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眯着眼睛欣赏着一点一点迈入他的圈套的玩物时慢慢露出了享受的笑容──所有居住在上层建筑中的高等动物们都是靠摆弄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低等动物来获取快乐的──当有人这样跟你说时,不管你懂与不懂,你一定要记住,因为,你将用你的人生来验证这个真理,无论你是谁,都一样,充其量,只是换种方式罢了。就好像很多人都说这个故事的编造者应该去学哲学,而绝非选择艺术,但作者坚信,学哲学,他会成为,而艺术,他会再塑梵谷,所以他把两样都放弃了,来写这部只有欲望而没有任何情感的庸俗小说,若你经历生死,你会了解,人世再造的一切都是假象,而最原始的,欲望、虚荣、贪婪、自私、血腥、暴力、求生欲……往往才是最真实的,千万别让站在你肩膀的人揭开这层面纱,否则,万劫不复的主人公就成了你。
当即将支撑不住的I?K慢慢的倒下去时,王子手中的金链狠狠的扯了一下,像是要被撕裂般扯动的尾骨的皮肉似的浑身打了冷颤的I?K再次趴了起来,当啷一生,银色的镊子掉在了地上,再也把持不住,如泪在奔流,不知被埋在甬道内多久的白色液体冲了出来,被排出半个躯干的红蛇慌张的上下蠕动着,像是在鄙视着这口肉穴的笨拙,肮脏的液体染了整洁的地毯,显然,这成了艺术家眼中名画上的一迹污点──
“哈,真想看他更痛苦的样子,你说……如果我们把他现在这个样子录下来,来个全球播放,会怎麽样?”
“来人!把I?K先生的性伙伴们找来,他需要被好好的灌溉一下才能长教训!”
镊子锋利的尖在I?K已经受伤的蕾内搅动着,他本该让自己带着满腔的怒意去挣紮、抵抗,然而,他却发出了那种连他自己听了都作呕的呻吟,高耸着被加了各种枷锁的分身,不知羞耻的律动起腰支──
尽管他这样毫无尊严的企求着,但迅速到来的侍从还是将他七手八脚的架了起来,就像只待宰的小绵羊,很快,I?K便失去了求饶的权利──他的嘴被塞进了带有媚药的软布,颈上了项圈被锁在地上,随後,手被反剪在背後用绳索固定,乳头
“呵呵,不要把眼睛闭上,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他多美。让我看你痛苦的眼神,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没有失去心志,只是那样我们就无法驯服你的肉体了,你看现在,时机到了,你还不知道,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魅力四射过……”
“看来,还是要调教一下,他才能够懂规矩,他竟然弄脏了我最爱的那条地毯!”
“他是我所见过最美的人类,也是你最完美的艺术品。”
“不……不要……不……求你……呜……呜……”
“I?K,你感到痛苦吗?那更好,你是个好奴隶,而我们是最会欣赏你的观众。你知道为什麽古罗马的贵族都喜欢看角斗士的厮杀吗?因为那种人在求生时所暴发出来恐惧、挣紮、痛苦、机智、姿态都会让人沉睡了上万年的原始渴望得到复苏,那种美,是任何一个花一样的女人们脱光了衣服穿着高跟鞋的卖弄都无法达到的极质……”
“啊……啊……恩……啊……啊……恩啊…………”
像在说服着自己一只小狗,王子给了Judas侯爵一个眼神,他们将I?K放在了毛毯上,甚至不需要语言,只是扯扯手中的链子,穿着钢环的股勾就自觉的抬了起来,趴在地上的I?K向前爬了两步,给了贵族们一个最佳的视角,才又趴下身,将头紧帖子俯在地上的手,高高的翘起臀部,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将埋藏了在他体内挣紮的双蛇的蕾口收紧,只有那枚被插入一半的镊子的金属柄露在外面泛着白亮的光,然而这种完全如同条件反射的动作已经完全成了他的本能,即使从眼中流出的热泪湿了手指,也无法改变一切,所以,他现在又想笑──终於有一天,他把自己给完完全全的毁了──但有人似乎相当满意他现在的表现──
“不……呜……”
这就是现在的I?K,一个有血有肉却不要脸皮的下贱玩具。他已经在整整的一个月中,都让自己相信他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具会呼吸的屍体,而最後,就在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了行屍走肉的奴隶的时候,他却被残酷的告知,他的灵魂依旧没有得到超脱,那个已经以为已经飞在空中的意识又被锁进了这具连自己都唾弃的肉体中,他知道,这次,他将永不超脱,他的命运──就是恶心的活下去,是这样吗?
像是预感到了什麽似的,I?K颤栗着收缩着绽放的蜜蕾,但这已於事无补──可他没有权利说不,人一但不想再带着面具生活,不想再成为人,只要他活着,他就连畜生都不如。
最讨厌美丽被破坏的王子愤怒的一跃而起,高声的传令──
“我说什麽来着,人是不能没有面具的,这就好像被开肠破肚掏出心来的结果,只能是痛苦的等待着死亡……可那的确该是一种美吧?总之,我会因此而兴奋,呵呵呵呵呵呵。”
Judas侯爵夸赞着王子的独具汇眼,赏玩着在他们的脚下为自己的不堪而哭泣的乖巧宠物,似是当真的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