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王海沉默的面庞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爷的醋坛子,怕不是吃醋了?”
成了擀面杖。
注完茶水,想要起身离去,却被郑清和抓住了手,王海侧首看去,“怎的了爷?”
“少爷,求你别折辱小的了,小的知错了……”王海羞愧难当的蜷起脚趾,内心祈求大少爷这次能放他一马。
从十八岁起,王海除了是郑清和的侍从小斯之外,还担任起了做大少爷的鸡巴套子。
郑清和养了王海三十年,对王海说的上是了如指掌,这么简单的谎言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看破了。
王海掀开衣袍,抓着郑清和空着的那只手来到身后,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爷,你摸摸,你快些摸摸,奴才湿的厉害……”
王海仍旧穿着旧式的布袍子,他体型过于庞大,那束手束脚的西洋样式的着装他实在是套不进去。
最近都有传言,说是郑家要和萧家联姻,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王海作为郑家的管家,在接到郑清和布置喜事的命令后人都懵了。
郑清和搂着王海的粗腰,将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揉捏着他饱满的乳肉,“怎么?以为是爷要和那萧家小姐成婚?”
郑清和拿手指蹭了蹭他的鼻尖,“爷这不是有你么,怎么会去娶那个萧小姐,要和她成婚的是二爷。”说着手指又蹭了蹭王海的乳尖儿。
郑清和双手搓揉着王海紧实细腻的臀肉,内心跳动着欲望的火焰,连眼底都烧起了火光,“爷这是在疼你呢。”
这几天王海心里一直非常拧巴,想找郑清和问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又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奴才,一个郑爷消遣的物什,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要一个说法。
情欲顺着奶尖儿传递到了鸡巴和屁穴,好几天没有吃爷的大鸡巴的屁穴饥渴的一张一合,甚至都开始往外淌水儿。
“爷……”王海红着脸自己扯开衣襟捧着奶送到郑清和脸边,“阿海知错了,请爷责罚。”
“阿海。”身着一身笔体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框西洋镜的郑爷如今年过三十,风采却不减当年,仍旧是那样斯文雅致,他手持一只钢笔伏在案边写写画画,突然间敲了敲手边的空杯子,唤了一句。
郑清和看着他不知廉耻的鸡巴,照着他肥屁股上抽了一下,“骚货,给爷分开你的腿。”
郑清和又给他屁股上来了一下,清亮的肉响刺激的王海眼角落了泪,眼见郑清和还要打他屁股。他较忙高呼,“少爷别打了,少爷别打了,王海分开便是……”
王海心里跟放了烟花一样高兴。
王海羞耻的想要哭,两只大手盖住脸,只露出红彤彤的耳朵,“少爷,少爷,别……”
王海抖了抖眼皮,回避了他的目光,“爷,你多想了,王海没有。”
郑清和从郑大少爷,变成了郑爷。王海也从郑家的狗奴才摇身一变生了郑家的大管家。
王海光顾着羞耻和哭了,没砸吧出滋味儿来,便觉得性事也不过如此。郑清和却是爱上了这个滋味儿。
王海一听这话,立刻精神了,扭过头盯着郑清和的脸,意图辨认他话里的真假,“爷这是什么意思?阿海怎么听不明白?”
王海双腿夹着大少爷光滑细嫩又结实的腰杆,上面羞耻的落泪,下面激动的流泪。郑清和充满恶意的拿手指点了点王海的狗屌,“王海,你湿了。”
后来习惯了大少爷的尺寸,王海这才在性事中品尝到其中的滋味儿。
郑清和早就习惯他的心口不一,说是请求责罚,实际上还不是在向他求欢?
时光荏苒,十五年转瞬即逝。
十八岁,王海被破了身。
从善如流的将王海的乳尖含进口中反复吸允舔舐,另一个乳尖也没闲着,被他的手着重关照着红肿胀大。
三十三岁的王海样貌比起年少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儿,用苏家三少爷的话来说,就是——看起来板板正正一个人,走起路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勾人的骚味儿。
说着王海就想抽身离去,却被郑清和一个巧劲拽进了怀里。“还说没有吃醋,这醋味儿熏的爷都快闭气过去了。”说着就好像真闻到了一般捏住鼻子扇了扇周围的空气。
王海下意识的回头看了郑清和一眼,又被他过于灿烂的笑容烫到了眼睛,急忙垂下眼帘,“爷莫要说笑了,阿海没有,时候不早了,阿海去给爷准备汤水。”
王海分开的实在是太缓慢,浑身都在颤抖,郑清和鸡巴硬的厉害,实在是没耐心等,抓着王海的腿,直接将其掰开到了最大,心满意足的将自己嵌了进去。
郑清和摘下眼睛,紧紧盯着王海的脸,“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在躲我。”
王海提着茶壶,弯下腰身,缓缓的的将茶水注满茶杯。
郑清和的下体一直很可观,哪怕用了脂膏,王海一开始总也是吃不消的,郑清和肏他的时候,他总是下体垂软,额头和脖颈青筋暴起,全程都在咬着拳头盼望着少爷赶紧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