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藏风虽不擅剑道,也下过狠手练过剑道初解。还得严雪明指点,严长乐话未说完,宋藏风脑中便如炸了般维持不住理智。一道紫霄虚雷并凌冽剑气直冲严常乐而去。
“你安敢大言不惭,辱本座师尊声名。”宋藏风气的嘴唇发抖,心间更是清楚,师尊那幅sao浪模样,已经不可能在和那个女修有所牵扯,但是之前的风月故事,他此时五味杂陈的翻滚的还有无尽的酸楚嫉妒,只要想想严雪明与其他什么人有过肌肤之亲。他便忍不住杀意。
只是光看这张脸,严常乐必然和师尊有些说不清的血缘关系,关键是气息。血脉中的气息波动是无法掩饰,严常乐也放开护体真气给他探查。他自然认得那是和师尊同出一源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拔剑出鞘。
若是严雪明清醒着在他眼前,他必然要委屈着好好问问,什么时候他多了个狗头嘴脸的师兄。但他和严雪明相处数年,几乎是严雪明一手养大,也没有听说过此人丁点消息。以师尊之前那幅死寂模样,怕是也不知此人。更遑论重视。
严常乐修为已至元婴,但只躲着宋藏风的攻击,显然还顾忌其他,甚至并不还手,不过宋藏风一道水霖决,他身侧便下了小雨,但后跟的闷雷一记,也让他添了许多狼狈。
两人打闹一场,最后宋藏风恨恨咬牙,因他灵气将要耗尽,只能喘着粗气收手:“日后莫在胡言乱语,否则本座饶不了你。”
不是人人都有宋藏风这样的天赋和运道,出身顶级宗门,丹药法宝功法任意挑拣。修真界中寻常的金丹修者都可以被称作老祖,开辟个小宗门,收上百个徒子徒孙。只是宋藏风这样明明是打不过才无奈收手,还要如nai猫般凶相必露的放狠话,惹得严常乐又是一阵捂嘴大笑。
宋藏风毕竟十三四岁就被囚困寒成峰,流落人间更是提心吊胆,回到天都峰也并不松快,总压着心事,他没有少年肆意昂扬的热烈时候,一直Yin郁Yin沉的故作老成,实则愈发自缚。这样酣畅淋漓的和人不伤性命的打斗一场,反倒让他有了几分年轻人的朝气。
他知道胜不过严常乐,眸含Yin冷的瞪着此人,但心里已经认定了严常乐身份无假,不过最大的可能此人是严雪明侄子或同宗后辈之类,那句家父不过攀亲的吹嘘,是也该是师尊过继的养子,身份怕是连自己都不如。
师尊原就是一个冷清无情到没有多少生气的苦修者,枯守在寒成峰日复一日,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动情并和一个女人有了子嗣?更何况修为越高,子嗣上越是艰难,大乘修为已斩尽尘缘因果只待飞升,已是绝无可能。
宋藏风脑子里胡思乱想,但若是真的,他又恨不得把严雪明从棺材里拖出来,趴人胸口委屈的大哭一场。又觉这个念头实在丢人。而且他没有立场,难道他要对师尊说我想做你儿子后爹,怕是师尊的拂天会直接架在他脖子上,在上面留点痕迹。宋藏风也只能冷着脸折返寻找其他弟子。
他想到严雪明柔若无骨般被他抱在怀里,Cao爽后便只会哼哼的任人玩弄,严雪明全身上下都被他细细抚摸把玩过,连那处不济的阳根他都舔过不知多少回,把严雪明舔的只有眯着眼含泪发春的享受,后xue里都汩汩外涌yIn汁。只需稍做搅弄,就能用鸡巴Cao入那处水汪汪的yInxue里。
这样的sao货,怎会和他人有了牵扯。宋藏风心间闪过他寻找严雪明时,途经ji馆时,神识扫荡听到的那些情话间的污言秽语,如果严雪明真长个sao逼就好。也能灌的他两个xue里都是浓Jing,这样一个人,就算有儿子,也该是他怀了自己的崽子,被自己Cao大了肚子,若是揣着崽子,便是平时也能流露出爽利时的乖巧温顺吧。就像人间界还傻着那会。多娇气啊也惹人心怜,好似离了他会被人轮jian作践到会死一般。只有他宋藏风可依靠。
宋藏风猛然发觉自己对师尊心思萌动未必是在这个看不透深浅的冷清师尊身上——该是那位痴痴傻傻唯有本能而行的呆愣师尊才是。丢了记忆纯然本真会笑会闹到可怜师尊,两个人互相依赖依靠着隐居在一处。
他做些木匠活,师尊就蹲在他身边,乖巧的把头枕在他身上,还一点一点的。天黑了只能用上烛火,昏昏暗暗的,住的也粗陋间薄,下雨还会漏雨,滴滴答答零零碎碎。但这些回忆,都是已经不可复制的往事。甚至无法提起。只能他一个人记得,师尊日后修为恢复,也只当这些皆是耻辱吧。
宋藏风心里酸涩苦闷压抑忧郁全都翻涌上来,夹杂着说不清的甘甜,毕竟人都被自己玩熟了还能扣在手里日日双修。只是得不到心罢了,说来还是他太贪心些,只是一个和严雪明同姓又长的几分相似的人胡言乱语几句,就扰的他心思大乱,日后又怎么过心魔劫。说来自己不也和严雪明长的相似么?难道也是父子不成。
他灵光闪现刹那,那张面若好女般俊秀Jing致的脸,也隐隐苍白起来,他头一次正视这个问题,他的长相,和严雪明也有五分相似,加上在严雪明身边熏陶出的气质,不笑时更是像足了七分,若说他和严常乐谁更似严雪明的子嗣。怕是宗门那群长老,也只能辨认的是他。
莽荒平原虽有平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