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纯情欲的脸不住的蹭着I?K被子下的小腿,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像要被卖掉的小狗狗,又想乞求着主人的怜悯,又想不顾一切的冲到主人的怀抱,被医生指示至少禁欲一周的他们忍得都很辛苦,特别是可怜的迩纯,他总是要三五不时的忍受一些I?K心血来潮的欺负,这已经快把迩纯给逼疯了──有个对自己了若执掌的主人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I?K知道,对於迩纯,最残酷的惩罚不是蹂躏他,而是挑逗,只是挑逗,却不给他,这样的日子,几乎每一分钟,迩纯都会有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听话的用手肘支起上身,将自己一张欲火中烧的脸孔转向不由得後退一步的工作人员们,当感受到陌生目光的注视,汗顿时爬满了他全身,迩纯努力的将腿分得更开讨好着每一位看客,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副小贱样会让I?K死掉多少脑细胞,这正是他想要的。
“啊……给我……谁都好……啊……求求你们……啊……”
I?K玩世不恭的笑笑,揉揉由於剃刀的锋刃而在迩纯的白玉分身上留下的血痕,他喜欢把迩纯的肌肤保养的像小婴儿一样嫩滑,那样的话当然不能有体毛这种刹风景的东西,可他总是很粗心,十次有五次都会出一些差错,以至於他的小宠物总是冤枉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被他弄得涨红着脸嘟着小嘴儿的迩纯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那个模样,看了就让人想把他压在下面蹂躏──迩纯没有穿衣服,这不奇怪,他在I?K身边从来都不穿衣服,他没有羞耻心这种概念,尽管最初他也时常会感到难堪,或是因I?K的员工们看到他时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而羞愧,但他依然不能否认,就像I?K所了解的那样,当I?K这样对待他,让他在别人面前被他任意摆弄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会有种十分兴奋的感觉,他似乎很喜欢去向天下召告,自己是属於伟大的I?K的一样爱不释手的小玩意儿的这个事实,这可以让他长期压抑的心情得到安慰,甚至……感觉到幸福。就像此刻,他身上因前几天的意外留下的斑斑伤痕昭示着他的放荡,胸前的两枚新红的嫩芽各坠着一串很有分量的白金挂饰,这对他可爱的小红点上新穿着小洞实在是种摧残,红彤彤的肿着亮得透明,仿佛一戳就会破掉,但相比之下,他的小乳头要比下身幸运的多,括约肌上那个由一整颗红宝石打磨成的吊坠就快让他想赖在地上不动弹了,可I?K还得要他照顾,这个坏心的主人把家里的佣人全辞了,这当然是故意刁难他,他无权抗议,他是主人的物品,并且,还是个正在接受处罚的坏奴隶,他甚至相信,I?K是故意弄伤他的分身的,因痛的刺激而乖乖挺起的前端就差那麽一点欲望的白液就要流出来了,可是他只能紧紧抓着将他由背後反剪双手的锁链,努力的忍耐着,等待着他的主人非常好心的并且慢条斯理的给他检查着伤势──看着I?K将拇指上沾到血迹放在唇间品尝的一刻,迩纯对I?K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主人这一点更是深信不疑,这总让他感动的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拣起他丢弃以久的男人尊严痛打I?K一顿,然後揪着这个男人的领子告诉他:不要对我那麽好,幸福会杀了我。
做了个无奈的表情,I?K接过女秘书递来的纸巾,一边把因迩纯的情不自禁而染上他指间的爱液擦乾净,一边对他的部下和迩纯君王一样发号着事令──
“呜……别打……好涨……啊……啊……”
“那些白痴在我们接手前,有没有给我的纯纯设计新的造型?还有,他的通告和日程安排是什麽样的?……迩纯你躺下,这些事用不着你管,对,就这样,腿再分开点,你踩到我的枕头了……你太不乖了,教训你……”
“谁准你弄脏我的手的?总是让我在这麽多人面前罚你,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错。”
“呵呵,纯纯,把你的脸抬起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能激发一些灵感把你包装的更像一个尤物……”
不知道多少吨香水的酥肩拖着他软绵绵的身子以便让他可以舒服的靠在那个D罩杯的丰胸上,但这样一来,就让他多少分了点心,於是,他的那件工艺品怯生生的抗议着──
微微的喘息,带着充满欲望的只言片语,那麽娇气且孩子气的央求都说得这样让人心痒,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他那只淫乱的小猫纯纯还能有谁?这可是他最贵重的一件工艺品,他每天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他身上,这样才把他的纯纯培养的如此乖巧可人,可就是因为那个胸大无脑而且永远不知道在西服里穿内衣的女人,他把迩纯最娇贵的那个小摆设给弄伤了──
“恩……轻点……弄痛我了……”
“啊……恩……啊……”
像是逗着自己养的猫咪般,I?K在迩纯乖乖的倒着躺在被子上分开双腿後没有很快为他套上用来管教性子急的奴隶的钢圈,而是先照着那个不听话的部位拍打了几下,在涨得透出血丝的小球已经开始颤抖的时候恶意的以金属的质感硬是把那即将喷薄的欲望给生生关了起来,迩纯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像是哀求又有些像撒娇的呻吟不断的从那张圆润的小嘴儿里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