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妖大会上回来,黄十三十分高兴,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黄十三被扶回房间的时候,还想着要不借醉调戏调戏婢女,反正这些被妖族驯养的人族奴隶温驯得很,妖族自己又用不上,本就是拿来款待人族贵客的。
门一打开,看着里面眉目如画的帅哥,黄十三咂摸咂摸嘴,顿时觉得美女也没什么滋味。
“你怎么来了?”黄十三下意识拢了拢散乱的衣襟,虽然他不喜欢这拘束又繁复的款式,但月白镶边还绣有银色云纹的宽袍大袖,的确把他这位新晋的人族大儒衬得玉树临风得很。
帅哥摆了摆手,那婢女便屈膝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十分体贴地从外面带上了门。
屋里只剩黄十三和帅哥俩人,帅哥上前,试图替黄十三宽下沾染了酒气的袍子:“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黄十三一闪身,避开了帅哥修长白皙的手指头:“高兴就多喝了两杯,你出去,我醉了,要睡了。”
“会说醉的,就是没醉。”帅哥哂笑,笑得那叫一个三千仙树齐放光华,指尖追着压上了黄十三的肩头。
黄十三不避了,终于任帅哥宽下了自己的外袍,只是垂头丧气地耷拉着个脸:“你说你长得这么帅,又有那许多的气运,作者亲儿子似的,倒把我显成了个后妈养的赔钱货,怎么就想不开,要给妖族当狗呢?”
帅哥整理衣袍的动作一顿,将那前一秒还细心抚平褶皱的袍子随手搭在屏风上,脸上的温和笑意略略一冷,还有点子温馨的气氛顿时没了,伸手去拉黄十三的腰带:“这般说话,倒像是真醉了。”
黄十三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去拦那扯腰带的手。触及帅哥的目光,黄十三又把手放开了,还主动转圈圈,方便帅哥把腰带取下来:“可不是醉了吗,累得很,今晚不弄了行不行?”
帅哥并不回答,只道:“昆青说席面上,瞧着你跟容国的才子瑞相聊甚欢。”
“昆青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嗯?”
“我说昆青好啊,赤胆忠心,不忘旧主。”
“所以你真的跟容瑞聊得酣畅,相见恨晚了?”
“怎么可能?”黄十三条件反射地想反驳,但马上省过味来,即便是编瞎话,而且说的听的双方都知道他在编瞎话,那瞎话也要编得不那么瞎,才显得听的说的双方都不那么瞎,“容瑞确有真才实学,不然不能年纪轻轻成为人族四大才子之一。但你知道,我向来是不喜欢这等自诩清高的读书人,不过是他奉承了我,我才敷衍上两句,显得场面没那么难看而已,哪里比得上咱们俩的交情?”
“嗯。”
黄十三见帅哥面色稍霁,旧话重提:“今晚不弄行不,我真的累了。”
帅哥已把黄十三剥得只剩中衣中裤,又打散了黄十三的头发:“你想躺着还是趴着?”
黄十三顿时垮下脸来,越发愁云惨淡了:“躺着吧,能看见你的头发掉在我身上。”
这样说着,黄十三束手束脚地躺在床上,跟等待皇上临幸的小宫女似的,腿并着腿,手贴着腰。
等帅哥也上床,黄十三的腿就并不住了,毕竟中间塞了那么大一个人进来。
帅哥也把头发打散了,果然如黄十三所愿地垂在了他的身上。鸦青的发丝,黑缎子似的,又滑又软又凉又沉地掉在黄十三的胸脯上,黄十三捻了一缕缠在手指头上:“滑溜溜的。”
“嗯。”这样应着,帅哥抓住了黄十三的裤腰。
黄十三现在只剩一条中裤,扒了就没了,他突然表现出对这条中裤无限的眷恋来:“用手行不,我用手。”
帅哥的回答是刷地一下扯掉了这条最后的裤子。
黄十三的光腿被扒开了,压在身体的两侧,帅哥往里面塞膏脂的时候,他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还不抛弃不放弃地:“不光用手,还用嘴巴,用舌头,都咽下去不行吗?”
帅哥终于有了反应,他停下来,问道:“要把你绑起来吗?”
黄十三一下子哑了,他抿着嘴巴,许久才垂头丧气的:“不用了,就这样吧。”
帅哥的手指便动了起来,有节奏的抽出插入,搅拌着被暖化了的膏脂,发出啧啧的水声。
黄十三很不适应,他竭力放松,但那个地方对违背生理构造的使用根本不听使唤,他很快起了汗。细汗渗得满头满脸,连身上都有,把残存在身上的单薄中衣打得半shi。
黄十三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滚,滚开!”
帅哥停下来,又一次问道,声音是沉稳克制而温存的:“还是把你绑起来吗?”
黄十三本来就没怎么醉,现在那点子酒意更应该早就随着汗水蒸发殆尽了,他却觉得自己醉得厉害,不然怎么敢这样说起话来:“我Cao你妈的死变态,趁早有多远滚多远,早晚有一天给你脑壳干稀碎了,塞满黄色废料的脑花挖出来拌着糟糠喂猪猪都不吃,它不吃同类。”
帅哥一张帅脸黑得透透的,他终于把手抽了出去,然后换更大更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