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羞耻的细响在回荡在空气中,然後是深红如血的红酒与秽物喷洒而出…… 邵狄打开另一瓶酒,抓住杜风的头发,粗鲁的往他嘴里狂灌。 「咳……」 过量的酒让杜风呛咳不已,从他嘴里涌出的深红ye体顺着他性感的颈项流至厚实的胸膛与结实的小腹,大量的排泄仍未结束。 等到他下身的排泄稍止,邵狄直接拿着往他嘴里灌的那瓶酒就往他下身捅。 「啊啊啊啊……」 杜风痛苦的扭动身体,但瓶口狠狠的磨擦过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分身流出晶莹的体ye……
「酒瓶干得你爽吗?」邵狄俯身舔去他身上的酒ye,刻意的转动酒瓶,将瓶口来回在前列腺的位置挤压磨擦。 「噢丶啊啊……」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杜风喘不过气来,在被红酒灌肠又同时刺激前列腺的侵犯下呻yin连连。 二十分钟後,邵狄放下空酒瓶,让杜风再次排泄,并且又打开一瓶酒往他嘴里灌…… 「喝吧,我选了四瓶好酒,可以同时满足你这贪喝的两张嘴呢。」邵狄冷笑,再次将他喝到一半的酒瓶插入无法合拢的菊蕾,同时咬开一瓶酒的瓶塞,继续灌他酒。
「唔嗯……咳……唔……」 同时被灌肠灌酒,杜风痛苦的呜咽,痛得身体抽搐,分身却在酒瓶抽插间渐渐有了反应。 等到最後一瓶酒贯穿他下身,邵狄凑身亲吻他,一面用酒瓶侵犯他,一面套弄他的分身。 「嗯……」意识迷蒙的杜风呻yin着释放在他手中。 「感觉好吗?」 「呜……好热……肚子……痛……」 「会痛啊?要我温柔一点吗?」 杜风轻颤,然後痛苦的摇头。
邵狄叹了口气,拔出酒瓶,托住他的腰,改用自己的分身占有他。 「啊丶噢……啊啊丶啊……」 邵狄放肆的侵犯他,在他体内释放出自己的慾望,然後拔出分身,让他排出最後的红酒。 看着被他灌醉的杜风,他走出浴室拿了调教用的马鞭回来,先在他身上淋满水性润滑ye,然後挥鞭就抽。 「啊!啊丶啊啊啊啊……不……啊丶住手……」
「你有资格叫我住手吗?坏孩子。」 残忍的马鞭在他赤裸的tun部与大腿根部留下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偶尔抽打到袋囊与分身时,甚至会让杜风痛得断断续续的失禁。 「啊啊啊啊……好痛丶不要打了……啊丶我没有……」杜风痛苦的挣扎,酒醉让他甚至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只剩下rou体上的疼痛最真实。 「做错事不该接受惩罚吗?」邵狄冷声道,又是狠狠的一鞭。 「啊……呜……对不起,我错了……啊……我没有保护好阿霖……」
「还有呢?」 「啊丶啊啊……我丶我害死瑞宇……」 「果然是坏孩子啊,该怎麽被惩罚呢?」邵狄用马鞭顶了顶他胯下的袋囊。 「嗯……打我丶用力打我……啊……是我的错……打我……」 「很好,在你昏过去前,我是不可能停止的。」邵狄嘲讽的笑了,然後挥鞭就打。 啪!啪! 「啊丶啊啊……痛丶啊……」
一道道皮鞭鞭打在rou体上的声音,一条条红肿的鞭痕浮现在杜风身上,逼得他痛苦的呻yin惨叫,甚至是啜泣求饶,鞭打都不曾停止过。 等到他终於在残忍的责打中昏迷,除了背部以外,已经浑身都是红肿鞭痕。 邵狄疲惫的放下马鞭,开始动手替他清洗上药,最後将他拖到外头的床上躺好。 「现在终於知道为什麽总是说调教师是看重体力的活了,没足够的耐力还真的撑不下来啊!」 不过,他一直等待的最後考验来了。 过了这一关,就可以决定杜风是会离开他,还是不可能离开他了……
杜风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漆黑。 他花了几分钟才明白自己被戴了眼罩,所以什麽都看不见。 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双腿大腿跟小腿被绑在一起,膝盖间被一根棍子撑开,双手则被绑在头顶。 「邵狄?」 「醒了?」邵狄的声音离他很近,一只手挑逗的抚摸他的腹部。
杜风低喘,肌肤传来带着疼痛的触感让他隐约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不由的颤抖。 「什麽都别想,那不是你的错,你们的职业本来就存在着危险,今天子弹打他,明天就可能打你,这根本不是你能决定的。」 「我……嗯!」张嘴想说话,一个管状的口塞却插进嘴里,强迫他张大嘴,什麽也不能说。
「想被惩罚的话,我很乐意折磨你的。」邵狄轻咬他的ru头,让他发出吃痛的低yin,「今天我会剥夺你的视觉丶听觉和嗅觉,让你口不能言,身体也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被抚摸丶被侵犯……现在听好了,如果你真的受不了了,觉得再不停下来你会死,就反手去摸床头上的按钮,知道了吗?」 杜风急促的呼吸,努力转动手去触碰,果然找到了一个按钮。
「对,就是这个,你只要按了我就马上放开你,但如果你什麽都不想去想,只想忘记并自我惩罚,那就交给我吧,好歹我是个专业的,保证让你难受到生不如死却不会受伤。」 邵狄说完,就用沾了润滑ye的手指去爱抚杜风的菊蕾,用指尖轻戳略微红肿的菊蕾中央的凹陷处,每次只插入一点点就顺着括约肌的收缩退出来。 反覆几次以後,他拿起一瓶润滑ye,将细长的瓶嘴插入杜风体内,一轻一重的挤压瓶身,让润滑ye射入他体内。
「啊……」喷射的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