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他可以把迩纯的名字改叫星期五,呵呵──但,幻想终究只是个幻想,所以他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呼吸着这个城市灰色的空气。
“新闻部接到的可靠消息是因为首相和议员干出了一些不体面的事而不得不引咎辞职的。”
秘书将刚由楼下送上来的报纸递给I?K,那上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首相和议员被押解离开国会时臭态百出的抢拍,而另一张,则是那个快要把他弄死的魔鬼医生沉重的面孔,下意识的,I?K用手捂住了唇。
“这人是谁?”
指着医生,I?K装出一副好奇明知顾问。
“是国会的医生,他供认议员和首相逼迫他卖淫并对他进行性虐待……还有……”
“你是说国会认为首相和议员为了一个长得像熊的男人身败名裂?果然是大新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呕……”
“I?K……”
I?K的狂笑打断了秘书的解析,将本国最权威的报纸在手中攥紧,I?K夸张的大笑让迩纯感到担心不已,他总觉得这笑声像是刀剑在刺着什麽,似乎连空气都会被划出流血的伤痕,看着笑到最後将胃里干呕出的酸液吐在滑落的报纸上的I?K,迩纯能做的就是跑去客厅帮他的主人倒一杯热水──I?K的事他从来不问,因为I?K不想说。
“滚!都给我滚!让这些恶心的东西见鬼去吧!谁能放把火把地球给烧了,我把我的一切连同这把骨头一起给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难怪I?K的公司是全国薪金最高的,有几个正常的人类可以忍受他的喜怒无常。看着灰头土脸被I?K给骂出来的菁英们乘电梯离开,迩纯端着温开水走进卧室,此时的I?K给他的感觉就只有三个字──
“丧家犬……麻烦你,我的主人,请你别跟个没抢到垃圾箱里的肉的流浪狗一样成吗?”
现在,只有他和I?K两个人,迩纯乖巧的模样当然无存,把开水往桌子上一放,看都不看趴在床上因呕吐而泪流满面的I?K一眼,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打火机,坐在床角无聊的抽着烟──他不喜欢I?K这个样子,受伤的表情不该属於他盛气凌人的统帅。
“哈……你就不想问我为什麽吗?”
擦擦唇边的异物,I?K从床的另一头爬过来,用手臂环着迩纯消瘦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带着眼泪的脸颊贴在迩纯美丽的侧脸上,哈,现在有些像宠物的倒反而是他自己了──迩纯是个万能的宝贝儿,I?K可以用他的命担保这一点。
“我没蠢到问一个疯子为什麽。”
迩纯仰起头,挑着长睫用凤目瞄着I?K脸上的泪水,将唇间的烟雾喷洒在他的脸上。
“你故意让我生气是不是?”
一把从身後揪过迩纯的发丝,I?K将一头凌乱的黑发捋在脑後,用那双深邃的黑眸与迩纯透亮的淡色灰瞳对视着。
“……呵呵……”
迩纯没有回答,继续抽着烟放肆的微笑着,像是心中有首什麽美妙的旋律,迩纯点着皓白的脚趾慢慢抖动着一双生得细腻修长的腿,用自己的手逗弄着分身尖端的银环以心跳的频率轻轻拨弄……
“纯纯,你我这笔孽债要到什麽时候才有个了结呢?”
夺过迩纯指间的香烟,I?K的手顺着那纤细的躯干下滑……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开始蔓延,迩纯握着床角的手忍耐得关节发白,将熄灭在迩纯大腿根上的烟蒂丢在地上,I?K俯下身,绕到迩纯身前,在烫伤的烙印上留下自己的吻,这时,迩纯抚着他的发使他得到安抚……
“花开到荼縻……I?K,你不想带我去看彼岸花吗?”
看向窗外,迩纯时常觉得自己是住在云里,离灰色的天空很近,很近……
PS:呵呵呵呵呵呵,谁说SM就不能温柔,我决心变态到荼縻,荆棘开过彼岸花!!!!!(此女已疯,路人请绕行。)今天在收拾东西时,无意中看到以前情人的信,上学时写的,现在觉得很可笑,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为什麽那时就会因此夜不成眠呢?我们已经两年没有联系了,当我记起我们曾经说过爱,感觉已经被遗忘了。北京危改牵动万家,我要搬迁了,我为钱不要命的小I?K和饱暖思淫欲的小纯纯也要休息一下了,我们下次再见。(不要以为魔女我会自此销声匿迹,不给他们个交代,我绝不罢休,我要虐到新楼盖好,回迁有望,再见艳阳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5555555555555,不舍得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