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息黑沉如雾自鼻翼窜进宁梓白的脑海之内,搅乱他本就疏于防守的气府。
偏偏蛊毒又不合时宜地发作起来,情欲像烈火一般燃烧炙烤,让他喘息不已。
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四周围一片寂静。
昏昏沉沉,意识载浮载沉,如同被人下了迷药,突然就梦见了师尊,他正带着年少的自己在孤云山的河边鉴别草药。
不小心一脚踩空,陷入岸边淤泥之中,就被突然涌来的力量拽入河底。
河底里面又深又冷,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傅玄不知道从哪里游过来,温柔地、紧紧地楼抱住他,禁锢住他,让他不能上浮。
空气化作气泡渐渐上浮,然后‘啪’地一声破灭。
河边的师尊发现他突然不见了,轻叹一口气,衣袖一摆,转身就遁入云雾之中。
不要……不要走……不要走……请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后xue空虚难耐更甚于上一次,想要有个什么东西来填满那难填的欲壑。仿佛真的应 了他的想象一双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抚平燥热。
像是来自早已故去的师尊的手,带着草木药材的芬芳。
又像是故山那个小小的孤坟前,傅玄轻叹一声然后抬手拭去他眼中的泪水。
很舒服,下意识向着那双冰冰凉凉的手蹭过去,猫儿似地。
在梦中的他终于意识到了,师尊早已亡故,刚才的一切不过都是幻象。
陆挽秋轻笑一声,解开宁梓白的腰带,腰带上的碧玉环扣落在马车车厢内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月白的衣袍层层委地如重瓣牡丹,露出白玉雕琢的一身冰肌玉骨和饱满诱人的两颗茱萸。
陆挽秋低头喊住那颗茱萸,细细舔弄,弄得那嫣红的果子更加珠圆玉润。
后xue早已泥泞不堪,一根手指轻易便进入,然后是两根,手指抽出的时候带着yIn靡的银丝。
他胯下性器早已挺立,比凡人粗大那么一圈,进去肯定让人十分地不好受。
没多思量便悍然挺入,宁梓白显然有些吃痛,眉峰蹙起,眼红雾气迷蒙,甚是惹人怜爱。
他直插入底,惹得怀抱中人的轻哼连连,却发出满足的喟叹。
牵着爱ye的手指插入到他的唇中,搅弄那嫩红的舌尖,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然后陆挽秋开始吻他的唇,从里到外,一丝不剩,舌尖像是想要把那yIn靡的ye体由两人共食一般吮吸搅弄。
具体是怎么发展成如今这种情况,陆尊主他自己或许都会有一丝讶然。
一开始只是因为魔界王城突发疫病,下属和臣民纷纷染上这怪病,请来的大夫、药修都多半是个废物,对此无力回天;那本该继续恪尽职守几百年的言龙封印又在此时又出现破损,只好劳烦魔尊他老人家千里迢迢绑了药王谷的宁谷主回来。
他用魔息暂时封印宁梓白的神智,他本意只是想稍微让这一趟旅程稍微‘愉快’一点,可是宁小谷主的状态却一直不是很对。
不仅一头栽倒在自己怀中,一双手还十分地不老实,在不该摸的地方上下来回。
他陆挽秋从来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从来随心所欲,一时兴起,想要做,便做了。
满身情欲痕迹的佳人在怀,意识朦胧,任由自己抚摸他柔软的发顶,还补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哼声。
陆尊主反思了自己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或许这么多年对宁小谷主的姿容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一两分垂涎。
他性器在那柔软滑腻的肠xue里面大开大阖,那人被cao弄得眼神迷离雾气氤氲,唇缝间溢出的呻yin声柔软诱人,如同幼猫的爪抓在他的心间抓挠。
“啊啊啊啊,啊哈……”
“不要哭。”宁谷主难得露出这样柔软脆弱的表情,陆挽秋只觉心动柔软也被翻涌而起。忍不住柔声安慰,拍着他线条优美的脊背一下一下抚摸。
陆挽秋吻他,从眉梢到眼角,细细吮吸那眼角里面渗出的小小泪花。
“啊啊啊啊啊……阿玄……不要……”那些勾人的呻yin声之间夹杂了一个名字,轻若罔闻,但是陆尊主耳力极佳,还是很好地分辨出来了。
魔尊大人他向来不喜欢在床事上不够专心的情人,哪怕现在这种状况更接近于迷jian。
陆尊主一双紫瞳,半搭不搭地看着宁梓白身上的昨日情痕,看上去有点Yin测测地。
马车突然开始颠簸起来,带着宁梓白整个身子骤然悬空,陆挽秋粗大的性器被抽离大半,后xue像是尚未吃饱,拼命吮吸这东西如同挽留。
宁梓白又被人拦着腰肢狠狠坐下来,方才抽离大半的性器一掼到底,狠狠研磨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又泄出一声音像是酿得极佳的醇厚美酒,鲜美动人。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太深了……阿玄……”
那个chaoshi柔软的梦境里面他又仿佛回到了以前的孤云山,傅玄抱着shi漉漉地爬上了河案边,然后低头咬开他的腰带,开始一层层脱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