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骗我,说做这种事怎麽会爽!」
看来我刚才的挑衅,严重的刺激了他,现在的他,一反刚才的循序渐进,根本不等我适应,直接开始在甬道里肆意冲刺,充满体内的肉刃,就像要把甬道撑破一样,每一次冲击,都好像顶到了我的胃里,五脏六腑被挤压得几乎碎掉,我痛到几乎麻木,可意识却依然清醒,我想大声叫出来,可又不愿认输,「不能出声,出声就是认输了」。
我艰难的抬起手放到嘴边,张口狠狠的咬下去,口中尝到浓浓血的味道,比唇上的要浓得多,叫声倒是真的发不出来了。在激烈的冲刺中,他还是注意到了我的抵抗,伸出手开始抚摸,由於疼痛而萎缩的分身,在他手指的动作下,分身很快又站了起来,渗出透明的液体,而他在我後面的进出,因为血的润滑而不再那麽因难。
於是他加快了在後庭的抽插,每一次都更加的深入,似乎要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现在的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近乎麻木,而随着他的抚摸,和每一次有力的深入,肉壁不停的被摩擦着,内部的敏感点,在冲击中受到刺激,让我在麻木中,竟然有一丝丝的快感,点燃了身体内情慾的火苗。
「让我看你的眼睛,让我看你的眼睛!」他的声音沙哑着,除了情慾还有些其它的东西,他把我的脸扳了过来,让我看到了,他不再冷静的表情,和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洛、洛、洛」每一次冲击,就会从他嘴里溢出这个名字,在这一刻我终於明白,他是透过我,在看着另一个,一个他触不到的人,原来他不是变态,只是一个寂寞的人。
也许是被他的悲伤感染,也许因为自己太清楚寂寞的悲哀,我伸手搂住他宽厚的背,主动的贴近他,让他更加深入我的体内,虽然主动做这件事,但我的声音还是不会让他听到。这是我唯一能守住的坚持,也许根本就无意义,可是这是我最後的尊严。
他发出一声低吼,用一个有力的撞击,让我们同时冲上了顶峰,而我已经无法,再咬自己的手背,情急之下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再次在口中嚐到血的味道。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腿大张的攀附在,一个男人身上,他的分身还留在我的体内,我想从他身上离开,於是往後一退,马上感觉到,他的分身在甬道里再次胀大,让我进退两难。
我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结束这种尴尬的姿势,但却被他眼里,再次燃起的情慾之火,给吓了一跳,他突然伸出手,抱紧我,又一次冲入我的体内,就着结合的姿势,翻了个身,让我坐在他的身上,由於体重造成的下沉,让他的灼热,更加的深入我的体内,而他竟然就让我们两个,保持这个姿势,不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了。
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感,远远盖过了最初的痛感,让我无所适从。我可以抵抗疼痛,可面对这陌生的情慾,却手足无措。「想要就自己动。」他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我说,这种可恶的笑,刺激到了我脆弱的理智,「动就动,怕你不成!」
我故意抬高臀,让他退出我的体内,又重重坐下,本来只想报复,可因此而产生的痛与快感,并存的奇妙感觉,却是我没想到的,而他更因为这个动作,而异常兴奋,那个灼热的大家伙,在我体内胀大到快要爆炸,马上他重新掌控了一切,用他的双臂托住我的臀部,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比之前的还要更加深入,直直的挺进,身体的最深处,甬道里不断的摩擦,使一股热烈的慾望,在体内聚集,逐渐扩大,快要焚烧掉自己。脑袋变得昏沉沉的,似乎什麽都不想去想了,就这样随着慾望随波逐流,唯一仅存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不要发出那种淫荡的呻吟。
其它的已经无力控制了,只要守住这最後的一点坚持,无论这种坚持,多麽可笑也好,我就可以对自己说,我并没有出卖自己的尊严!身体凭着原始的本能,随着他的挺进律动,在快感与情慾里浮沉,意识逐渐飘远,在完全迷失之前,隐约听到他的叹息:「和他一样漂亮的眼睛,连性子都是一样倔强啊!」然後我彻底沉入无边的黑暗中。
当一切都结束了,我从昏迷中醒来,他还在沉睡,我爬下床,扎挣着走向浴室,每走一步,从密穴里淌出的,夹杂着红与白的液体,滴落在地毯上,我竟然还有心情嘲笑:「换地毯的钱,肯定超过一百块,那个是你额外的损失了。」
在浴室里,艰难的将自己清理乾净,终於恢复了一点力气,穿上自己的衣服,摸摸口袋,一百块还在,我走到床边,他还在睡,呼吸很平稳,想到昨晚的一切,其实我应该感到幸运,他对待我的方式,几乎是温柔的了,可能是因为,那个叫洛的影子吧,在心里无声的说了句「再见」转身向门口走去。
「走出这扇门,你会去做些什麽?」背後传来声音,奸诈的家伙,竟然装睡。「去修理一下头发,换套衣服,然後去找下一个买主,我要谢谢你,是你帮助我做出了决定,选择另外一种生存方式。」
「我做你的下一个买主,十万,买你一年!」我在门口停住脚步,考虑着他的提议。「好,我卖!」并没花太多时间,我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