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日御前失仪,坏了侯府的规矩,也乱了皇家的体统,老奴虽是卑贱之人身负圣意,有指乱拨正之责,唯有让侯爷自个琢磨琢磨这规矩和体统了。”
不过今天黄公公可是真的怒了,这贱人御前失仪,害的咱家被皇上下旨斥责,说不得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咱家的厉害。
那金针铸的极细,便是日日受刑也不留伤口。但那滋味令洛离思之色变,受那金针之刑时,身子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张后穴,?尽的酸、麻、痛、痒此消彼长,如万千蜂蚁噬咬……在敌国素重体面的洛离直被弄的涕泪交加,浪叫连连,如果不是宫人给他戴上猿辔,只怕那嗓子早就叫坏了。
他先被带到戒具司钉上一副重镣又挑出一副猿辔锁上,后面这物什也是下面人体谅,免得贵人稍后受刑不过,叫出声来伤了体面。
他试图抗拒身后的渐起的热浪,但天下第一的至淫之物又岂是浪得虚名,不消片刻,漆黑一片的慎刑室里就响起了模糊不清的淫声浪叫。
细细一看,先是整个下阴被只钢环箍住,而后春袋上又扣一枚略小的钢环。再往上,极
萧睿当年便下了心弄死洛离,只不过为了报先帝时燕骑兵围雍京之耻,刻意留他些时日折辱。这事不好宣扬出去,于是侯府中的下人全是宫中精调细选的宦官和教坊司中精于调训男宠的奇人,在这些个心理多少有变态的人手,那怕是个铁人也要被调教的服服帖帖。
这淫器打造的精巧坚固,是拆卸不便,久而久之倒是萧睿自己觉的麻烦,弃之不用。洛离下体毛发早就被剃去,还曾特意抹上一层药膏,此后再也生不出耻毛。吐了几次白浆,光秃秃的鸟儿似是累了,委靡地缩成一团,被人一把抓住套进环中锁死。那物铸的极巧,层层交,光是暗扣便有十余处,硬是费了不小工夫才全数套上。
桃花成型之日,景佑帝笑言这张小嘴可是贪吃,生生吃下五百多条桃花蛇……让他羞愧难当,银牙咬碎。但天下第一淫物岂非简单,那昏君当日只是轻抚穴口,自己便再也把持不住,软作一摊烂泥,任人上下其手,口中淫声不断,那还有一丝王家体统,直比那卖屁股的相公男妓还要下贱三分。
等到黄公公和其他几位教习商量好了刑罚后到慎刑室提人时,狭小的石室内已满是情欲的气味,洛离早就全身大汗淋漓,?力地跪坐在地上,那青石阳具几乎齐根而入,永昌侯下体糊半干的男精,看起来已经泄了数次身。
府里的总管原是东宫中的太监,算的是萧睿的亲信,虽然知道这事做好了当有大用,但看后辈的的宦官都了气候,自个儿成天搁这么个角落里耗功夫也实暗恨,收拾起洛离自是用心。什么“圣人之言”“君子六艺”都是他想出来折腾洛离的招数。
等洛离进了门,侧门立马就关紧,两边侍从上前来将他外衣剥去,只留白色的底衣,口中说的侯爷恕罪,手上不慢,利索地取了绳子将洛离双手反剪,捆个结实,一左一右押进了内堂。
黄太监早前还暗自得意:“皇子龙孙又待如何,落到咱家手中还不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知开门闻到浓重的男精腥气,顿时被挑起心头伤口,又气又恨,说出来的话都带齿音。
这快活锁本是去年洛离年满十六成人之时,萧睿令匠人打造出的一件束器,令他出入后宫必须带。皇帝想来被锁住男根和宦官?异,倒也不算有违宫禁。
“你们这群小猴崽子,竟不知体恤侯爷的身子,这般放纵伤了元气如何是好?还不将那快活锁取来伺候侯爷带上!”
永昌侯是敌国质子,大臣自不敢相交,先帝赐宅也颇为偏僻,饶是如此,那侯府大门从未开过,连正主进出走的都是侧门。
洛离这厢还在对景佑帝的举动疑神疑鬼,到了侯府都不清楚。马车一顿,他倒是想起来怕还等不到昏君的责罚,自己先要尝尝府里总管的手段了。
按照萧律,人犯受刑前须再三审核,以免草民冤屈,这倒也算萧睿的圣明。偏这黄太监东施效颦,也建个慎刑室,每次发作洛离前都要先锁进去半日。那慎刑室实则是个石牢,不甚宽敞,中间立根青石打磨成的男型,进去之后先被褪下裤子,再把脖颈双手用一方木枷锁了,以马步的姿势被按坐到青石男型上,直到没入体内数寸方才罢休,最后将木枷四角垂的锁链一一扣在地上,细细察看一番,认定洛离任是如何挣扎如也摆脱不了插入谷口的青石阳具才关上石门离去。
黄公公话毕自有内侍提了洛离下去。
这昏君令人寻来天下第一淫物五云桃花蛇,拨皮拆骨后蛇涎蛇血混各种秘药制成药泥,每日以金针蘸饱了药汁刺在后穴,日行三十六针,足足刺了一年有余才完工。
直到上了永昌侯府的马车洛离才渐渐回过神来,别人不知皇帝的手段,自己还能不清楚?别的不说,单是身后羞处被行纹上的那朵桃花就让他吃尽了苦头。
虽然洛离不愿承认,但自从后庭的出口被纹上桃花后,异物的插入其实都能带给他绝顶的快活。冰冷的青石阳具激的后穴自发地蠕动,贪婪地想吞进更多更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