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我正在去医院的路上,手机响了。
“你好!那位?”
“你是??????吗?,你什么时候可以到医院来?我在等你了!”电话里传来了一位普通话发音标准的男士声音。
“放心吧!10分钟我就可以看到你了!”
不知道是那一天起,我睡眠的时候,时常会情不自禁地鼾声大作,尤其是在饮酒适量和过度后,或者是在极度疲卷的时候,鼾症就更为明显。据家人指证:“此时鼾声是如雷贯耳,似滔滔江水,一发难收。”也有同宿的单位同事指证:“宛如走进了音乐厅,忽然间,交响乐曲在厅内响,听者的情绪也会随着高低起伏的、Yin阳顿错的交响曲,如灌肠似的排山倒海,澎湃起伏,整夜难以入眠,如卧针毡。”
听者甚感惭愧,为了不妨碍家人和同事们的身心健康,我决定去医院对此不算毛病的毛病,作一次检查和治疗。
门诊医生告之,必须经过鼾症睡眠呼吸障碍诊治中心的多导睡眠监测,得出监测结果,才能确定治疗方法。具体说来要在医院里的特殊病房里住一夜,通过仪器的监测来查找鼾症的病理。既来之,还是就安之吧,接受这次监测。时间是6月19日晚9点30分开始,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结束。
我决定去做这次测试。
来到三楼,走廊二边的病房已熄灯,住院的病人已开始休息了。我径直走向走廊的尽头,推开了鼾症多导睡眠监测中心的走廊门,进去后走廊二边各有一间房,左边一间门开着,没有人,一看是医生的值班宿舍。右面的一间门半开着,我敲了下门,出来一位身穿白大褂,身高1.80米的青年医生。
“噢,你来了!进来吧!”说着医生就把我让了进来。
对整个房间的布局,我探看了一番,三房一厅的结构,三间病房一字排开,每间房内都放了一张床和一张写字台,约合3.5平方米。厅内放了张写字台、还有一张病人检查身体时用的床,另外就是一台医生用的电脑。
“今晚还有与我一样做这个监测的人吗?”我问医生。
“就你一个人!”说着医生随手拿来的一本资料卡片,交给了我,让我按表格内容进行填列。
“现在就睡觉测试,是不是太早了?”我看了下时间,刚9点40分,太早入睡我也不习惯,加上看到眼前这位英俊、具有亲和力的医生,还正想与他聊会儿天,解解闷了。
“那我们聊一会吧!”他看着我,认真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他的问话有点胆怯。
“是做财务管理工作。你是刚毕业分配进来的吗?”
“来实学的,是再读研究生。经过这段时间的实学,感觉这个职业,没意思。”他一脸的迷茫与困惑,说话的时候,还会用手在空中比划着,比划的动作看起还挺优雅的。
“医生这个职业,应该是朝阳职业,只是我们的国情还没有达到一个发达国家水平,这个职业还在培育之中。但是上海这个城市,对医生这一职业还是很重视的。收入也不错的、工作环境比内地城市要好上几倍了。”
关于医生这一职业,我们聊了很多,对工作之余的生活也谈了不少。
“你平时上网吗?”我又问起他的业余生活来了。
“没有时间,白天说是实习,什么都干。晚上还要值班,每周要值四天的班,今天就是我值班,医院里的电脑是不能上网的。在大学里平时还会上网,到了这里太沉闷了,平时同事在一起也不交流的,只有主治医生会偶尔关心一下,解答些问题,其余都靠自已去关注、了解、掌握。工作中特别是遇到素质差的病人和家属,常常使我怀疑自已的职业是否选择错了?没有达到他们想要的结果,就会把责任全推到你医生的头上,所以感觉这份职业太累了,太让人身心疲惫了。”
“那在这里实习,每月可以拿到多少收入?”
“没有钱拿的,吃饭也是自已解决。”
在交谈中我们会互相倾听彼此的心声,了解各自的想法,仅管我们是第一次,在这样特殊的场合见面,但我们就象是多日未见的老友,久别重逢的喜悦,流露在我们的言谈之中,交流之中我们互相欣赏对方,同样也互相喜欢了对方。
时间很快,走廊外的病房已是一片宁静,11点多了,他站起了身,提示着我,该休息了。
我走进了测试病房,房内有一张平整、清洁的单人床,床头放着一台仪器。仪器上接了约有十几根电源线,这大概就是要与我身体做亲密接触的玩意了。我一边脱去上身衣,一边向站在厅内的他问:“医生!是不是我要脱光啊?”
“对,上身必须脱光,另外你喜欢全脱的化也没事。”他揶偷地笑着说。
“在家里,我可是喜欢luo睡的!”我很无奈、也很调皮的样子。
“这里你也可以的呀。”他用坚毅的语气说出了他的想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在里间,他在外间,我们不时地吐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