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分身的尖端都坠了实心的小痛球,而玉茎连同小丸也被用皮革的束腰贞洁带囚了起来,只露出缩紧的蜜蕾被用粗鲁的手指无情的撑开,两条小蛇被不情愿的拽了出来之後,那些开始像对死物一样用盐水给I?K做盥洗工作……
“呜……呜……呜……”
“好好的把他那个肮脏的小洞洗乾净,不要让我特意给他挑选的伙伴生病才好。”
王子这样说着,跟Judas侯爵一同背手站在I?K的傍边欣赏着I?K无力的挣紮,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项圈与锁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那痛苦的摇着头的表情说不出是因为此刻的疼痛或是畏惧於即将发生的事情,所有站着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汪──汪──汪──
随着一阵嘈杂的犬吠,I?K终於放弃了挣紮,任由那些人往他清洁乾净的甬道内摸上带有奇特味道的强效春药,随着王子吊在柱子上的金链抬高自己的臀,越来越热的躯体使已经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躯体再次因药物而兴奋的起来,但他此刻的意识却是清醒的,所以他闭上眼睛,所以他在哭泣……
“王子殿下,这些狗已经被喂好药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牵着五条黑亮的高大猎犬进来的侍从给王子鞠了个躬,如是答着。
“好的,去给他搬面镜子来,让这只下贱的动物把眼睛睁开,让他看看自己是怎麽服侍这些高贵的猎犬的!”
“呜……呜……呜……”
王子一声令下,巨大的镜子被拖到了I?K的面前,他被抓着头发将脸狠狠的帖到了镜子上,而此刻,闭紧双眼,是他唯一不妥协的方式。
“I?K,你最好听王子殿下的话,不然,下次我们可以带你到各国使节都出席的宴会上去表演这个节目,那时说不定迩纯也会来,你听过这个名字吗?王子说你跟他很熟,他已经成为你中国的王储了,呵呵呵呵呵呵……”
果然是一记灵丹妙药,Judas侯爵的话音未落,I?K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那双黑色的深邃瞳中荡漾着些须的憧憬,但很快,看着镜中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当着他人下贱的露出私处卖弄的自己,脆弱的泪水中,他自嘲的给了自己一抹惨淡的笑容──迩纯,他还好好的活着,那就好了。
“哼!淫荡的东西,好好看着你自己的身体是如何来满足这些畜生的。”
赌气似的踹了I?K一脚,王子殿下对身後牵着狗的侍从命令着──
“记住,不要让我那些尊贵的狗儿们的爱液流出来,他的下面那张嘴很能吃的,一定要用这些东西添满他淫荡的那里才可以。I?K,如果你在这过程中敢闭上眼睛或者让那些东西流出来,我一定会让迩纯,你那个老相好,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哼!”
砰的一声满响,王子在Judas侯爵的陪伴下甩门而去。
“Judas,你说我们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王子殿下站在金色的走廊上,踩着红色的地毯,整理着不知是什麽昂贵的料子制成的衬衫的领口,侧过脸,贴着Judas侯爵的下巴亲昵的问着。
“这可不像是王子殿下该说的话,以後您就是这个国家的君王,统治者是不能怀疑自己的。”
Judas侯爵恭敬的浅着身,轻轻的执着王子的手行了吻手礼,只是,唇留在那只保养得十分好的手背上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会儿。
“呵,那这样的话,我岂不是要被你们宠成暴君了?呵呵。”
王子殿下掩面笑着,他此时的娇媚样子可并不比他那个王子妃向他谄媚讨好时的妖娆差上几分,偌大的回廊中,只有他们两个,王子殿下轻声的话语感觉上像是种调笑──
“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留在我这儿?王子妃去陪母后到国外旅行了。”
“王子殿下,在你被立为王储那一天,我们不是已经约好了吗?不再玩那种孩子的游戏,您得像个真正的国王,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强迫自己松开王子的手,Judas侯爵与王子拉开了距离。
“……是啊,是啊,这就是你们对我的好,除了当个暴君,我还能有什麽别的选择。”
这样说时,王子殿下一向傲慢的眼神中显然流露出了一种犹如空守宫门的哀怨嫔妃们的寂寞之苦,而此时,他心中只有酸楚,是绝对不会想到那种所谓的破碎之美的,也因此,Judas侯爵的眼中也不再是那种赏心悦目的表情,而这一刹那的风情,又何曾不是种令他们奉为惊艳的美呢──因此,还是要慨叹中国人的智慧,早在千年前,他们就已得出了结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似乎,不管是什麽样的人,什麽样的命运,痛苦,都不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这就不难理解,为什麽连康德都认为痛苦高尚了。
“王子和侯爵已经走远了,看这淫荡的小畜生,还真是乖呢。”
几个仆人趴在地上听到主子远去的脚步,立刻兴奋的雀跃起来,完全是一种老虎不在,猴子称霸的姿态。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