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和手往王海裤兜子里一探,果真是湿漉漉的。“怎么今天骚的如此厉害?馋鸡巴了?”
王海扭着屁股去蹭郑清和的手,手臂还抱着郑清和的头拿乳尖儿去蹭他的嘴唇,“好大爷,行行好,你快救救奴才吧,奴才馋的厉害……”
手指刚一进去,王海就闷哼一声用屁穴绞紧了郑清和的手指,浑身痉挛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郑清和惩罚性的在他胸乳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又疼惜一般亲了亲王海的乳尖儿,“偷跑,该罚。”
王海懒洋洋的抱着郑清和的脑袋讨饶,“阿海知错,请爷用大鸡巴狠狠地罚阿海。”
等王海的屁穴不再咬着郑清和的手指,他便又往里面加了两根,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疏通着紧致的甬道。王海的骚水儿仍旧淌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将郑清和的手掌浸润的湿漉漉的。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郑清和将王海的裤子拽了一下,令他咬着衣袍角趴在桌子上,然后就着手上的淫水儿在自己粗黑的鸡巴上搓揉撸动了几下。
王海咬着衣角撅着屁股翘首以盼,感觉鸡蛋大小圆润光滑的龟头试探性的在他的菊门前撞了撞,“阿海,放松,爷要进来了。”
感到鸡巴前的阻力小了许多,郑清和便扶着鸡巴缓缓的插了进去,突破前端那个紧窄的口子,前方便豁然开朗,光滑柔嫩的肉壁松紧正好的轻轻咂裹着他的柱身,这时候若是照着肥硕的屁股上来一下,那肉壁便会可怜兮兮的咬紧他的鸡巴,索求他的精液。
好几天没吃鸡巴,屁穴又有些过于紧致了,郑清和小幅度的摇晃腰胯,一出一进间缓慢的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郑清和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王海担忧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摸到一块儿凸起后变得更加担忧,他总觉得爷会在某一天操破他的肚子。
“阿海,抓紧,爷要动了。”
王海紧紧抓住了桌子边缘,用屁眼裹了裹郑清和的鸡巴,示意他来吧。
郑清和抓着王海的腰胯,开始激烈的顶弄王海的肠道,桌子被他们撞的来回摇晃甚至开始位移,桌子上的东西也开始纷纷掉落在地。
二人根本无暇顾及,郑清和被王海的肉壁裹的简直要飘飘欲仙,而王海也被狂风暴雨的操弄搞得大脑一片空白,吐着舌头翻起了白眼儿。
粗黑的鸡巴狠狠鞭挞着不听话的褐红色肉穴,甚至还从里面拖拽出一小节艳红的肠肉,“操死我了!操死我了!”王海抓着桌子头脑混乱的乱吼着。
郑清和一边狠狠操弄他,一边又拽着他的长辫子将他拉成一张弓,从后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爷草的你爽不爽?嗯?爽不爽?”
“爽!爽死了!爷好会,好会操啊!阿海要被爷操死了!爷!操死奴才,操死贱奴吧!”
郑清和被他这话激的眼睛发绿的,直接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抽他的屁股一边使劲往里操弄,大概又操弄了二百来个回合,阿海一个闷哼,全身一个哆嗦,屁穴紧紧咬着他的鸡巴射了出来。
郑清和被他绞的精关大开,抬头狠狠咬住了他的后脖颈,在他紧缩的屁眼儿里又狠狠顶弄了几下,才抖着鸡巴一股一股将精液射到他的穴里。
事后意犹未尽的郑清和又在王海穴里埋了一会儿,看着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气偶尔还轻微抽搐一下的王海,郑清和笑了笑,抬手暧昧的在他汗湿的大屁股上以掌画圈,“怎的,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回?”
感到穴里的软物有复苏的倾向,屁眼儿此刻酥麻中带着刺痛的王海赶紧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奴才够了。”
虽然不算特别过瘾,但是思量到王海已经上了年纪,这身子已经不如年轻时那般禁得住操弄,略有遗憾,郑清和还是将微勃的鸡巴从王海合不拢的屁眼儿里抽了出来。
一股浓白的精液顺着洞口大开的屁眼儿蜿蜒直下,冲着大腿流去,被郑清和眼疾手快拿手捞住全涂到了王海的大屁股上。
“爷给你屁股保养保养。”郑清和一边搓揉王海的大屁股,一边看似正经的和王海解释。王海早就习惯了他的恶趣味,趴在桌上动也不动,竟是被揉捏着屁股睡着了。
知道是给郑二爷准备婚礼,王海布置起郑家大宅都更有动力了,每天亲自去盘点布置,看的郑大爷都有些吃味。
婚期逼得近,郑宅刚布置完毕,次日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将萧家小姐迎了进来。
萧家小姐是个飒爽英姿的女子,虽是自己的婚事,可却没有像旁的女子那样穿着嫁衣在家中等未来先生用轿子或是罕见的小汽车将自己迎来,反而是穿着一身男款西洋礼服,骑着高头大马自己进了郑宅。
虽然是罕见,但是也只是被嚼几声话根罢了,萧家和郑家,都是大势力大家族,没有不长眼的敢来对着他们两家说三道四。
郑二爷郑源在比王海还小五岁,长的也是人高马大英俊潇洒,前去门口迎接萧祁萧小姐竟是直接红了脸,最后还是萧祁翻身下马牵着郑源在拜堂去了。
萧小姐性格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