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藏风衣衫整齐,只长发微散。但他床下还昏迷着一个只穿着薄粉色纱衣的女人,那衣料透明,把她的酮体勾勒的若隐若现,十分诱人,可宋藏风不为所动,依旧维持着沉默。
他被摁着强灌了春药,殿内还燃着迷香,那个女人也应被喂了易孕的灵丹,还被提前调养过身体。平心而论,她在凡间界美若皎皎月明,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几乎完美无瑕。
但是比起严雪明,却又跌至尘埃,严雪明的躯壳还是大乘天劫洗练,论完美谁比得过半分?
宋藏风充斥着冷冷的杀意,他知道拖的越久严雪明的情况越是危险,想到他的师尊被别的男人触碰,哪怕只是衣角,他都觉得不可饶恕,可神志失常的严雪明,只会疯狂的渴求着Jing水阳气,谁能抵挡他天魅之体的诱惑。
幸而人间界的药物对他近乎无用,而这个女人也是当时留下的唯一一个女修,曾经刻薄恶毒的眼神迷茫失焦,抓着被她辱骂过凡人界的低贱野种的少年献媚。被他击昏过去时,脸上的神情还艳丽且浪荡,声音酥软甜媚。
“哥哥你连她也不喜欢么?”顾九泽一直便在不远处的软椅上围观宋藏风是如何失色后发现药力无用变化为庆幸。再辣手摧花一幕,若是那些yIn药能派上用场,她应是津津有味的在欣赏着那些对凡人来说遥不可及的仙人们的活春宫。
她内心期待着两个人如牲畜配种般姌合一体,看着那个女人被浓Jing灌满子宫,然后清醒着明白自己怀上野种,被人践踏侮辱过。看她可还能仰着下巴一副蔑视于人的做派,可是无论这对男女是如何怨恨彼此,对子嗣视作耻辱也好,还是想留在身侧教养也罢,却都由不得他们,因为这个孩子,混着天生道体血脉的子嗣,是她最需要的祭品。
宋藏风对女人的抗拒令她心生不满,她见过这个少年急色的模样,在某个小城的窄巷,他把和他的师尊长的一模一样的天魅之体干的满面生春,黑紫色的巨物在肥软嫩白的tunrou间进进出出,他的男宠发出如女子般迷离yIn荡的呻yin,勾着他的脖颈一刻也不肯放松,浑身失了力只能依靠着墙壁,连腿都软的打颤,却还是求着他:“快些,快些……藏风”
他闭着眼眸侧脸哄劝般亲吻着男宠的嘴唇,充斥着柔情。连她当时开口打断,都不惧怕被人发现般,毕竟她当时只是借着一个小姑娘的眼,来窥探这个猎物。
“我不喜欢女人。”宋藏风的话直接了当,他目光Yin沉:“或是你能让我心爱之人孕育?我还可考虑一二。”
“我那个侍宠,如今身在何处?”
顾九泽并未点破严雪明的身份,让他庆幸又觉不安,毕竟严雪明此刻模样定会影响他之声誉,但若顾九泽不知她身份胡乱为之,必回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故作高高在上,也不过是为了震慑顾九泽,毕竟她提起仙宗那位白师侄,总是一脸孺慕向往。
“有位前辈见了他甚是喜爱,可九泽也知他是小师叔祖您的爱妾,又怎好越俎代庖……只是,那位前辈知您近些时日不便喂养,便强掳他而去说替您代劳些时日。”
宋藏风瞬间暴起,一把法剑从丹田召出,握在手中,便像顾九泽而去,他已寻到破解之法,顾九泽是调动道则化为秩序锁链,但他体内道骨藏的道韵更是狂暴,本来是可直接摧毁,但他为了问清严雪明所在方虚与委蛇。
“毒妇,我忍你若久,你即拥无妄之曈,又怎是我仙宗子弟!”顾九泽实在与老鬼记忆中相去甚远,甚至令宋藏风怀疑这是她孪生姊妹,甚至她力量也无比怪异。而人间界可施展修为最多不过金丹初期,他筑基大圆满,已经算是顶尖战力。
可惜他的吞天决只有助于修行转换,筑基期并无攻击道法,他如今用的还是基础剑术。
顾九泽花容失色,但是宋藏风利剑近身,她又漾起娇美的笑意,掌中是无数秩序锁链喷涌而出,被宋藏风长剑一一荡开。
此地没有任何结界禁制,这一次交手,直接使得此处宫殿坍塌,宋藏风飞跃而起,不顾那名女修仍被压在坍塌的宫殿之下。
但宋藏风还记得此女还会Cao纵空间,但法剑并非他本命法器,只是简单祭炼,便喷出一口心头血,驱动剑诀,这本基础剑术虽简若繁,据说宗内有大毅力苦修此诀,到合体期时,一剑生万剑,端是震慑心魂。但宋藏风只剑化十二,凝结一副小型剑阵,既守且攻。
他心中屈辱万分,被人戏耍逗弄,还被迫灌下yIn药再丢给他一个女人,索要子嗣,真是荒谬荒唐到极点。除了严雪明,谁敢如此算计他Jing血。而严雪明是他有意奉上。
“不给就不给嘛,为何要打杀九泽。”顾九泽却又一副小姑娘般的委屈模样,眼中泫然欲泣:“我要告知师祖,让师祖为九泽讨个说法。”
她竟真燃了一道符篆,宋藏风见那符篆便觉不妙,因掌门师兄是阵修,可也涉猎符篆,以此布阵,那枚紫色破界符,灵气闪烁,分明就是他之手笔。
“藏风,你当真在人间界内?”顾子章的声音依旧温和,似乎还带着几许放下心来的热切,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