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启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失落的垂下了眸子。
他和明卿,终究是渐行渐远了……
宋淮舟注意到司启低落的情绪,温声安慰道:“启之,缘聚缘散终有时,看开些吧。”
司启勉强打起笑容,“我没事。”
宋淮舟还想再安慰两句,但司启显然没心情听。
“淮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宋淮舟看着司启失魂落魄的背影,长叹一声,感慨道:“时移世易,物是人非。”
好友们怕宋淮舟想起伤心事,急忙拉着他去游园看花了。
诗会结束后,云深蹲下身道:“夫君,我们回府吧?”
宋淮舟点了点头,“好。”
与好友们一一道完别后,宋淮舟就和云深回了侯府。
二人回到侯府时,连英郡主和北安侯已经在膳厅等着他们了。
陪着连英郡主和北安侯用过晚膳,又说了会儿话后,云深和宋淮舟回了自己的院子。
短命夫君他长命百岁了(7)
“夫君,今日累不累?”
宋淮舟摇了摇头,“不累。”
能与好友们相聚,他很开心,一点都不觉得累。
云深半真半假道:“可是我累了,我今日站了一天呢。”
宋淮舟面露羞愧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不该让云深一直陪在他身边站着,应该给云深寻个歇息的地方才是。
云深“善解人意”道:“夫君不必歉疚,我能理解,见到昔日好友难免心生欢喜,一时忘了我也是情有可原。”
云深一套绿茶组合拳下来,宋淮舟更愧疚了,极力思考该如何补偿云深。
不等宋淮舟思考出结果,云深就主动给了他一个补偿方案。
“夫君若还觉得歉疚的话,那不如就给我揉揉腿吧。”
宋淮舟下意识点头应道:“好。”
待到应完后,宋淮舟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
不过宋淮舟也没反悔,而是虚心求教道:“怎么揉?”
“自然是这样揉啊。”
话落,云深直接侧身坐在了宋淮舟的大腿上。
宋淮舟瞬间局促起来。
云深伸手揽住宋淮舟的脖子,轻声问道:“夫君,这样揉可好?”
宋淮舟面红耳赤的点点头,想到云深看不见,又轻应一声,“嗯。”
点完头后,宋淮舟就试探着朝云深的腿伸出了手。
云深只觉得他家小狼崽子的手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在他腿上轻轻蹭着,没有丝毫力度可言。
云深无奈道:“夫君,揉腿不是这样揉的。”
说罢,云深直接摁着宋淮舟的手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腿上,并带着宋淮舟的手在他腿上缓缓的上下移动。
感受到云深掌心的热意,宋淮舟整个人都愣住了。
在最初的怔愣过后,宋淮舟的耳尖渐渐染上了一抹绯红。
宋淮舟的反应让云深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轻声说:“夫君,你真可爱。”
宋淮舟的脸顿时更红了,他羞涩的垂下头,继续给云深揉腿,不过这次加重了一些力道。
尽管宋淮舟的动作仍然有些生疏,但云深却露出了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甚至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宋淮舟的肩膀上。
看着云深的动作,宋淮舟的心中涌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和云深倒真的像极了一对真正的夫夫。
就在这时,云深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到宋淮舟愣神的模样,他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夫君,怎么不揉了,在想什么呢?”
宋淮舟回过神来,有些羞赧的笑了笑,回道:“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我们这样真的很像一对真正的夫夫。”
云深听了,脸上露出了一抹暧昧的笑容,他缓缓靠近宋淮舟耳边,低声说:“我们本来就是真正的夫夫,不是吗?”
宋淮舟听了,心中一动,对呀,他和云深为什么不能是真正的夫夫呢?
他们之间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礼,十里红妆,虽然拜堂时他未曾到场,但他们也还是成婚了不是吗?
云深趁宋淮舟失神时,迅速站起身说道:“夫君都为我揉腿了,我也该为夫君揉揉腿。”
不等宋淮舟反应过来,云深就蹲下身将手伸向了宋淮舟的腿。
这才是云深的终极目的。
或者说,云深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借机帮他家小狼崽子揉揉腿。
丹药生效后,要经常按按腿才能恢复的更快。
当然,云深也确实是想顺便勾引一下他家小狼崽子。
眼见云深的手就要碰到他的腿了,宋淮舟急忙伸手阻止,“别!很丑……”
自从无法行走后,他的腿就日渐萎缩,如今他的腿就连他自己都不忍直视,他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