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我都没有提起那个惩罚,这似乎让盛裕岩战战兢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在门禁时间之前到了家,有时候还会提早准备好饭菜,围着围裙,像是温柔的人妻一般,在家里做好饭等我下班。
但是呢,盛裕岩有个永远都改不掉的坏习惯,就是时间长了,便又开始故态复萌。
两个礼拜后的周一,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给盛裕岩打了电话。
铃声重复三遍,一道机械的女声随即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我挂断了电话,再次拨了过去。
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况,我皱起了眉头,继续重拨,我一遍一遍地重复相同的举动,那冰冷的机械女声叫我呼吸逐渐沉重,心脏好似绑了无数块石头,投入大海后,无论怎么挣扎都会没入海底。
不知重拨了多少遍,在电话接通的时候,我甚至没反应过来,差点要挂断电话,我定了定神,道:“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盛裕岩没有说话,我隐约听见他对别人说了一声“抱歉,接个电话”,随后是一阵脚步声,直到背景音都变得安静,盛裕岩才开口道:“……对不起,我忙了一天,刚刚在开会所以手机静音了。”
“我不打电话来问你,你是不是还不会说?”我问。
“不是……我本来想和您说,但是临时有紧急会议,我没来得及……”盛裕岩急忙解释道。
我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打断了他,“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我也不多说什么。”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起身回到主卧洗完澡后便上床睡觉。
我的睡眠一直很浅,感觉到床边有动静,立马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踹过去,随后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和跌坐在床下的盛裕岩对上了视线。
“主人……”盛裕岩仰视着我,眼神躲闪,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我挑了挑眉毛,冷笑了一声,“哟,还记得我是你主人?”
盛裕岩立马跪好,弯下腰双手和额头都贴在地上,“主人……狗奴知错了,狗奴不该晚回家,不该晚回家还不向主人报备,主人,求您惩罚狗奴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牛逼,一点多了。
我放下手机,下床一脚踩在盛裕岩的脑袋上,“想被罚是吧?起来脱光衣服马步蹲着。”
我收回脚,看着盛裕岩迅速爬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扒光衣服后,双手抱着头半蹲下来,我抱着手臂提点道:“胯打开,膝盖不要朝前推,是不想要膝盖了?”
盛裕岩在我的指导下,摆成了标准的马步,我估摸好距离,抬腿用脚背狠狠踢向了他的下体,盛裕岩估计是没想到我会罚他这个,一下子没忍住,痛呼出声,整个人蜷缩起来,大腿用力并拢。
“蹲好。”我命令道。
他脸色难看,浑身打颤,却不得不重新蹲好,忍着痛苦的呻yin,说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他很难控制音量,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我想不通,他既然这么怕痛,为什么还要故意找罚?
我又踹了他一脚,比上一次的力度更大,他叫得有点可怜,整个人都快软倒在地了,戴着CB锁的Yinjing萎靡一团,却有ye体从前端溢了出来,但被那锁内那根小棒堵着,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没上厕所?”我明知故问。
他咬着牙关,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打-打完电话……后……不敢……呜……”
“嗯,那就这么让它慢慢流吧,”只不过新换上的地毯又要扔了,我勾了勾嘴角,又说,“流完了,就拿着地毯滚去厕所手洗,洗不干净就用舌头舔干净,清楚了?”
盛裕岩再次蹲好,粗喘着应道:“知-知道了……主-主人……”
无法一下子排泄干净的滋味让他倍受折磨,当我踹下第三脚的时候,他直接跪趴在了地上,呻yin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般抽搐个不停,我抬脚踩住他的肩膀,让他挺起上半身将被折磨到不堪的下体露了出来。
他的Yinjing不停地流着尿,很可怜,连排泄都无法正常进行,但是盛裕岩眼底深处的兴奋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他不耐痛,却有几乎是自毁式的恋痛,这大概是因为他的Jing神疾病,我只能尽量拉长他忍耐的时间,直到他到了临界点,才满足他一点。
我不希望他变成一个疯子,但他的病是一辈子的事,我只能尽可能缓解他,让他尽量像个人。
“主人……求主人帮狗奴解开吧……要坏了……要坏掉了……”他的身体已经失控,被锁住的Yinjing涨得通红,却无法释放,前端滴滴答答地流下尿ye,已经把gui头弄shi了。
“明知故犯要怎么罚?”我问道。
盛裕岩哽咽了一下,全身都在发抖,“主人……主人……罚我吧……怎-怎么罚都行……鸡巴要-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踩着他肩膀的脚,往下落在了盛裕岩的Yinjing上,盛裕岩被我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