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现在要表演就是吃喝和烫疤。说完阿俊就让阿明帮忙将阿宏捆绑在一个木头支架上面向上,然後朝阿宏口中放进了一个不绣钢枷,阿宏的嘴就合不拢了,於是阿俊首先脱下裤子将一泡屎拉在阿宏嘴里,阿宏开始并没有下咽,大便流得阿宏满脸都是,阿俊拿起鞭子给了阿宏一鞭要他咽下,阿宏抽搐一下,仍然没有咽。这时候阿俊点燃手中的烟,用烟头朝阿宏二个乳头中间一烫,可阿宏仍然没有咽,於是阿俊又在刚才烫的部位的下面5公分的地方又烫了一下,阿宏痛得哭了。这时候我看见阿宏的喉结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开始咽了,不过就一口又停下了,於是阿俊又在下面五公分的地方烫了一下,阿宏痛得又咽了一口,烫了几次以後,阿宏的腹部和我一样,烫出了一列像动物乳头一样的疤,不同的是,我是油漆涂的,可以去掉,而阿宏身上留下的是终生去不掉的疤痕。这麽一烫,阿宏也终於被整怕了,也许也习惯了这大便的味道开始吞咽起来。见阿宏将阿俊的屎都吞完了,於是阿俊招呼其他的人都来拉屎,这样除了拉不出屎的主人和狗,阿宏前後一下吃了七个主人和狗的屎。我和主人因为都和阿宏熟了,不好意思这样对阿宏,我知道被这麽一调教,阿宏恐怕也对吃喝尿屎习惯了。营火晚会结束了,下面是自由活动,德国施牵着我和其他主人和狗一起到海边遛狗,海边有细软的沙滩,是个浪漫的地方,主人们有的在沙滩上躺着,有的和狗儿一起互相嬉闹着,然後不知是那个主人建议,大家来做个游戏,主人们每人隔开二米躺在沙滩上,将狗儿蒙住眼睛,要狗儿从二是多米远的地方爬过来,爬到哪个主人身边,这个主人就可以干这个狗,阿俊和阿宏,阿明和阿伟都没有来,只有七个主人,每个狗儿来三次,也就是要被干三次,如果主人干不动了,可以用假鸡巴干。我第一次爬到了首先找到我的那个男人身边,被他干了一次。第二次爬到了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学生身边,大学生也笨拙地干了我一次,他们的鸡巴都不算大十五六的水平,所以我并不累,第三次爬到了一个小个子主人身边,小个子主人说他已经干了二次,干不动了,所以给我拳交了一回,他肯定是第一次拳交,手进去以後还不安分,张开到处乱摸,把我痛死了。
遛狗结束回到营地,听到阿宏又在嚎啕大哭大叫,看来阿俊是真够厉害的了,阿宏可真惨。德国施说他去看看,回来後告诉我:“没问题,阿俊喜欢暴力一些的,所以他们正在玩呢,看来阿宏已经被调教好了,这圈子从此又多了一条好狗。”其实我一直以为阿宏可以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一个我喜欢的主人,没想到也被调教成狗。陪着德国施开始睡觉,睡到半夜被德国施搞醒,又被他的大鸡巴折磨了一回。然後我看着帐篷外的月亮分外皎洁,想着这几天的狗儿生活一点睡意也没有,突然想起营火晚会结束时候阿俊说过,根据规则半夜狗儿可以偷偷出去找自己中意的主人偷欢,主人应该看好自己的狗。我看见德国施因为做得累了,呼呼大睡,於是便爬出帐篷,夜很静,除了途中其他帐篷中传出的鼾声,没有其他狗儿出来偷欢。我爬到主人的帐篷边,拉开主人的帐篷,主人和他的狗都醒了,主人见我来了非常高兴,让我进帐篷操了我一次,操完了还问我想不想射出来,我点点头,於是主人让贱熊撅起屁股给我操了一次,还让贱熊吃了我屁股里面的主人的精液,我发现不是其他狗安分,而是主人把贱熊和帐篷锁上了,它根本跑不了。我怕德国施醒了以後发现我不在,於是和主人告辞了,爬出帐篷不久,突然有人往我身上一骑说:“我等了好久,才发现你一个狗出来,都那麽老实,那就我们玩玩吧。”我抬头一看是阿俊,尽管我不喜欢阿俊,特别是他对阿宏太狠了,但这半夜,我也只能顺了阿俊。阿俊将我牵出好远,然後将我绑在一棵大树上一点也不能动弹,开始用他那十六公分的鸡巴操我,他花样真多,一边往里灌水,一边操我。操完了,还用拳头伸进我的屁眼,被他这麽一掏,我身体里的精液和水都流了出来,於是他用树枝剥去了皮,一头插在我屁眼中,一头撑在地上,这样我身体一点也不能下坠,不然树枝就会捅破我直肠。
我苦苦支撑了许久,突然听到远处仿佛阿宏又在嚎叫了,营地也开了锅,好像大家都起来了。没过都久,德国施和主人二个人呼唤着我的名字,向我这走来,终於他们看到了我,把我松开抱下来。主人说:“哪个主人干的好事,这多危险啊”我不敢出声,於是德国施说:“也别管谁干的,只怪他自己贱,半夜还要出来偷欢。”他们把我牵回营地,阿宏还在求饶哭叫,回到帐篷,德国施告诉我,半夜他发现我不在,刚想去找我,就听到帐篷外有人在叫我,於是他出去一看是阿宏,他把阿宏拉进帐篷,阿宏一看我不在想走,结果德国施不让他走,於是阿宏就被德国施强奸了二个多小时,德国施说阿宏被干得不多,屁眼很紧,被他的大鸡巴干出了很多血,德国施还说,阿宏已经被阿俊调教成狗了,走的时候还主动喝了德国施的半夜尿。没想到阿宏一走,就听到阿俊打起了阿宏,於是大家都醒了,德国施就对大家说我不见了,所有的主人都说不在自己的帐篷,於是主人急了,拉着德国施就到处去找,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