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不希望学长担心,结果还是让学长担心了。
他好不容易和学长在一起,学长已经失去了学姐,不能再失去他。
他无法想象学长失去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他必须要活着回去。
“樊港,樊笼的樊,港湾的港。”
樊港压下了不安,还是跟另外两个人介绍。
他在这里,最信任的人莫过于学遂。
他知道学遂是个十分聪明的人,所以他相信只要能一直跟学遂在一处,就有可能会获救。
更何况,学遂的男朋友还是一名检察官。
“我叫巫lun,巫术的巫,无与lun比的lun。”
巫lun蜷缩着身体,有些瑟瑟发抖,声音也很小。
“姚唐实,女兆姚,≈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唐朝的唐,果实的实。”
姚唐实就是刚才提出自我介绍的人,经过自我介绍后,他冷静了下来。
“外面似乎是雷声,如果我们在海上,还下着雨打雷的话,恐怕本身就很危险。不过这也正常,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们也没那么容易带我们偷渡出国。”
他认同学遂和宋浅毫的想法,下雨了加上是有雷暴,有些地方可能检查的没那么严。
尤其是他们当时在魏苗市,魏苗市依山傍水,加上距离边境并不远,走水路的话,恐怕很快就能出国。
“确实是下雨暴雷,但是我们要怎么出去?还是乖乖在这里待着?”
巫lun低声喃喃,“我饿了。”
“我们都饿了,自从昏迷后,我们都没有吃过东西,现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的手机之类的东西,也全部都没了。”
姚唐实也感觉胃有点抽痛。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我们现在在船上,就算是出去了,那也一定是被瓮中捉鳖,根据时间和我们都饿了的情况,也肯定已经大概率出境了。
在海上和那些人对抗,你们是都会水吗?还是能从海里游到岸边?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一旦惹急了,万一杀鸡儆猴把我们其中一个人扔进海里,我们活着的几率有多大?”
学遂睨了他一眼,这都在想什么。
准备出境
既然已经确定了是在海上,就必须要谨慎小心,不能随便做出什么举动。
跑他是没想过的,首先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有什么想法。
在船上,就是个封闭的大型囚笼,除非他们跳进海里,不然几乎就是等死的料。
就算是姚唐实他们想尝试,他也不会去以身犯险。
至少,那些人现在没杀他们,就肯定是要他们有用。
他还有学长,学长一定会找过来的。
当然,宋浅毫在这里,桑队也一定会找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他要做的,就是保证他、樊港和宋浅毫的安全。
至于姚唐实和巫lun的安全,和他没有关系,他又不是圣父。
更何况,他又怎么能确定,这两个人不是抓他们来的人之中的一个。
曾经遭受过的一切,他不会再愚蠢到相信素昧平生的人。
“跑,不可能跑,我想活着。”
宋浅毫似乎听出了学遂的言外之意,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学遂在哪,我就在哪,我和学遂在实验室可是非常有默契的。”
樊港只相信学遂,他虽然有点一根筋,但不蠢。
总觉得这个巫lun还有什么,好像想撺掇他们逃跑一样。
这要真是海上,怎么可能能跑得掉,跑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现在不跑,等到出去的时候,他们可能不会被关的很严,到时候就有机会跑。
要是现在跑被抓回去,到时候肯定是围得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就更别想跑了。
“嗯,说的没错。”
学遂心底松了一口气,还好樊港不是个蠢的,在物理实验室的时候,他们结下了友谊,樊港能听出他每句话的深意。
这就足够了,至于宋浅毫,他本身就聪明,不用点的很明显,也能听懂。
“我还是有点头晕,就先睡会儿。”
宋浅毫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我也是,再睡会儿。”
樊港立刻学习宋浅毫。
学遂也靠在旁边闭目养神。
这个时候,就是要保存体力。
深夜。
魏苗市,市局第一刑侦支队的会议室。
“这梁勇业是真的想死啊。”
桑绪鸣的额头上青筋直跳,几乎是火冒三丈,“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就混进去了。”
“他们几个都是聪明人,我想应该会保护好自己,既然被掳走的都是学物理的,我想他们应该是找他们有用,暂时不会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