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落在楼里等了好几个月,终于等来了妈妈为她安排见人。
她被洗的干干净净,抹上香膏,披上一层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薄纱,被送到了楼上的一个屋子里去。
屋里有个男人,三四十岁的样子,不怒而威,花落落不由的有些小心翼翼,屋里还有两个小女孩,她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也像往常一样,听着妈妈的安排,站到了男人面前。
她听到妈妈说:王爷,这都是最近新挑出来的最出挑的人儿,元红都还在,一直为您留着的,您看看货色怎么样?
那个被叫王爷的人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妈妈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王爷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她看到那个男人眼里的一抹赞赏:叫什么名字?
花花落落。
花花落落?这名字够长的,你以后就叫落花了。男人慵懒的笑了一下,这嗓子倒是不错。
花落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男人周身的气压仿佛让她说不出话来,还没等她开口,男人已经捏上了她的ru头,毫不留手的肆意拧弄着,花落落下意识的就开始百转千回的呻yin起来。
这么sao?真是雏么?男人依然是带着一丝笑的说话,但是花落落却感受到了一丝危险,他在生气,花落落想着。
男人的手随着话音落下,捏上了花落落的小花核,骤然的疼痛让花落落双腿一软,在倒下的同时又像从小被调教的那样,双腿分开,喷出一股水来。虽然尽数被身上的薄纱挡了回去,未曾沾到男人身上分毫,但是花落落感觉到了男人变得更生气了。
下一秒,花落落被男人抱起一把扔到了软榻上,她还没来得及感受撞击的疼痛,男人就随手抄起桌子上的酒壶,将壶嘴插进了花落落下体的小xue里。
在花落落她娘的安排下,她的小xue从未被使用过,而日复一日的调教高chao,让她实际上每一天都在无意识的缩紧小xue,她的小xue甚至比寻常的处女都更加紧致,王爷插入后就感觉到了这一点,怒气便下去了不少,但也未曾收手,将壶嘴整个插进了小xue中。
花落落感受到了下体一种异样的疼痛,冰凉的东西刺激的她下体的每一块肌rou都不住颤抖,但是她只会咿咿呀呀的呻yin,殊不知,这种呻yin看上去只有色情,只会激起男人更深的虐待欲望,就像过去她家门口的叔叔哥哥们一样,所以她才会日复一日的被玩的那么惨。
暗红色的血ye和透明的酒一起从花落落下体的小xue中流了出来,男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但是看着还在咿咿呀呀的花落落,他并没有把酒壶拿出来,而是随手把它转了个圈。
壶嘴本来就是弯曲的设计,壶口更是尖尖的凸起的,这一转圈,花落落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人整个撑起来了一遍,更多的酒ye被倒了出来,把她的小xue灌的满满当当,有种莫名的饱腹感。
男人终于将酒壶拿了出来,花落落小xue的肌rou已经无意识的收紧,满满一壶酒都被锁在了小xue里,男人看到了,更是十分满意。这些酒是爷赏你的,不许让它流出来,知道吗?男人略有些威严的说道,看到花落落毫不犹豫的点头,满意的一笑:不过看在你是雏的份上,量你也不会做,这次爷帮帮你。
花落落不明白男人打算怎么帮她,她看到男人打开了软榻旁边的一个抽屉,里面琳琅满目的摆了好多东西,男人挑挑拣拣,最后拿出来了一条狐狸尾巴样子的东西。尾巴是白色的毛十分漂亮,尾巴根部是一个圆柱形的像瓶塞的东西,但是又比瓶塞长很多,前头一半是一个空心的笼子,可以看到里面有三四个满是小刺的毛球,男人摇一摇,小球就在笼子里撞来撞去,尾巴和瓶塞之间还有一块皮子一样的东西,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她头一回见着这东西,好奇的看着,男人转身便将瓶塞的那头塞进了她的小xue,那个笼子里的毛球的尖刺一路刺激着她的小xue内壁,在疼痛与瘙痒之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她大腿内侧的肌rou一阵抽搐,内xue里又喷出一股水来,但是被这个瓶塞尽数堵在了小xue里。
男人看着榻上花落落控制不住的颤抖,心知她又一回到了高chao,十分满意于她的敏感,一边将皮子包在了她的下体拨弄几下机关锁好,一边随口给她解释:这是贞Cao带,锁好了除我以外的人就打不开了,那棒子头的小球上面是最硬的黑鬃毛,感觉像针扎一样又不会刺伤下体。小球里有铁块,你一活动它就会撞来撞去,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会时时记得,不会随便和人家发sao。
还没等花落落应下,那男人就起身走了出去,看也没看和她一起进来的两个女孩她们在男人将她扔上榻时就吓得跪在了地上她只听到他和等在外面的妈妈说:落花不错,明天送去王府,我给她塞了点东西,一起带去。
男人离开了,妈妈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喜不自禁:王爷好久没在我们这挑中人了,你娘和我打包票你一定能被选中,没想到真成了,也不知道她怎么调教的你。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小丫头,快,把落花送去洗漱打扮,明天送去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