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当傲天清醒的时候,自己必须带起的那个名为——残酷的面具。
没有答案,如果有答案,也不会有今天了,不是吗?
感受着傲天的颤抖,看着血色的精液从他的身体里激射而出,雷浩民皱了下眉头。
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有的只是慾求不满与得不到发泄的痛苦?
想着自己在傲天面前必须扮演的角色,他不禁觉得悲凉,自己究竟在执着着什麽?为什麽得不到他的爱,就要毁了他?为什麽明明爱着他,却又在狠狠的伤害他呢?老天究竟和他开了个怎样的玩笑啊??
「啊……啊……快……啊……」被慾望控制的傲天,即将达到终极的高潮,催促着轻抚自己男性的手,他需要解放,需要解放……
不,不,他要的不是这样空有一个外壳的傲天,他要的,是会笑会怒的傲天,他要的,是那个倔强霸气充满王者气息的傲天啊……
背上的伤已经开始癒合,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换过了,清爽乾净的味道让傲天有种羞愤的感觉,床单脏了可以换掉,那麽身体呢?身体脏了可以换掉吗?
听着傲天甜腻的呻吟,雷浩民温柔的抽送着自己的坚挺,将手绕过傲天强壮的身体,抚上那粗壮得吓人的分身,轻轻的揉搓着,满意的听到傲天惊喘的抽气声。
即使身体可以洗乾净,可以和床单一样乾净清爽,那麽心呢?脏污的心可
走上前,挥退两个早已得到解放,却依然不肯离开这媚惑身体的手下。
同样的月色下,傲天依然趴伏在床上,承受着背後的冲刺,哥,什麽时候你才能发现,我已经身陷泥沼了呢?失去了救凯的机会,我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希望双生子的我们,真的有心理感应……
看来那根长针真的伤到了他……
看着在两个手下的肆意凌辱下,终於屈服的傲天,雷浩民却没有任何的快乐可言,那一脸妩媚,双眼茫然没有焦距的男人,虽然妖娆,却早已没有了倔傲的神情,就好像失去了羽翼的天使,不可能再次飞翔一样,这样如同性爱娃娃般的傲天,真的是自己要的吗?
给他们无上快乐的甬道抽出。
「啊……啊……啊……唔……」热烫的液体冲击着自己的肠道,握住自己分身的手突然的使力,让傲天在被折磨了将近7个小时後,终於痛快的解放了……
长长的针终於全部抽离了傲天的体内,缓缓嘘了口气,将傲天趴伏的置与床上,解开皮带,褪下长裤,温柔的进入傲天的身体,既然以後面对傲天时,他必须是残酷的,那麽就让他在傲天失去心神的时候,温柔的爱他一回吧……
「啊……啊……」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视线一片模糊,傲天只能感觉到再次被填满的身体不再空虚,被药物控制的身体早已没了其他的感觉,痛苦不再,他需要的,只是快感,只是快感……
拥住傲天,擦去他不知何时奔流满面的泪水,雷浩民的心剧烈的疼痛着,看着被慾火焚身的傲天,搂紧自己的颈项,颤动的男根贴上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摩擦着,雷浩民有些喜上心头,虽然在正常的情况下,傲天不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虽然,这短暂的温存是来自药效的反应,但却依然能够满足雷浩民孤寂了十几年的心。
将在及至快感到来时,已然晕倒的傲天放好,雷浩民示意手下分别给傲天和凯打了一针镇定剂,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低头看着傲天的举动,雷浩民暗暗心惊傲天的男根居然涨大到令自己担心的地步,看看早已漆黑的天色,距离春药送入他体内已经过了6个多小时,摸着傲天高热的身体,再看看他没有焦距的双眼,是该让他解放了,否则,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想着当清醒的傲天眼中倒映着那个恶魔般的自己,那让自己都觉得厌恶的自己……想着傲天眼中的深沉恨意,雷浩民无力的笑了下,这就是宿命,不是吗?
慢慢的拔起深深插在傲天射精管道上的金属长针,看着上面沾染的血迹,雷浩民的动作更为轻柔,这是他只有在傲天失去知觉的时候才会有的事情,狠狠的伤害他的人是自己,但是,每次不忍心的还是自己,想着过去替傲天疗伤情景,那数不清的伤痕上都留着自己细心呵护的证据,只是傲天从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曾经有人为他处理过那些几乎会要了他命的伤痕。
温柔的笑了下,雷浩民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同时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受着傲天身体剧烈的收缩,握紧手中傲天灼热的性器,雷浩民将自己的热液撒向傲天身体的最深处……
感觉到两人跳动的肌肉与喷射而出的灼热液体,达到颠峰却得不到释放的快乐,再次转变成难言的痛苦,折磨着早已失去理智的傲天,伸出手,欲将那个控制自己最後快乐的长针从身体里抽出,只是,颤抖的双手,与模糊的视线,让他无论如何努力,却始终对不准焦点……
「啊……啊……」身体得到充足的抚慰,甜腻的呻吟不住的从傲天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唇中流泻而出,冲击着雷浩民的感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