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盛裕岩分开之后,我就没有再玩BDSM了,本来我对这个就没什么兴趣,所以也没有在这间公寓准备调教室。
我回了主卧,从衣柜里翻出一根皮带,我把皮带对折起来,扯了扯确认了一下手感,随后转身对跪在旁边的盛裕岩说:“到床边趴好。”
他赶忙手脚并用,爬到床沿边,将上半身趴在了床上,接着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盛裕岩虽然瘦,但屁股却是又翘又圆,想来应该也是特地锻炼过,形状很好看,加上他的肤色白皙,看着就想让人抽上一巴掌,留下红红的五指印,完全能满足绝大多数男人的欲望。
“自己报数。”我说。
盛裕岩应了,须臾,又弱声弱气地问:“主人……要惩罚狗奴几下?”
我笑了一下,“抽到我满意为止。”反正我和他玩的也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BDSM,当然是以我自己的心情为主。
他不说话了,大概也是怕说多了惹我生气。
我朝着空气挥了一下皮带,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迅猛而又强势,抽在人身上,不见血也得破层皮。
“少一下就从头开始。”我说完,不等他回应,扬手将皮带狠狠抽在了盛裕岩的屁股上。
皮带击打在人rou上,发出响亮的鞭打声,盛裕岩痛苦地叫了起来,整个人顿时蜷缩成一团,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他的tun部因为肌rou的紧张而收缩到了更加挺翘的形状,白皙的皮肤上刹那间泛上一条宽宽的红痕,且随着时间不断加深。那道红痕周围一圈的皮肤肿了起来,伤痕上也开始浮现出一颗颗深红色的出血点。
我以前不能明白S的心情,毕竟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去做一个施暴者的角色,正常人多多少少是难以下手的,可现在我大概能理解了,面前的人颤抖的身体和那道不正常的伤痕,透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爽到头皮发麻。
他颤颤巍巍地报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要感谢我,感谢我惩罚他,感谢我这个给予他痛苦的施暴者。
第二下,我原本还想抽在那道伤痕的位置上,但因为我从来没有学习和练习过鞭打的技术,歪了一点,两道伤痕没有重合,扭曲地蜿蜒在他的屁股上,不太好看,但也足够让我有欣赏的价值了。
他报完数,我不急于抽打第三下,而是用皮带轻轻扫过他的屁股,他敏感地战栗着,肌rou一直绷紧,不曾放松,我便一直这么来回地挑逗他,直到他开始松懈,我忽然又是一下,让他措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他痛叫着,瘫软在床边,都快跪不住了。
“三……谢谢……谢谢主人责罚,呜……好疼……主人……太疼了……”盛裕岩侧着脸贴在床边,时不时偷偷看我一眼,他的眼睛已经红了,眼角也shishi的有一点泪痕,和盛满情欲时的模样截然不同,想来他是真的痛了,这倒让我安心了一点,要是他的恋痛程度真的超越人类极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用皮带拍了拍他的屁股,“跪好,才三下,装什么?”
他哽咽起来,仅仅只是被皮带扫过,就已经让他痛得表情扭曲,但他又不敢违抗我,只好哆哆嗦嗦地重新跪好。
接下去的抽打,我不再有停顿,他报数的速度也不得不加快,等他喊到二十下的时候,我停下来喘了口气,不得不说抽人真的是个体力活,轻了没用,重了又累,每下都得控制在刚刚好的力度才行。
盛裕岩也是痛极了,我停下来了,他还在瑟瑟发抖,两只手死死攥着被子,今天新换上的被套都被他揉皱了一大片。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继续抽打他的屁股,我后面没有留力气,足足五十下,他屁股上的伤痕从一开始只是破了点皮,到现在已经皮开rou绽,惨不忍睹,想来得有一个礼拜他都不能好好用屁股坐着了。
我扔掉那条沾了点血的皮带,伸脚踢了踢他,“疼么?”我问他。
他不断吸着气,从三十下过后他就开始抽抽涕涕地哭起来了,一个大男人,被抽到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的场景,可不是随便能见到的。
而且他哭起来又和别人不一样,声音很隐忍,一直压抑着,不曾放声大哭,所以说话的时候,那种浓郁的哭腔很能激发他人的施虐心,想再给他来上几鞭,看看他痛哭时会是什么样子。
“好疼……呜……主人……太疼了……呜嗯……屁股好像要坏掉了……”他的身体滑落下来倒在了地上,他双手颤抖,想去摸自己的屁股,可又不敢去触碰。
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很满意,我蹲下身,拍拍他的脸,“疼就对了,这样你才不敢犯同样的错误。”
他颤颤巍巍地点头,哽咽着说不会再犯了,随后用一双shi漉漉的眼睛迷恋地盯着我看,好像我是他的神,他的信仰似的,我被他这么看着,心跳有些快,手指也麻麻的,我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收紧手掌用力扣住他的脸颊,我说:“别这么看我,太恶心了。”
说完,我甩开他的脸,起身往前跨了一步,让他的脸正好对着我的裆下,随后我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