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谭城与金城开战,谭城主杀了金城两个少主.被圣上知道,怒极.听说.金城的少主中有圣上的私生子.”
“哪个?”“就是死的那两个”
“吓,那圣上不得杀了谭城主!”
“这可还未知呢.”高个那人讲话的声音忽然拉低
“少城主思亮正筹备新婚呢,想必多少是要受些影响的.”
“能有什么影响.”
“啧,这你都不知道,少主后天成婚,金城主后天出葬.这红白撞煞 。。。”
说话这人挂了丝晦秘的笑
“非得死个人不可.”
“那谭城少主改个婚日不就好了,不是挺简单一事嘛?”
“哼,什么都不懂的蠢东西,那是圣上赐的婚,如何能改.”
“吓,圣上竟有如此心思.....”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四下张望。“妄议圣上,有你好果子吃....小二,结账.”
“来嘞您,一盘饺子五文,这二壶小酒嘛,咱老交情,就算十文得了.”
“成.”高个人从袖子里取出钱,哗啦洒在小二碗里.
“下次再来!”小二笑着脸,一幅面具样.
“哼,这才是.....” “咚 !”
楼下一个重物触地,滚了一会,一地血污
正是高个那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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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怎么这么暗,像死人的血.”
看着刚做好的婚服,思亮皱了皱眉.
“少爷,这快大喜的日子,就别提些晦气的东西了.”老仆人肖悦忙提醒
“晦气东西?娶个府尹女儿就是喜气东西了?你若喜欢那你娶好了.”思亮一甩袖“与她结婚到不如与死人结婚.”
大婚当日
思亮一身红喜服,坐在马上,背后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只听有尖利的唢呐声,不是喜乐,是哀乐.
“谁这么不长眼?”思亮差小厮去前边查看 小厮连滚带爬的去了 衰乐声越来越近,思亮只觉吵得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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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再睁眼,一片漆黑.拥挤狭小的空间,Yin凉的让人一身鸡皮.耳畔不再是哀乐,而是喜乐.唢呐震天响,却显得气氛格外诡秘.“新娘下轿!”乐声一下更加卖力了“嘭!” 直到棺木倒在地上,他才意识到自己站在棺材里.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换成了新娘那件血色喜服,十指指甲尽染的鲜红。左右一看,周围不是活人,净是纸扎的童子,脸上一个咧开的浮夸的笑,却都发着讪笑,吵吵闹闹“新娘子真好看。”“怎么没盖盖头!”“些许是路上颠掉了呢!”“新娘子快点下轿......”
这些纸人竟会说话,连奏乐的也是纸人。都没有脚,浮在半空。思亮呆住了,昏黄的烛光下他看到了一面铜镜,映出了自己敷了粉涂了胭脂的脸,额上头钿,头上一顶金冠首饰,分明一幅新娘打扮。
该死,真撞上鬼了!
“新娘子盖盖头!”几个纸童子扯着一片红盖头向自己逼进。不,不!思亮从棺材中挣扎了出来,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穿着一双小鞋.绊倒在地。
“新娘子想跑!”
咳咳,呛了一嘴的灰,还没缓过来,眼前便被一片红笼罩———那是盖头。
“还不快送去拜堂!”一个稍老些的声音说道。“可是新娘子想跑。”那是纸童子尖利的声音。
“跑?” 那个声音的主人讪笑一声“把新娘子捆住不就好了!”“是”童子们齐声道“肖婆子圣明”
思亮刚想呼救,就被绢子塞住了嘴。手被扯到身后,被绸缎捆了起来,动弹不得。
“今儿个可是有两位新郎呢,也不知这新娘子受不受的住?”这是纸童子。
“你倒聪明。”老些的那个肖婆子似是这些纸童子的上级。“拿玉势来。”
喜服上的铃铛齐齐作响,童子钻到了裙下。
“唔呃!!!”一根冰凉的东西瞬间贯穿了思亮的后庭。疼痛,恐惧这些因素一齐涌上了思亮的头脑。思绪全叫这突如其来的羞耻打断。两腿之间,玉势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忽然思亮觉得头一昏,脚一软,便跌伏在地,下身一股热浪袭来。
该死,那东西上面有药。
腿颤了起来,手肘顶着地,想尽量直起身.内里却不断分泌着可做润滑剂的体ye。“唔...唔.”随着内里变得更加shi润,玉势往外滑了出去,但这玩意做的身小头大。虽说尺寸还不算大,但对于初次被艹的思亮来说,适应它还是有点难度的。头卡在内里死活不让玉势掉下去,绢子不知何时没了,他想张口呼救,却又怕那些羞耻的声音被听到。到底是娇惯的少主,傲气是很足的。忍受着身体对异物的排斥,硬是没叫出声来。
纸童子又一拥而上,将他内里的玉势取出“啵”的一声。玉势脱体时还挂着一丝体ye,在烛光之下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