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是一条混沌的越来越膨胀的河,是人类一个奇怪的永无了结的梦靥;它张着鄂鱼的大嘴,我们前赴後续,鱼贯而入…
在郊外的公路的一侧,一辆本田轿车停在了路旁,我被一个肥胖的男人推下车,随着车门关上,我大声喊钱说好的价钱!一遝钞票从车窗仍到窗外,轿车吱的一声,疾弛而去.我弯下腰很习惯的捡起那些前。放到包里…晚上我被那个肥胖的男人在车後座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在这种风月生涯也有几个月了,凭着经验我知道那个肥胖的男人在这座城市是有头有面的人,但是越是这种人似乎心理上越是Yin暗与变态,甚至是下流色情。他们似乎从来都不在乎钱,因此他们在MB身上做起来彻底的放开了手,没有一丝的顾及;好象要通过我们这些年轻的身体来补偿他们逝去的青春岁月和耽误的风月情怀。对我来说,需要的就是钱,其他的都无所谓,我需要这些钱来支撑我在大学的生活费用。然後毕业离开这座龌龊的城市,过一种新的生活。我走上公路,招手停下一辆的士,向城里驰去…
白天上课,周末晚上出来活动,是我那时的规律。对我来说,白天的世界太宝贵,我必须充实我自己,那样我看到的每天才是依旧阳光灿烂。而夜里使我看到了白天无法看到的一切。
我以rou体取悦於人,而他们用金钱购买。刚刚入道那会,我一度幻想那些男人中会有自己可以依靠的,从而将自己的情感有一份依托,但是我错了,那些男人除了满住一时的情欲和性欲之外,剩下的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有了经验教训之後,我变的务实起来,在与男人曲尽柔情的同时,我不在乱了方寸,至少在价格未谈妥之前,我绝对不会容许脱下我的内裤,用我现在的话说,我什麽样的男人没有见过?
那天手机响了,是他,一个王姓的大哥,我喊他王老板。以前是我的客人,後来经常给我联系客人,给他的朋友做线人。他告诉我说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你明白了。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现在出来一下,我开车接你,记住,一定要露一手!
在郑州的那家五星级酒店的一个包间里,我看到了他说的重要的客人,凭感觉是一位政府官员。於是很自然的叫了声大哥,然後静静的坐在了他身旁。他瞧了瞧我,没说什麽。在那桌饭局中,我一直是沉默,毕竟他们说的我什麽都插不上,也没有必要和他们参合。酒过三巡後,那位我认为是当官的客人对着王老板说,老王,给我说实话,东城开发区的地产项目拿下来,你的进帐不会少於七位数吧!
哪里哪里,那王老板油光红亮的脸膛堆满了恭维的笑意。小弟我发的财,哪一笔不是您大哥过的目?说完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两张存摺过来,先拿出其中的一个说,这个是孝敬嫂子的,您可无比带我转交了,这一个嘛,给这个小兄弟,都是自己人!
公仆接过看拉看,嘴角扯起一丝会意的笑,这事做的地道!
王老板又掏出一个鼓鼓的大信封递过去给公仆,这是小弟我孝敬您的,外国货!
公仆掂量了一下,打开看了看,放在衣兜里。把酒杯举起说,老王,够哥们,来我敬你一杯!
王老板瞧了瞧我,对公仆说,你看小春子如何?今晚地方都安排好了,嫂子的事情我给她说,你就放心好了!
公仆刚才那若无其实的眼光突然变的贼亮,邪邪的。
王老板凑过去跟他咬着耳朵嘀咕起来。只见公仆突然大笑起来,一把抓住我,他XX的,你小子,还想侃侃我的功夫如何?告诉你,老子的功夫棒着呢!
那天晚上在远郊的一座豪华的私人别墅里,我和他呆了一个晚上。他的功夫究竟如何,可能只有我知道…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推开睡在我身旁肥*般的他。彻底的洗了一下自己。望着镜中不在年少的我,感觉是不是我该退出了?於是狠狠的对自己说,这是最後一次了。
他醒了,我说我们走吧,他还是占了我好多的便宜,无所谓了,反正是自己最後一次了。这时候我才认真的打量他,白皙的皮肤显的很松弛,高高大大的身躯,加上一个如同孕妇般的肚子。文静的面孔已经被丝丝俗气掩盖住。厚厚的镜片可能才显的出他曾经的风韵与才华。整体看来官谱养的还很有一套。年龄不超过四十。这是我对他整体描述。
走的时候,他说我把你送到开封吧,我说谢谢,行!省了我一笔费用!
在路上,我们几乎没有说什麽,他熟练的开着他的车,叼上一个烟卷。突然问我,还上学吗 ?我说,上 。他说,既然上了,为什麽选择这一行?非的选择堕落?我说,你是我最後的一个客人,没有理由不再堕落一次。我不想给他说我家里的情况,也不想给他说我自己的理想什麽的。但我能体会到,他在仕途上的一些无奈。晚上酒後的话我似乎还记得。似乎是说,好象这个世界里面有很多无奈的东西,尤其是官场,他XX的,连个真心的朋友都没有,要嘛是冲着权来的,要吗是直接向人家要钱。我不走这条路,人家骂你,老婆骂你没本事,考虑的事情太多了,生活,家庭,责任,工作,压力,太多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