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还是仁慈的,走之前解开了绑着盛裕岩手脚的绳子,他的手一松,就下意识想伸到自己的下半身,但还没碰到,他就极力克制下来,忍得手臂上都爆了青筋,可想而知这样的忍耐对于他来说有多么痛苦。
“有事打我电话。”我对盛裕岩说,我留给他的一直是我的工作号,我也是故意的,我想等他自己过来问我的手机号。
也不管盛裕岩听没听见,我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到了公司,江亦进到我的办公室向我汇报今天一天的工作安排,说完之后,关掉IPAD,抬头说道:“沈总,您说的那个手机号现在正在派人调查,现在只查出这个手机号最后一次发送信息的IP地址是在S市郊区的一所废弃工厂,应该是被人为修改过了,具体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嗯,再帮我查查最近白鹤集团的动向。”
“您是说白辰?”江亦很快领会到我的意思,在我还没出声的时候便道:“明白了,那我先去忙了。”
开了几个会,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后,江亦把不少晚宴和拍卖会的邀请函发给了我,我一个也没看,直到江亦拿了一封实体的邀请函给我,黑底的邀请函上几个烫金的英文字母吸引了我的视线——EDEN,我接过邀请函,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
明晚伊甸园举办了一场会员制的私人表演,只有收到邀请函的会员才能进入,可以携带奴隶,为了隐私,DOM和SUB都需要戴上面具。
我勾了勾嘴角,看样子是个好机会,我把邀请函收起来,抬头问江亦:“你从哪里收到的?”
江亦回答道:“先前言先生来了一趟,把邀请函给我之后就走了。”
老狐狸,我心中想道。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今天准点下班。”我说。
江亦笑了笑,只有在听到“准点下班”这几个字的时候,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才会露出一点真情实感的笑意,“谢谢沈总。”
一直到下班回家,我的手机都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盛裕岩的电话或者短信,我检查完没有遗漏的信息,关了手机,转头看向窗外。
到家后,一打开门,空气中满是食物的香味,我诧异了一下,反手合上大门,换了鞋走进客厅,厨房里是盛裕岩只围着条围裙在忙活的背影,饭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菜,一瞬间,竟让我感受到一种来自家的温馨。
说实话,我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很陌生,很新奇,让我难以形容。
从小时候开始,我面对的就是沉默严厉的父亲和Yin晴不定的母亲,母亲爱他,他们是一家人,但我不是,哪怕到了今天,我父亲被我逼进了医院,我的母亲也没有多看我一眼,她的所有心力都放在父亲身上,她说人是可以改变的,可到最后,父亲心里还是没有她,我也没能摆脱我的本性。
盛裕岩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露出惊喜的表情,他端着菜跑过来,把盘子放在桌上后,跪到了我的面前,“主人,您回来了!狗奴没听到声音,所以没有在门口迎接。”
“嗯,做完了?”我抽回思绪,问道。
盛裕岩点点头,“我去帮您盛饭。”
见我允了,他爬起来,跑到厨房去盛饭了。
吃完晚饭,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抽,他跪在我旁边,双手举起手心朝上,我顺势把烟灰抖在他手心里,他低垂着脑袋,毕恭毕敬。
抽完烟,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对盛裕岩命令道:“展示。”
他把烟灰倒进垃圾桶,迅速叉开膝盖,双手环抱在身后,笔直地挺起上半身,胯下被绑得紧紧的Yinjing露了出来,稍许有些硬,但被绑着,模样可怜。
“硬了几次?”我问。
他说:“五次,主人,一想到您,就会勃起,但是狗奴忍住没有撸。”
我笑了笑,“想上厕所么?”
他红了脸,“想的,主人,狗奴等您带狗奴出去。”
“去房间把按摩棒插上,主人带你出去玩。”我说着,站了起来。
他赶忙爬去了房间,没多会儿就出来了,嘴里还咬着项圈和牵引绳。
“学得挺快嘛,看来学霸狗也不是没点用。”我挑了挑眉毛,接过项圈和牵引绳,揉了一把盛裕岩的脑袋,他顿时露出享受的表情,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身后那无形的尾巴又开始摇了。
我给他戴上项圈,挂上牵引绳,找了件干净的外套给他披上,外套是我上个月买的,穿在他身上,大了很多,很像弟弟偷穿哥哥的衣服,我看了他一会儿,说:“过段时间去你家把你的东西拿过来吧。”
盛裕岩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半晌,激动地抱住了我的大腿,“主人!主人您允许狗奴留下来了么?”
我推开他的脑袋,“拉倒,我要是想,你当天就得收拾行李滚出去。”
“主人……主人,狗奴可不可以借用主人的书房,一小点地方就可以了,狗奴的工作室在催设计稿了,狗奴的草稿和电脑都在租的房子里。”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