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强暴的警察爱上我
从民政局办完离婚后,一个人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再没有了家人俱在的欢乐。
为什么要离婚,要从几个月前说起。我叫阿强,从十八岁就开始在黑道上混,到现在也混了十多年。我的妻子叫小兰,那年我二十,她十八,小兰是独养女儿,她爸是正厅级官员,但她不顾家庭反对,放弃高考,与我在一起。
前年,小兰对我说,如果我还在道上混,她就与我离婚,因为孩子也有5岁了,要为家与孩子作想,我晓得这是她爸的主意,因为她与家庭在几年前和好后,她对当年的任姓很后悔。
我只好答应小兰洗手不干,于是我们开了个公司,依靠她家的人际关系做起了正行生意。生意还行,今年年初就买了一套新住宅。
有一晚,小马请我宵夜,小马是我过去混的时候的小弟,跟了很多年,感情相当好。在大排档,我与小马要了几支啤酒,点了几个下酒菜,慢慢地喝。这时,对过桌上的一群人中,有个光头的青年人走了过了。,
我认识他,他叫小飞。这个小飞是专卖白粉的,前年给警察捉的时候,求我给他做假证,因为我最恨卖白粉的,所以没肯。当时小飞给判了十五年,前些时候,听说他一个表弟给他走了后门,把他假释回家了。
小飞走到我面前,酒气熏熏地对我说:“强哥,咱们又见面了,哈,你过得好阿?兄弟我可惨啦。”小马起身对小飞说:“飞哥,你酒多了。”小飞一把推开小马,然后反手给小马一把掌,骂到:“娘比,老子什么进候酒多了?”我站起身,对小飞说:“不要惹事”。/ j; x'
小飞看我起身,一边骂到:“惹事又怎么样?”一边一拳向我打来,他岂是我对对,我隔开他拳头,手一带将他摔了出去。那边与小飞喝酒的朋友见势全都涌了过来。于是一场混战,直到警察来。
在派出所,一个姓张的警官处理这事,小飞看到张警官,想说些什么,张警官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开口。小马拉拉了我,对我耳语:“这就是小飞的表弟。”'
一通讯问后,因为错不在我,我也不在乎。但是等到张警官宣布结果时,我却成了挑衅的一方,判我拘留五天,而小飞他们却无罪开释。我晓得多说无用,只有默认,反正这世道有时比黑道还黑。
五天后,我回家,小兰在家做了一桌好菜,等我酒饱饭足后,小兰很认真地对我说:“强,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人一沾上黑,一辈子也洗不净,现在公司也上了正规,儿子也上学了,为了儿子着想,我想与你离婚,房子归你,公司我开,公司收入给你三分之一,但你不许去公司上班。”
当时,我酒后也没在意,只以为她说气话。第二天醒来,发现她已收拾东西带儿子走了,我去公司找她,她哭着对我说:“我依了你十多年了,现在为了儿子,你就依我一次。”我无语。
几天后,我与小兰到民政局办了离婚。空荡荡的家里没有一点生气。
几个月不知觉中过去了,我也渐渐习惯了。
下午,小马来看我。小马对我说:“强哥,欢欢浴城今天来了几个川妹子搞泰式按摩,要不要去尝尝鲜?”我笑着说:“不去,我对女人有仇。
这几个月来,我相当洁身自好,安守本份,想彻底与道上的人绝较,然后好与小兰从新在一起。但小兰好象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只晓得做她的生意,而且放话说,不可能从归于好了,她后悔当年,浪费青春。
小马听我这样说,打趣道:“强哥,哈,你转姓了?嘻,那边男子会馆,有几个漂亮的少爷,要不要帮你找一个?”我也给小马逗乐了,我说:“干么要去那儿找?你小马哥,不就是帅少一个?”小马听我这样说,就张狂地走到我跟前,碰了碰我裆下,对我说:“先生,你需要哪种服务?”我忍住笑,对他说:“吹箫,会不会?”
X
小马也忍着笑对我说可以,然后装模作样地蹲下身,用手拉开我裤子拉链。然后还真的用手摸了摸,然后抬头看着我,红着脸对我说:“强哥你硬了。”我推开他,我发现我真的硬了。小马站起身,打岔说道:“这叫擦枪走火。”
也许怕我尴尬,他说他有事先走了。刚要出门又回头想了想对我说:“强哥,如果你闷的话,我真帮你吹箫。”我也怕他尴尬,打趣道:“好阿,就现在。”小马干笑了几声说:“今天要做别家生意,下次再来。”说完后,走了。
我房子是A座,隔别B座的房子一直空着,前段时间有人买下,并且装了潢。我下楼时,看到一对年青男女到B座,细看一下这男的,居然是那天在派出所做假的张警官。我也没多语,心想,这样好,你住在我旁边,总有报仇的时候。张警官也发现了我,当时楞了一下,也没多话。
第二天,姓张的搬了进来。经过了解,我晓得这姓张的叫张枫,他的女朋友叫苏婷。张枫二十八岁,是派出所所长,是公安局提拔最快的青年警官,据说他声誉很好,但我想不通,那天他为什么要害我。苏婷是司法局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