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稚回发出满意的喟叹:“唔…爸爸身材这么好……”
……可他又没什么好说的,情绪作祟无理取闹,难道还要雁稚回来道歉么。
是欠操,水流得把他也几乎弄湿,令人不免想要骑在她身上发情,把她尾巴般蓬松的长发从脊背撩开,拂到身前。
现在是真的想了。而哪怕是想,也不影响说那些男学生的事。
雁稚回绞着腿,手背掩住眼睛:“呜…呜呜,混蛋……为什么明知故问?别摸我了……”
“别这么摸……”雁稚回扯着被褥躲,想把脸埋进去,直到蒋颂不喜她的反抗,将拇指陷进唇瓣。
“都这样了,还不来亲我吗?”雁稚回轻声问道,打断蒋颂无边际的考虑。她慢吞吞戳蒋颂放松后的胸肌,将脸贴上去。
“好紧……”雁稚回轻声抱怨。
“是好紧。”蒋颂附和她,仍然用湿内裤磨着裙下的嫩逼,吊得雁稚回不上不下,连连喘息:
声音婉转可怜,没什么力气,相当好欺负。
他介意那些试探她性格、脾气的男学生,觉得那些孩子离他们夫妻的生活太远,是下一代人,可当雁稚回柔软的皮肤直白地贴在他身上,惹人怜爱的触感让蒋颂如梦初醒,她本来就和那些小孩离得不远,是他当年把她往前扯了一步,才得以让人留在自己身边。
方才提出要做,只是下意识试图通过亲近她,来得到安全感。
“别摸?”蒋颂看着雁稚回含着他手指的嘴,他清楚知道那里面,女人的舌头正在一圈一圈地舔舐他的指根。
“平桨刚出生那两年,疤痕还能勉强判断出位置。”他低声开口,看得认真:“现在完全找不到了……稚回,怎么在发抖?”
“只不过,这好像是该由我来说的话?”
她明明知道他对年纪这个词有多敏感,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两人年纪的差距引诱他。
而更让人忍不住愉悦的,是她只对他这样。
男人稍稍起身,抚摸片刻雁稚回的脸,开始扣着她的下巴,用了力气揉捏她的颊肉。
“为什么害羞?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还会觉得难为情么……”蒋颂按住她的手腕,俯身再度去吻她的肚子。
他紧紧贴着雁稚回的脸颊开口,嗓音低沉喑哑,带着轻柔的笑意:“稚回……好紧,你说…怎么这么紧?”
的分寸到什么程度算逾矩,我这个年纪,怎么会看不出来?”
话音落下,方才那只拉扯内裤的手开始沿着臀肉往里。蒋颂抬膝顶开雁稚回并紧的大腿,中指与无名指并住探入,在这时用力地插进去。
湿透了,下面那张柔嫩的逼一直张着嘴磨他的大腿和阴茎,龟头偶尔隔着裤子布料陷进方才被内裤分开的肉缝,小妻子就微微蹙着眉呻吟,猫叫一样。
内裤湿黏地贴在白嫩的阴阜上,圆润饱满的胸与平坦的小腹,雁稚回当年剖腹生产未留下疤痕,但触碰时,对应的位置仍会给予她异样的刺激。
“不只是摸,雁稚回,接下来还要干你……就差尿我手里了,不听话。”他抽手出来,不紧不慢抽了一下雁稚回的腿心。
明面上两人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可随着很轻微的、湿黏的水声从裙下传出来,紧致的软肉被长指顶开亵弄,状况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合情合理的侵犯所带来的,究竟是快慰还是酸楚,这种时候都不太能立刻分辨清楚。只知道是在他身下,并且无论如何,要挨操了。
紧密贴合的两具身体,蒋颂压着她,眼底情绪晦涩深重,手指探入两人之间剥掉她的衣服,细致入微地感受着妻子的年轻和湿润。
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发出呻吟,耳朵脖颈以及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全部泛起了粉红,眼睛只望着手指缝隙里的光线,不敢看蒋颂吻她小腹的样子。
雁稚回仰起头,满脸红晕,眼睛湿漉,抓紧蒋颂的衬衣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她抿紧了唇望着蒋颂一言不发,无声谴责男人的下流。
蒋颂的呼吸一点点地变重。
她有点恼的眼神把蒋颂看硬了。
蒋颂撑在她身上,欣赏妻子此刻的样子:“生气了吗?真漂亮……叫我一声好不好?”
她仰着脸,一点点把蒋颂拉下来,只望着他,并不说话。
蒋颂的年纪如今即便动情也来得克制温和,不至于急色到妻子一主动,就猴急地玩弄她,说些下流的脏话。
他看着冠冕堂皇,甚至因为表情的平淡,望着有几分严厉。手却偏偏在这种时候探进雁稚回的睡裙裙摆,将内裤一侧勾住往上拉,直到布料勒住腿间湿软的小穴,磨得他的小妻子红着脸扭动,试图逃开。
蒋颂俯身,用被雁稚回舔湿的那只手轻轻抚摸小腹处的皮肤。
雁稚回不吭声,抬腿缠住他的胳膊,蒋颂婚戒刚才没摘,被她湿漉漉的腿根一压,连触感都变得色情起来。
蒋颂没说话,只是突然起身,拿开她遮住眼睛的手。雁稚回还要再遮,随即又被蒋颂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