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带,被熟练地解开了。
耳边还有学遂沙哑不容拒绝的声音,“学长,做吗?”
他忍不了了,想要让学长彻底印刻上他的痕迹,也想让学长再也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
那发呆的模样,他看着过于心疼。
问云里能感受到,他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撩拨抽走了一半,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学遂的身上。
他还能察觉到很多很多。
他闭了闭眼,一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一样,“嗯。”
学遂的眼瞳里迸发出欢喜,炙热的手掌都在颤抖地抚摸着他的背脊,他的衬衫被脱了下来,与此而来的还有一道沙哑饱含爱意的声音。
“学长,别怕,东西我都有备。”
短期的颠三倒四是在沙发上,在那一瞬间问云里似乎都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
他只能感受到男性荷尔蒙,将他整个人笼罩、冲击。
他甚至做不出其他的举动,更多的时候是手指都在发麻。
外头的雨还在下,雷声像是为他们喝彩一样,所有的声音都被遮掩在雷雨声下。
问云里迷失在爱意汹涌的chao流中,连时间都好像在每一秒钟停止又重新恢复转动。
他们会偶尔接吻,彼此传递爱意。
还有,他的小狼崽,在这一刻时,褪下了所有的伪装。
学遂发了疯,从始至终,无论是客厅、卧室还是浴室里,他们都没有开过灯。
他好像封印被解除了一样,和伪装出的乖巧完全不是一样的。
他很想用理智战胜他的情感,但他做不到。
面对学长那副纵容的模样,他只想掠夺和占有,他喜欢每一次学长被他刺激时的模样。
当雨声渐停时,停靠在耳边的,有一道响了一声的提醒,和一道沙哑中饱含着爱意的——
“学长,生日快乐。”
问云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那场农历生日下的爱意涌动持续了多久。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光线实在是太暗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
阿遂,似乎很喜欢他叫他这个名字一样,有些时候还喜欢让他叫全名。
学遂太喜欢这样的学长了,学长也很纵容他,他好像在占有中贴近了学长的灵魂。
他自己都不记得时间了,只知道他确实很过分的欺负学长。
后来的时候,学长似乎已经困到没了意识。
等到问云里苏醒的时候,感觉眼前眩晕。
他下意识地去摸了一下手机,并没有摸到。
嗓子干涩又很疼,整个人有些缺水。
几点了?
他的脑子木了一下,浑身乏力疼痛的感觉,让他记起了所有。
昨晚,他和阿遂……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不舒服,皱了下眉头,才缓缓地坐起来。
“阿遂?”
张了张口,他又叫了一声,并没有人。
窗外的光线不算太亮,但总算是雨过天晴。
在墙面右上角有个电子钟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一点三十五分。
他一怔,没想到居然过了这么久,已经中午了。
还没等他叫什么,耳边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穿着居家服的学遂走了进来。
看到他坐起来时,眼底闪烁着惊喜:“学长,你醒了!”
学遂赶忙走了过去,手上还端着一杯温水。
“学长,喝水,等下就能开饭了。”
他坐在床边,熟练地把问云里搂在了怀里。
这不是怕椅子太硬了吗?
问云里确实嗓子极疼,把整杯水都喝光,才感觉要好一点。
想到昨晚,他又瞅了一眼现在的学遂,嘴角不经意弯了。
“学长,我买了好多吃的,检察院那边我给你请了假,另外桑队也发来了消息,说这几天不忙,等两天再去警局找他。”
学遂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又凑近了点,眨了眨眼睛,“学长,要我抱你去洗漱吗?”
他舔了舔唇瓣。
“一边去。”
问云里抬手敲了下他脑门,从学遂的怀里挣脱,爬了起来。
“学长,我就开个玩笑。”
学遂撇嘴,莫名的就觉得学长越来越可爱了。
“我昨晚都没吃饭,确实饿了。”
问云里从床上下来,脚踩在拖鞋上的时候,还有种不真实的软绵感。
即便早就知道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关系,却也没想到这一天会距离他这么近。
就那么一个雨天,一整个从没开过灯的屋子里,他们折腾到了半夜。
唯一的光线,是从窗外投射进来的。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在发生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好像阿遂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