡之事的,且花心,好男色,玩弄他这种小年轻的真挚爱情,本以为是真心的,结果他去打听了一通,京城的妓院里就没有我没睡过的小倌。总之就是一个渣男。
而且还有和他睡完又和别人睡了,让他觉得自己的床技很不行。
听完他这一通,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气急败坏了,问我笑什么。我说:你真的太可爱了…
说完我自己也愣了,这要是以前那些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