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华哥,你发什麽呆阿」小佩拍问着我。
我转过头:「喔,是你喔」佩是我的同事,我知道他一直喜欢着我,不过碍於我有女友了,所以她也没太多的行动表示。
「华哥你改变造型喔,留起胡子了喔,很MAN喔」
「喔,是喔,谢谢」我心虚的敷衍回应,其实我也没刻意留起胡渣,只是因为这2天来的变故,我无心整理门面,另一原因可能是因为体毛被剃,算是一种补偿的心理吧,我也就没把胡渣刮掉了。
「华哥,我注意到你今天似乎有心事喔,一直心神不宁的感觉,是为了下午的会议吗?」
这倒提醒了我下午有一场重要会议,每周五下午经理都会亲自主持会议,检讨这周来的工作进度,以及安排下礼拜的工作行程,而昨晚整夜困在笼里的我,丝毫没有准备,何况,此时我的心绪状况,根本无法专心面对Jing刁的经理。
我把办公椅转了180度面向小佩,拉着小佩的手:「帮我一个忙,我临时有事,帮我请个假,下午的会议麻烦你通知齐哥,请他帮我顶着,麻烦你了」
说完也不管小佩的反应与追问,随意收拾了一下,匆匆走出公司了,留下满是狐疑的小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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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的是公司的配车,因为现在我自买的休旅车使用权已经属於小周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开往何处,只是觉得,这种漫无目的的开车可以让我暂时抛开所有的不悦。
正是中午用餐时间,街上人chao熙攘蚁窜,我突然有种想远离人群的冲动,於是方向盘一转,车子往上山的路开去。
大约三年多没上山去了吧,记得当年读书时後,骑着机车,在上山发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溪畔,当时无忧的我褪去身上的衣物,Jing光的身体泡在溪畔里戏耍,彷佛是种朝圣是的洗礼,不过退伍後忙着工作,反而没再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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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山前,发觉油表只剩一格,如果不先加满,山上荒郊野外的,油用光就惨了,於是我转进加油站,加满了油箱,把信用卡递给了工读小妹。
过了约莫一分钟,工读小妹敲我我车窗:「先生,抱歉喔,您的信用卡拒绝消费」
「怎麽可能」我拿了另一张卡交给工读妹去刷,结果,还是一样的情况,我皮夹里的两张信用卡,都暂停使用了。
我对工读妹说:「我付现好了,多少?」
「950元」工读妹还是很职业的亲切笑容。
我翻了皮夹,发现里面只有600元的现金,我才想起,惯用信用卡的我,平常不习惯携带太多现金的,我问了工读妹:「这附近有提款机吗?」
走到提款机前,按下了提款密码,提款机萤幕上显示:「密码错误」见鬼了,怎麽连提款卡都失效。
突然我想到一件恐怖的事情,立刻拿起手机拨了出去:「是不是你把我的卡都剪了,还更改了提款卡密码?」我打给了学弟。
「学长别这麽凶嘛,我记得清晨时的学长好像不是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
「……」我无语
「没错,我是体谅学长,怕学长乱花钱,所以我冒用你的身分通知银行把你的卡都停了,也更改了提款卡的密码,反正你的印章存簿密码都在我这,很好更改的,以後学长如果要用钱,不用客气,尽管告诉学弟吧」
现在学弟不只控制了我的行为,更进一步的控制了我的经济,短短的一个早上,我变成身无分文的人了。
「我现在加油没钱付帐,怎麽办」我没好气的问着。
「喔,学长现在在哪呢,我帮你把钱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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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等一小时,学弟来了,缴清了加油费用,学弟问我:「你不是在上班吗,怎麽跑来这?」我一慌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跟学弟说了。
「原来学长要上山散心喔,怎麽不约学弟一起去呢,以前当兵的时候,学长不是最爱找我同游的吗」於是学弟要我把公司车停在路边,他要我与他同车上山。
一上车,学弟立刻问我:「夏天的午後特别闷,学长不热吗?」
我知道学弟的意思,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丢往後座,只剩下那件黑色紧身的Jingye内裤,学弟揶揄的说:「这内裤不是穿了好几天了吗,这麽脏,还是脱掉好了,免得弄脏了学长的皮椅」依言,我脱了那腥臭的内裤,此时我已是赤身裸体的坐在副坐上了,我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竟是那条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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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岖,偶而难得碰上一两台迎面呼啸交错的车辆,可说是了无人迹,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会被人看到我像是个变态般的蹓鸟兜风,不过我发现,越是紧张,我的小弟弟却越是兴奋,不一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