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放下书包就立刻入伍当兵的,当时还是个十七岁的毛头小伙,对什么事情都充满着好奇,即使对来自五湖四海各色人种都有着一种非常强烈的新奇之感,不仅仅是平常的生活习惯,甚至体形大小也成为我日常关注的对象。后来到舰艇上,有机会就琢磨南北方隐私处大小与身材的比例问题。
其实勿庸质凝,打小就明白自己的性取向与常人有异,对长得好看一点的同性总有一种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痴迷,况且生活在这一片充满青春气息又朝气蓬勃的军营里,自然是如鱼得水,不亦乐乎。
教导队训练结束,我被安排到海军某舰艇上当了轮机兵,可以说多少也算是个技术活吧,但船上是论资排辈的,管你什么技术不技术,对于老兵的一切指令可是得坚决执行的,小到打饭洗碗,大到值班站岗,事无巨细都得乖乖执行。
那次是夏季演练,我们船到某一海域参加演习,开始几天大家相安无事,后来发生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故,在检修机器的时候,轮机长的双手同时被空压机尾气烫伤,右手姆指起了一个大泡,而左手则严重多了,包括手指、手腕背部都起了一个个水泡。我们船上虽然也有军医,但终究医疗条件不比陆地上的,所以大家都担心会不会发炎或溃烂,军医用一种黑褐色的膏药涂满了他的手,又左一圈右一圈用纱布牢牢地捆了一大团。交代他要特别注意卫生,绝对是不准碰到水的。船上的领导也相当的重视,政委要求我照顾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而且发下话下:如果出错小心脑袋……
这轮机长是江西人,矮矮的个子,身材倒也匀称,但不修边幅,邋邋遢遢,一套工作服可以穿上好几星期,浑身总是发出一种又酸又臭的味道,我们俩睡的是同一船舱,加上舷窗本来就小,小小的房间也只有五六平方米左右,空气不对流,虽然有空调,但小小的空间里总充斥着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后来我确实忍受不了,经常把他的工作服拿去甲板上冲洗暴晒,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对我说:洗什么啦,反正明天就会弄脏。摊上这种人,真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好。
好歹他还有一个算是不错的习惯,每次入睡前总是去洗澡,然后穿着肥大裤衩shi辘辘地回到船舱,等着空调吹干身体后才上床,所以他的床辅多少还算干净。虽然这样,但他的床辅我也从来不敢去触碰一下,因为,我发现每次他“跑马”(当兵的管遗Jing叫做跑马)的时候,他总是脱下内裤,随手撕张报纸擦擦被打shi的被子,光条条的翻身入睡,等到睡足了才会起床去洗身体,而被子则一律抱到甲板上,由太阳公公代劳了,所以他的被子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而且经常是换季时才会洗一下。
这一切对我这种有些洁癖的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这次因为他的伤,所以我决定好好清洗一下船舱,用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才把他的所有衣服,包括被子、床单、毛巾、浴巾等打理干净,足足用去了一包500k的洗衣粉,而他则一脸蛮不讲理的态度对我说,洗什么啦,又不是女人,搞那些干什么,过不了几天又会脏了……然后把他赶出去,对船舱进行彻底的清洗,地板、桌子、椅子等都撒了洗衣粉,再用刷子慢慢地洗涮。中间他还偶而回来找香烟,看到我浑身大汗,不仅没有夸奖一下,反而又是怪话连篇。
TMD!这是什么话儿!
晚饭时,船上给他开了病号饭,他则心安理得地用那受伤不算严重的右手慢慢地享用了,之后,船上大小干部、士官、老兵、新兵都来看望他,大家对着整洁的内务咤口不已,毕竟大家平常都习惯了,一下子看到整洁明亮的房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他乐嗬嗬地进来,准备一屁股坐在床上,立马被我制止,他不解地问我干嘛,我说先别坐下,等你身体洗干净把衣服换了再上床。他说我伤成这样怎么洗澡,我说政委不是交代我照顾你的起居吗?大不了帮他洗澡好了。他说政委又没让你洗我身子。我说反正没洗干净休想进入我的房间。他说你个丫新兵蛋子,管起老兵来了。我说管就管,不然一起找政委去,再说整个船上就数我们这间卫生最差了,如果你不是老兵,一般人还不挨个处分什么的。
最后他还是拗不过我,央求我说要不先在椅子上坐坐,等晚一点熄灯后再去洗,省得让人看见。我也退一步答应了他的要求,之后,拿出一张报纸,垫在在椅子上让他坐那里看报纸,房间任何一样东西一律不准碰到。虽说他是老兵,但在这件事上他还算配合,看我那副较真的劲头,他不得不乖乖就范。
九点半,熄灯铃非常准时地响了起来,水兵们都一个个回到船舱就寐。我找出二个塑料袋把他的双手包裹好,俩人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到后甲板那边。
当时船上值勤的岗哨是他老乡,轮机长走过去用江西话叽叽咕鲁地说了一大堆老家话,反正我一句也听不懂,但知道大体意思就是要他看着点,别让人看见我帮他洗澡的意思。
虽然我们的船不小,但后甲板基本没有什么照明灯,也许是出于战备考量吧,反正光线挺模糊的,我只好又打开一盏应急灯,刹时后甲板上光亮如白昼,他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