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为你一准备好了……”
迩纯抚着自己的胸膛走到海面前,将自己挂在海的身上,妩媚的挑逗着──
“那句话怎麽说来着?苍蝇不叮没缝的蛋?OK,我等着看你怎麽玩这场游戏……”
或许,他是再打一个必输的赌,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并没有把他的行踪告诉给任何人,他只是觉得……既然一无所有,不如就来去乾净。从迩纯决定来的时候,他便有种感觉,他可能无法跟I?K再回去了……也可以说,是否能够活下去,也不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了……他已经玩得累了,人有一次轮回便要死一次,而他觉得,自己已经活着经历了太多次轮回,到现在,他已经对同样的戏码厌倦了,他只是想知道,如果一切随波逐流,又能怎麽样?人说逆天而行,必遭天谴,於是,他顺天,他臣服,他甚至摇尾乞怜,那又如何呢?天就不罚他了吗?
“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下贱!你放心!等你把欠我的,都还了,我会让你见到他的!活着的他!”
海这样说时,迩纯才觉得有了那麽几分意思,通常,那些喜欢凌虐他的人是该有这种表情的,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还是那麽他妈的让人兴奋……
“那兄弟们就别客气了,就当我们迩纯少爷是额外的加餐好了,一起乐乐吧。”
“哈哈哈哈哈哈,好货色啊,不错,不错。”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看看,他似乎很喜欢绳子,去把那边那根绑货的草绳拿来,我让他好好的享受一下!”
“你看他,很敏感耶,才摸一把就湿了!”
“真是下贱!”
在那些如出一辙的讥讽与羞辱的嘲弄中,迩纯被人拖上了一张很大的铁桌子,身上专业的情趣绳索很快被换成了粗糙的麻绳,大概有五个到六个人,他们撕去了他的衣服,以趴伏的姿势将他绑好之後,那些人开始抚摩他的分身以及敏感的花穴,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淫乱的蜜蕾吞咽着陌生而粗大的手指时发出的细小的摩擦声……而这一切能换回来的,也不过是他在注意到海在看他时,而给予的一些安慰似的佯装痛苦的表情……
其实,海唯一错的,就是不该要求得到他肉体以外的东西,他本来就不该被爱,不该被人以对待人的方式那样爱着,他从来就不希望自己是个人,这种想法,在迩纯心中,从小到大一直没有改变过……
那些人到底折腾了他多长时间了?通常这个时候,迩纯总是不会去想这些的,他其实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从来也不明白像I?K那样矛盾着而痛苦的滋味,所谓“享受生活”,他一直相信,他是最了解这种奥妙真谛的动物。
在这个阴冷、黑暗、潮湿的仓库中,到处散发着作呕的腐臭,摇曳的灯光下,映在墙壁上斑驳的影是那麽狰狞可怖,就像是古老传说中魔兽的身形,庞大而强壮,他知道,就算他再怎麽反抗也无法逃脱的,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并且,他也知道,自己怎样做便会得到奖赏,如何……便能让这样的磨难变成是一种真正的享受。如果那些生物真的是魔兽,那麽,或许他就是用来祭祀的供品吧?此遭所来为何?或许只是提醒自己,若有来世,莫做凡人。他要做只猫,做只机灵而贪图享受的猫,再来这世界趴在高高的篱笆上看着那些可笑的人类,看着他们如何的生,如何的亡,如何的对其他的生物了无察觉,任意妄为的去涂炭、去争夺、去杀戮、去荒淫、去自私的拿想要的一切,再去不情愿的走向他们的灭亡……
这一生,他扮迩纯,已经扮得太累了……
“呵呵,怎麽不叫了?刚刚你在伺候我的朋友们时不是挺兴奋得吗?叫得那麽淫荡,现在怎麽不叫了?恩?”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的身体不断的被人去挑逗、去侵占、去凌虐。他们将滚热的精液射在他被抽插得撕裂的体内,他们去舔食他的腿上混浊着精液的肮脏鲜血,还在那里饮吭高歌着颂扬那是一种美味,他们任意揉捏他的分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逼他说那些下贱的话才仁慈的同意让他射出来,而他们一点也不知道,他其实能够忍很长时间,那样去说,无非是想去看他们那种自以为是洋洋得意的作呕笑容罢了。他们和那些所有想这样去驾驭他的人一样,都不明白自己有多麽的蠢,都不明白自己无时无刻不是其他动物一个笑料,一个根本就不好笑的蹩脚笑料──
“呵呵呵呵……”
被一桶冷水泼在身上才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的迩纯啐里一口忍耐时咬出的血,看着站在他面前掏出自己的阳物的海,苍白的唇间泛起一丝嘲弄的笑。捆绑他的绳子被用刀子割开,迩纯被那些玩爽了的男人们反转过来,双手被按在耳边,一双腿也被分开到那种他无法想像的角度,或许胯骨脱臼了,很痛,但这比不上那些人给他的快乐,看他淌着淫液还不断翕合着诱惑他人侵犯的花蕾就知道──他这淫荡成性的身体,今天已经吃得很饱了。
海,他永远也不懂得,他的这些招数,只对那些纯洁的天使们才是种惩罚,而他是个恶魔──
“海……抡到你了吗?呵呵,快把你那玩意儿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