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野狼谷才会有这麽多的狼。
飞一阵激动,沿着那排尚未被积雪完全的覆盖的脚印急速奔去。
从此,飞希望早日能有一支连续发弹的枪。
我和杰不停地用手机向外界报告着我们的情况。当我们猛然醒悟要节省电池时,手机传来了一阵电压不够的音乐。数秒後,我们彻底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扫清积雪,我们三人躲进了窝棚。在飞的安排下,我和杰找来了许多杂木和枯草,在窝棚内燃起了火堆。不会儿,窝棚内漾起了阵阵暖意。爲防野狼进攻,飞还在棚的四周堆起了三堆火,并在火堆上堆上足以烧三四个小时的大杂木。干完这一切,飞把军大衣铺在枯草上(因爲我们在与饿狼拼斗中,早已把身上的背丢得无影无踪了)让我和杰躺好後,他才挤到我的身边。疲惫地打起了合了上双眼。
“呵呵,你那里也快装不下了吧?”飞打趣地说道。
飞觉得自己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在疾速扩张。不待他定下神来,一只浑身沾满雪粒,气喘吁吁的狼已出现在他面前,用狡黠贪婪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飞。要是在平时,飞手中的枪早就响了,但此刻飞很明白那样做会造成怎样的不可收拾的局面,他也非常明白此刻他该怎样做。因爲,飞的身後,就是我和杰两个手中寸铁的高中学生,而且是两个已精疲力尽折腾了一个下午的学生。
当落日的余辉给雪原洒下一片桔红时,飞和战友也失散了。此时,飞已步入那片莽莽苍苍原始森林的深处了。
此时此刻,飞反倒镇定下来了,父母两亲及爷
飞是第一次走进这片原始森林,这里真是美极了。一棵棵挣破了枣红色老皮的古松拔地而起,树顶深绿色的松针托举着一团团洁白的雪,那雪就象一朵朵固体的白云,那固体的云朵仿佛稍受一点震动就会洒落下来。绝崖兀立,怪柏参天,杂草横生的雪地上深陷着一行行一片片禽兽践踏足迹,证明这里虽无人烟却充满着勃勃生机。这是大自然古穆、素洁和带有几分野性的美。正当飞有点望神之际,草丛深处突然一阵哗哗作响,飞本能地抽出钢刀,只见一只毛尖火狐惊惧地从他身边掠过。望着火狐消失在密林深处後,飞猛然发现有一排隐隐可见的人的脚印向密林深处延伸。
寂静中。
“是吗,比比?”我有心继续这个话题。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种理论呢?你多大了?”飞笑着问我。
我的双手,贴在飞的腹部,结实有力的腹肌上,长着一条淡淡的但有点紮手的阴毛。我笑着说:“飞,你的嘴边没长毛,怎麽阴毛却延伸到这里?”。飞笑了笑,开玩笑地说:“它不听指挥,我有啥办法?”“呵呵,是太多了,那里装不下了吧?”我故意向这个话题引。
终於在天完全黑下的时候,飞找到了我和杰。
我是一次见到如此英武帅气年轻的军人。飞身上散发出的那阵阵男子汉的气息,让我虽身处险境却心猿意马起来。外面的飞雪呼呼地击打着简易的窝棚,从挡风的茅草门中钻进的风雪,让我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紧紧抱着了飞。而此时,紧张了半天的杰早已呼呼大睡,而我却睡意全无,我如此近距离地仔细端祥起飞来。飞真是太帅了,简直就是三军仪仗队的士兵,结实的胸肌,嘴上淡淡耸毛,笔挺的鼻梁,如鬼斧神工的雕塑,特别是裆部被军裤包着的地方,满满结实的一个大包,那里的东东也如飞的外部那样英武阳刚吗?看累了,走神了,我把自己的裆部慢慢向飞的裆部靠去。近了,近了,猛然,我感到我的裆部触礁了,天哪,飞的裆部是那样的结实有力,就好里面藏着即将发射的冲天导弹。我开始让双手慢慢往飞的裆部游去,也许是手太冷,当我的手触摸到飞的腹部时,飞醒了。飞望了望我,说:“冷吗?”我心慌意乱掩饰着点了点头。飞笑了笑,飞笑起来真迷人,洁白整齐的牙齿,如钢刀般一样明亮。笑过後,飞说:“如果冷,你就放在这里吧”。
谁也不知跑了多少路,谁也不知现在原始森林的何处。飞打开指南针,靠从小在雪原中长大积下的经验判断着他们的方位。然而,此时天已完全黑了,飞决定今晚暂时在林中驻宿。
突然,外面的枣红马高声嘶鸣起来。飞一个翻身操起钢枪和马刀冲出一窝棚。这时,只见窝棚外的火堆外围密密的榛丛中跳出一只干瘦矮小的狼,嘴里同时发出一阵呜呜的怪叫,立刻,杂草丛中唏哩哗啦一阵乱响,转瞬间,窝棚外出现了一个庞大的狼群。
一晃两年过去了,20岁的飞还未能真正和野狼交手过一次。无次数,飞总能在梦中见到那早已模糊的双亲的影子,总能见到爷爷端起猎枪站在高高雪坡上呵令他快快逃离的身影。飞是那种让你望上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的英武军人,那俊朗的面孔,高挑的身材,浓密的双眉,迥迥有神的双眼,无不透出一股年轻军人的凛凛阳刚。此时的飞,更是英武俊俏到了极点,军装,帽徽,武装带,钢枪,钢刀,还有那枣红色的骏马,如白雪皑皑中的一朵盛开的绿林,八一军徽上那点红星,显得尤爲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