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是被一声响亮的脏话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言落随满脸惊恐,像一个被强jian了的良家妇男,我抬起小臂用手撑着脑袋,朝言落随笑了笑,“这么怕?”
言落随抬脚欲踹,我赶忙挡住,“哎哎,就一间房,你们是要让我们打地铺么?”
“你可以睡沙发,”言落随冷声道,“你试试早上醒来怀里变了个人?”
我装出羞涩的样子,“我也不差,满足你是没什么问题。”
“滚!死变态!”言落随骂完气冲冲地下了床跑出了房间。
言落封也醒过来了,他晚上的时候睡在言落随的右边,起夜时看到我进来了就把右边的位置让给了我,言落随抱错人这件事再怎么说也有他哥哥一份。
“你弟弟真可爱。”我说。
言落封瞥了我一眼,“他比你还大两岁。”
“还好离得比较早,不然现在肯定没那么好玩儿。”我指得是言落随离开言落封离开得比较早,不过显然言落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说离婚,老大不爽地看了我一眼。
“昨晚过得太滋润了?”言落封看向我脚下被子里隆起的一团。
我顺势踹了一下睡在床边的盛裕岩,被子陡然被掀开,露出一颗还处于茫然状态的脑袋,我用脚踩了踩他的身体,“有你这么当狗的?起得比你主子还晚。”
“主人……对不起,昨天……昨天太累了。”盛裕岩声音沙哑地说道。
“哦,我让你累着了?”我把脚挪到了他的下体处,他抖了一下下意识蜷紧了身体偷偷朝言落封瞥去,我瞪了他一眼,他又吓得赶紧放松,我用脚掌蹭了蹭他的下体,我笑了一下,“下面不是挺Jing神的?”
“主人……”他哀求地看向我。
“行了,滚下去看看衣服干没干。”我收回脚,不再戏弄他。
他得了我的命令,迅速下了床离开了房间。
言落封从地上捡起一条裤子,在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他点上自己嘴里的烟后把打火机和烟递给了我。
我也点上一根,缓缓吞吐起来。
“昨天发展得不好?”我问。
“玩心我会,走心,太难了。”言落封把烟灰抖在了地上。
看来这次言落封是要玩儿真的了,我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那时他坐在沙发上牵着狗绳居高临下的样子给我带来了太大的冲击,更是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一晚上发生的事,过了几年仍旧历历在目。
我还是不太相信他会对他弟弟动了真情,说是当主当腻了想做奴我可能会信几分。
“那你想怎么搞?”我吸了口烟一边说话一边吐了出来。
言落封叹了口气,“我以前……算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我感觉我现在特别像那种,尝遍了所有山珍海味最后还是觉得平平淡淡才是真的渣男。”
“我看他挺辣的。”我揶揄道。
言落封眯起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得有些恶劣,“确实,你不知道以前他有多可爱,爽哭了还要倔一下。”
“我倒是觉得被吓哭了还不得不跟我求的那种比较可爱。”我侧头和言落封对上了视线,须臾,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了然的神色。
抽完烟,我们下床离开了房间,客厅里盛裕岩已经换上了衣服,见我出来了,抱着叠好的衣服朝我小跑来,然后跟着我去了浴室。
浴室里言落随正在刷牙,看到我后面无表情地吐出嘴里的水,绕开我走了出去。
我翻开马桶盖,开始解决生理问题,余光瞥见盛裕岩转过了身,我挑了挑眉毛,解决完后,叫了他一声,“过来给我清理。”
盛裕岩愣了一下,随后试探性地去拿纸,我打了一下他的手,“用什么,不知道么?”
他很快反应过来,在我脚旁跪了下来,我侧对着他,他只能扭着身体把我的Yinjing含住,吞吐了几下后,用舌头轻扫着gui头,圆圆的舌钉温温热热,一不小心就蹭过敏感的冠状沟。
我舒服地低yin了几声,扣着他的后脑勺开始抽动起来。
早晨的欲望爆发得很快,我没多加忍耐,射在了他的嘴里。
将Yinjing抽离后,他涨红着脸张开了嘴巴,口腔内的Jingye和唾ye融合在了一起,他的舌头轻颤不止,连同那颗舌钉都在晃,被灯光一照,闪了几下。
sao婊子,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他。
也不是没见过别人穿了舌钉,但盛裕岩是唯一一个我见过打了舌钉能sao破天际的人。
可能是因为他的脸,也可能是因为他的性格。
这种反差透着一点危险,吸引着我,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有些时候人总是会迷恋危险。
我强迫让自己别开眼,沉声道:“吞了吧。”
他赶忙闭上嘴,将Jingye咽了下去。
“好吃么?”我解开浴袍,开始换衣服。
他垂下脑袋,闷声道:“好吃……”
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