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大楼又换了新的管理员,约莫三、四十岁的人,微微的雄性秃,却是满帅气的中壮年男人,身长约175公分,中等的身材,微壮。
这是大楼第一次来了这样年轻的管理员,与其他几位白发斑白的管理员形成对比,他个性颇开朗,每次看见他也总是笑的。严格说来,他相当接近我的「原型」,即---我所喜欢的类型之一。
大楼的总干事都喊他叫「刘a~」(台语),而我看见他的发语词总是:「哈罗~」,加微笑。
第一次与他对话是在几个月前的晚上,我刚从补习班回来,经过大楼的管理室,那天晚上他值班,他把我叫住,问我,他说:「诶,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他问的是关於狗的问题,问我乡下的狗是不是不敢坐机车,虽然这个话题十分的牵强,我说,不同品种的狗有不同的天性,再者,每条狗也有各自的个性,其中当然又包括了顽皮,或是胆小等等,也许说,不敢坐机车的狗个性是胆小的,这样就通了。
当然,那是个笨问题,除非…醉翁之意不在酒,那麽,问题才有了问的价值。
不敢再想得太多,如果会错意表错情,害怕往後再见面会更加难堪,况且,我是很被动的。
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是,他每次看见我的神情,眼睛总是发亮,欲言又止地。
这几个月里,他持续问了不少的笨问题,譬如问我,为什麽喜欢买电视购物,研究所的考试准备得如何等等。
总觉得他的思想有些小古板,为什麽买电视购物,其一,当然是因为经济还负担得起,如果再贵一些,也许我就不买了,其二,无非是为了开心,何来的理由与为什麽。
心里有一点小小的顽皮,有次想试探他,故意选在他值班晚上凌晨约两、三点去缴管理费,拿了一堆零钱,要将钱递给他的时候,耍笨,假装担心钱掉下去,在他的手中多停留了几秒,虽然只是传来手心的温度也教我十分开心了,而他递来收据的时候,又故意不小心抓他的手,然後,我和他都笑了。
仍是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圈子的人,毕竟,截至目前为止都只是我主观的猜测。
有人说,gay看到满街的男人都会觉得他们是gay,这个观点我是十分赞同的,我就是这样的人(笑)。
总算「得到」他的那天,也是晚上,「也许」不是巧合。
因为口渴,要到附近便利商店买点饮料。原本想搭电梯下楼,电梯门一开,我差点要晕倒,电梯里竟然满地的呕吐物,我後来选择用走楼梯的。
走到管理室的时候,看见那天洽好是他值班。
听了他讲话的语气,好似不太想去搭理,一直转移话题,又说:「难道要我去把那个吐得满地的人抓出来吗?然後把他杀了吗?」我听他这样讲,其实是相当傻眼的,他说,等明天早上负责清扫的阿婆来再处理就好了。
好巧不巧,住在同一栋的大楼总干事也下来,零晨一点多,一个很老的男人,那麽晚出来玩什麽把戏,天晓得。
他看见刘a,劈头就要他去把电梯清一清,刘a看着我说:「喔,我知道,这位先生刚好也跟我讲了,我等一下去弄。」
当下,我真的很想要踢他一脚。
买了四瓶纯吃茶并不需要五分钟的时间,回来,他才要去拿拖把而已。
大楼的公共厕所只有一小间,在我住的B栋楼下,从管理室走过去大抵有三十公尺远。我跟着他旁边走,我尚揶弄他说:「诶,好可怜喔。」他没搭腔。
不急着上楼,站在厕所外边看他把拖把拿起来放到洗手台上,我问他:「我能帮你什麽忙吗?」他说:「喔,好啊…那你进来帮我把拖把冲水、拧乾。」我说好,先把饮料放到附近的景观石头上,故作神态自若地走进去那间小小的厕所,才踏进去,他说:「我,我要先上个小号,没关系,你就在旁边帮我弄拖把就好了。」
话未说完,他已经将拉链拉下。
其实,我就站在他不满半公尺近的距离,只要将头向左微转就能饱览无遗,当然,理所当然地,只有智障才会在这个时候还作假君子,我不客气地把头完全转过去看,他的尿还没有出来,屌反而已经一跳一跳地慢慢涨大,几乎涨成了原本的二至三倍大,而那应该是我亲眼看过前三名的大屌了,目视约二十公分左右的大屌,gui头慢慢从包皮里褪了出来。
厕所的门并没有关上,但是因为厕所的开口不是面对走道的,所以,除非走到门口,否则不会看到厕所里面,仅管如此,也是相当大胆的了。
看他搓了几下,我皱着眉头,呼吸什麽时候开始变得急促,特别在寂静的夜里,呼吸的声音可以听得很清楚,我猜想,我的脸此刻一定爆得火红了,因为我觉得脸脥像火在烧,当时。
我吞了一大口的口水才说话了:「喂…你…在干麻啊…」我的嘴角微微地抽动,表情极不自然,但我确定我的视线几乎没有离开他的大屌,「撒尿啊…」然後他把他完全勃起的大黑屌往下压,才开始尿了。
而我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