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男孩还是学习尽量忍耐,只是哀叫还是忍不注溢了出来。
「啊──痛……不要……嗯……唔……」感觉到男形缓缓撬开紧夹的穴肉,
强硬的分开闭合的甬道,疼痛袭了上来。
握住男形的大手使力将男形後面的部份推入,如果遇到阻碍便慢慢地旋转挤
入,直到末入爲止,而後拿起透明弹性带束起便完成了。
将男孩放开,让他改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中,刚刚才塞入的男形在坐下时又
被挤压到,让他痛地弹跳了一下。
「哈啊──痛……呼……呜呜……」泪眼朦胧,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
都是他害的!爲什麽一定要在自己身体内放那个嘛!
讨厌!可恶死了!
「睿,怎了?还痛吗?嘘……很快就不痛了。」关心的慰抚人儿,手还伸
到吞入男形的穴口周围按压抚摩,想减轻他的不适感。
在靳傲祺温柔的抚触下,累极的男孩乖乖的窝在男人怀中逐渐睡去。
看人儿睡了,自己也抱男孩躺到床上缓缓进入睡眠当中。
不知睡了多久,韩培睿醒来时已经天色昏昏暗暗的,不晓得是天气不好还是
逼近黄昏,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时间并不是很注重的东西,只知道一天又过去
了。
迷迷糊糊爬起身,发现他睡醒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靳傲祺在他身边,这是他
来到这里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形,环顾偌大的房间,似乎只有自己一人在这里。
他到哪去了?韩培睿心想。
坐起身来准备掀被下床,没有发现以往起来时就已穿在他身上的暴露服装,
而是光溜溜的一片,不过昨晚装上的猫尾还在就是了。
好不寻常的现象!
抓起被单批裹上身,决定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头一件事便是把这令人厌恶的猫尾脱掉,但是拉了又拉,找了又找,却不知
道这东西到底该怎麽解下,也找不到扣住束带的锁究竟在哪,想硬扯又纹风不动
地贴紧在身上,看来如果不知道方法是无法轻易解下的。
算了!先去找人吧!
脚一点地便感觉怪异,多日未行走的脚好像有点不态适应重回地面的感觉,
再加上後面股间塞的猫尾,两脚一移动便感到菊穴内襞与男形凸起摩擦的酥麻
感,让男孩几乎站不住脚,差点软绵绵地跌落在地。
男孩扶墙壁忍耐後庭的刺激,慢慢地移动脚步,赤裸柔嫩的脚掌踩在地
毯上,缓缓地拖曳落於身後过长的被单。
头一个前往的目标就是他的书房,应该会在那边吧!男孩直觉心想。
打开厚重的房门,走廊上也空无一人,顺那天靳傲祺带他参观的路径,走
下楼梯来到书房前,紧闭的厚重大门让人听不见任何声响,因此也无法判断到底
是否有人在里面。
缓缓地握上门把,犹豫到底要不要打开门,终於下定决心下压门把,轻轻
地把门推开,果真是上好的材质做的门,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就被推开了,不知
是运气好,还是里面的人实在态专心了,竟然没有人发现门被推开了。
随门被推开露出从里头射出来的光线,声音也跟传了出来……
「……他的父亲开口承认,是他自己主动把他卖给会馆的,以他贩卖的价钱
来清还经商失败所欠下的大笔债务……」同上一回的低沉嗓音说这次的调查结
果,被对门逆光的身影乌黑一片,让人看不甚清楚。
不知是时机真有这麽恰好,或者是上天开的恶意玩笑,韩培睿在开门後清晰
地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内容,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指的「他」不外乎就是
自己。
这句话听见耳里简直是晴天霹雳,无法相信父亲会这样对待他,怔楞地离开
了书房门口,靠坐在旁边的墙壁,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本来以少年的年纪,现在正是就读高中的时期,但是父亲视钱如命地忙碌於
事业之下,时常不见人影,母亲对儿女不闻不问,一天到晚不是去参加派对,就
是跟一些贵夫人出门,做了什麽也没有人知道,家里虽然有钱却总是空荡无人,
於是叛逆的青少年在得不到父母的关爱情形下,在学校翘课打人便是家常便饭。
但即使如此,父母还是没有任何生气怒骂等该有的回应,甚至在父亲还如此
的教育儿女:我们韩家的人没有让人欺负的道理,别人不能欺到我们头上来。因
此少年便养成了逞凶斗狠的习惯,也许是下意识仍想引起父母的注意吧!
而几年过去了少年运气不错倒也没出什麽事,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