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以後 2002年10月19日 (星期六) 短暂重逢
回家以後我用电话保持着和阿宏、德国施的联系,得知阿宏在德国施那里过得很好,身体也基本恢复了。选了一个星期六我驱车120公里去德国施那里看望他们,当然免不了又在那里和德国施和阿宏游戏了一场,不过我纳闷的是,阿宏的头发和Yin毛有二个星期应该已经长出了许多,可是我见到的还是光光的,应该是又剃过了,难道阿宏不想让毛长出来,不想回运动队了。更让我费解的是,阿宏的头颈和屁股蛋上都被刺上了纹身,纹身是一个狗头图案,图案中央是六个字母:“SHADOG”。纹身是很难去掉的,阿宏难道真不想回运动队了?德国施叫阿宏叫“傻狗”或“沙道”。原来这是阿宏的新狗名。我开始觉得阿宏的奴性已经非常强了,他几乎不怎麽对我热情了,也不怎麽说话,无论对我还是对德国施都是汪汪的叫。我们玩的内容也由以前是德国施玩我们俩个变成了德国施玩阿宏,让我也玩阿宏。而且因为我是客人,几乎都是阿宏在伺候我,让我Cao阿宏,撒尿拉屎给阿宏吃,玩阿宏的屁眼和大鸡巴。说实在我本来是冲着阿宏去的,但是我看见阿宏已经完全是德国施的一条狗了,不免有些伤心,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家了。回家路上我突然想起,SHA就是施汉艾的拼音缩写。
从此以後,我没有再给德国施和阿宏电话,主人从南方打来电话,问我阿宏情况,我也只是说,就知道他跟了德国施,情况我也不清楚。
三个月以後的一天,德国施给我电话说,他父亲给他的钱在纽西兰买了一块个大牧场,在海边风光绝美,说他要带着“沙道”去纽西兰了,於是我知道阿宏还没有回南方,而是铁定跟了德国施。
一个多星期以後,德国施和阿宏应该已经去了纽西兰。我突然在家的信箱里收到一封信。信很简短:“JKB,你好,我是阿宏,不过我现在已经是沙道了,我明天就跟主人施去纽西兰了,主人早就移民成为纽西兰国民,我是他的同性伴侣的身份去结婚的,不过我可不想和主人结婚,我只不过是施的一条宠物犬。主人对我很不错,也教会了我所有做狗的技巧,我现在比你还像狗呢!纽西兰福利很好,我觉得我很幸福,遇到了一个好主人,我一点也不後悔自己选择,首先,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奴性其实是天生的,只有做狗我才觉得自己活得幸福和自在,其次,我不像你是有文化的人,我虽然在我们那网球队中算是几个好的选手,但是我们那网球水平低,在全国也打不上名次,和世界上比距离就更大了,所以根本不能靠打球生活得好,再过几年一退役,什麽都不是。所以在施身边做他一辈子的狗,应该是我最好的归宿,好了再见了,有机会来纽西兰看我。沙道。”
看了信我不知说什麽好,鼻子酸酸的,可惜了一个多麽健壮的帅男儿。
一年以後 2003年10月1日 相聚在纽西兰
飞机飞过南方那片熟悉的海域,继续往更遥远的南方飞去,我去纽西兰度假,顺便被邀请去看望老朋友施和沙道。到了奥克兰机场,施果然来接我了,施的牧场很远,车开了四个小时才到,一路上我疲倦得睡了,醒来的时候,我问施沙道现在怎麽样,施说他很好,不过他说我见了沙道以後一定会吃惊的。
汽车在施的牧场靠山的一个高坡上驶入一片树林,转过树林就是施的家了,他的家被一片树林包围着,只有一个缺口却正好面向大海,蓝色的大海非常美丽,因为纽西兰是春天,满眼是绿色的牧场和森林,非常漂亮,我欣赏着着眼前的美景,突然我看见一个动物从屋前的大草坪上像离弦之剑飞奔过来,定神一看,原来是阿宏也就是沙道,他用四脚飞奔的速度比狗慢不了多少。沙道跑到我面前站立起来前肢往我肩上一搭露出长长的舌头,朝我脸上乱舔,果真像条狗,口水真多啊,我擦着脸上的口水,沙道则趴在地上,看着我欢腾地汪汪乱叫。我仔细一看不免大惊,沙道头顶上纹上了一个狗头,中间也写上了“SHADOG”连同他脖子上的和二个屁股蛋上的一共有四个这样的商标。他的全身被画上了动物的花斑,和我以前用油漆画的不同,我蹲下看了看,好像是烫上去加纹过的,应该是去不掉的,而且花斑密布全身,难怪我刚才粗一看还以为是个动物飞奔过来呢。沙道的容貌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鼻子中膈,上嘴唇,耳朵都被穿了孔,挂着直径三四厘米的圆环和铃铛,我俯下身抚摩沙道的身体,看见沙道的胸腹部被阿俊烫伤的伤疤已经做了改造,每个伤疤都被整形成一个和天生一样的ru头,还有ru晕。连同原先的ru头一共七个,每个ru头上还被穿了洞挂着铃铛。我不由自主地向沙道的鸡巴看去,那是原来阿宏身上最令我喜欢的东西,勃起後有十九公分,不勃起的时候也有十一二公分的健壮男根,可是让我大惊失色的是,现在的沙道的鸡巴只有小小的四五厘米,和一个儿童差不多,我伸手去摸了摸,鸡巴并没有被阉割,外表很正常,是缩小了而已,摸摸Yin囊中的睾丸,也小的像鹌鹑蛋大小。沙道见我疑惑,朝我嘿嘿傻笑,我问他这是怎麽回事,他朝我傻笑着汪汪乱叫。施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