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见赵桐走进院子,朗蹲在院子里一面和嚣整理着行李,一面对赵桐说:「你回来很快啊?和你说一下,教坊怕大宝他俩才进去不习惯,特意把他们安排进了十岁的人形少年堂,我趁机进去看了一下,这个堂一共才九个孩子,算上大宝二宝也才十一个,个子也不比咱们儿子高多少,不用担心你的儿子受欺负了。
因为人数少,教坊把十一、十二岁和十三、十四岁的孩子组成了两个堂,每个堂的孩子也不多,都是十八、九个。听教坊的意思,看大宝他俩适应的情况,如果好的话,两个月後就把他俩转到那个十一、二岁孩子组成的堂。」
赵桐点头放了心,只要孩子们受不了委屈就行。见朗和嚣已经把俩大一小三个行李包整理好,赵桐走进厨房,找出块乾净的兽皮,细心的将朗和嚣因为蹲着着地,而沾上地衣草枯叶的尾巴擦乾净。
兽人的尾巴是兽人除棒棒外另一个性的敏感区,尤其是靠近尾根的地方。当初赵桐就是因为误抓了朗的尾巴,而让朗以为赵桐对他也有意,才走到一起的。
现在嚣和朗的尾巴被赵桐一摆弄,他俩那淡灰色蝠翼兽皮裙的前面,迅速的支起了帐篷,赵桐扫了一眼,镇定自若地说:「赶快憋回去,好像没管够你们似的,你们就打算这个样子出门?」
朗摇头苦恼的和赵桐说:「这些天也不知怎麽了,里面老像有团火似的烧得难受,早晨撒尿都要站好长时间才行,在你身边稍不注意它就站立,有时候守着孩子的面起来会很尴尬。可真的不是能控制的。」
赵桐:「还不是因为我把你们养得太好了,你俩看看自己的模样,嚣你前两年还嫉妒朗年轻,今年你怎麽不再嫉妒了?你可比苔大**岁,现在你要和他站一块,不知道的人会说你比他年纪小,脸上倍有光吧?」
嚣骄傲的一挺胸,连带着下面的帐篷都挺的更高:「那是,我觉得应该和那些果酒有关,以前因为是朗酿造,他老是偷喝,比我和翔喝得多,自然比我们显得年轻。
後来我和他喝的一样多了,所以才能年轻得这麽快,我一直在想,过两年翔要是变的比你还年轻,还指不定要出什麽笑话呢。桐,这样太难受了,你在旁边它根本软不下去,你还是让它泄一两回吧。」
赵桐突然想起工厂里青工之间的恶作剧,立刻点头答应,他让朗顶着帐篷先去将院门插上,让嚣脱掉衣服站在院子里等着,他回卧室找了一根一米半长的棉布带拿在手里,又进厨房倒了半碗清兽油,端着来到嚣的身边,告诉嚣挺着别动。
赵桐在嚣的棒棒上均匀的涂上清油,然後把棉布带从嚣棒子的根部缠起,一圈圈的缠向鸭蛋大的头部下面冠状沟的地方,嚣在赵桐别出花样的刺激下,已经开始滴出拉着长丝的透明ye体,朗站在旁边一边看着赵桐折腾嚣,一边抓着自己的棒子上下撸着。
赵桐趁嚣不防备,抓着上面的绳头猛地一拽,绳子开始迅速的脱落,而嚣的棒棒因为绳子的牵引,转着圈的激烈摇晃,嚣随着着这强烈的刺激,感觉体内那股热流就要破隘出关,急忙把紫红的鸭蛋头放进赵桐张开的嘴里,赵桐感觉
随着嚣的剧烈抽搐,大股热流直接喷进了他的胃里,铁腥之中夹带着一丝nai的香味,正是他熟悉的嚣的雄ye的味道。
赵桐给嚣舔净後如法炮制,两遍就把朗也给打射了,心满意足的两人提上红色的小裤衩,又把皮裙整理好穿上。这才询问赵桐从哪知道的这种手段,朗一个劲地说,要是反覆用这种方法,棒棒上的皮会被磨破。
赵桐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们那里的男人能像你们这样强悍啊,这叫打辘辘,是青工间常开的一种恶作剧,一般人打上四五遍就会被打出来,根本就打不出第二遍。倒是没想到嚣,一遍就丢盔卸甲了,朗好赖还撑到了第二回。」
嚣一听觉得面子受损,裙子一脱:「你再打,我保证撑到第五遍上。」赵桐笑着上前,给嚣穿上裙子:「别赌这种气,你的能力我知道,辘辘只是玩笑,偶尔为之,次数多了你那里会受伤,你忘了,你的身体是我的,你要给我保养
好这根棍子,我可要用到一百岁。」
嚣这才高兴起来:「你放心,一百岁绝没问题,犀老爷子都一百多岁了,挂上两只皮靴,还能绕着屋子走一圈,我还能不如他?」
朗很好奇,追问缘由,嚣说:「春天你和苔接桐走後,炽到咱家里帮着种地,聊天时说起来的。冬天他们躲在那个小屋里打双百,炽和祭祀一家,犀老爷子和部落的另一位中年雄性一家,老爷子偷牌作弊,被祭祀逮了个正着,老爷子人赃俱获只好认罚。
祭祀Yin损呐,提了两个条件,要麽犀老爷子在部落大院众目睽睽之下,迎着风撒一泡尿,要尿十步远;
要麽把老棒子硬起来,挂上他自己的两只靴子,在那个小屋转走两圈。犀老爷子毫不含糊,脱下裙子,用手只搓了几下,那黑不溜秋的老棒子就朝天撅了起来,炽说看犀老爷子那轻松的架势,别说两只靴子,再加两只都不定有事。
让炽和另一位中年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