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指着那几盆盆装说︰「你好像不太喜欢它们!」
我嘴角扬了扬说︰「不太有好感!」
阿豪却说︰「可它们价值不菲,随手摘下一片叶子随时可赚上近一千元!」
我不禁已想到是不好的东西!
阿豪叫了管家把红酒拿上来,良久,我们开始喝着说着,首次听他说生意上的东西,说了他的货几次也被充公了,又说社团的所谓兄弟怎出卖他,又说怎样跟别人陷入斗争中,说的大概是他社团上的事,不过我只是随便听听,那些对我实在很没趣。
但当他说︰「或许迟些要去日本一趟,顺道跟你去玩玩!」
我霎时从打着呵欠中抖擞起精神来,我问︰「日本?是怎样的?」
阿豪没好气地说︰「甚麽怎样?怎跟你说!」
阿豪想着念着忽然很大反应说︰「对了,再过一个月便是乾爸的儿子成年的日子,到时便有藉口过去一趟!」
听到将会遇到妙龄少男,忽发奇想,充满了期望,期望不只在於日本,是所谓乾爸的儿子,我好奇地多问几句,阿豪大概说了他乾爸都很大年纪,年轻时太拼博,老毛病频生,听闻他正极力栽培他的儿子,让他成为社团接班人,
即是说,今趟过去,其目的是跟他打关系。
阿豪却不屑地说︰「不过他的儿子也不好惹,他不会亲近任何人,
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希望他会记得我小时候跟他的相处而对我不怎麽样吧!」
我又说︰「相处?」
我们不经不觉已喝完了一整枝红酒,阿豪却说累了,要下去睡了,不再回答我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