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藏风终于明白严雪明为什么困顿于心境,甚至大乘修为一朝崩毁成化神,连带他的寒成峰,一并被封禁。
严雪明的尊位好似无根浮萍,心性未明,仅靠天生道体没有瓶颈的逆天体质,顺风顺水大乘又如何,他只能做一把没有感情的剑被仙宗攥在手中。不然仙宗真的有心放他飞升,多的是法子助他炼心明性。
而道骨真的是被他亲自挖去用魅骨替换的话,偏激到用重修的手段突破禁锢,那掌门又如何会放任他如宋长逢说的霍乱仙宗上下。这真是难解的谜团,但是他又有了另一个胆大包天的怀疑。
师尊的道究竟是什么?他的冷漠无情是来自于人人揣测他修的是无情道,还是因为自幼被消磨了灵性根本不知七情。
宗门的祖师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他的道号,画像,留影通通都没有流传。只留下一个祖师这个模糊的称呼,和几段更近于编造一般的显圣经历,若不是还有和他同代的修者证明,且他是飞升而并非陨落,甚至会让人怀疑他是否究竟存在。
这样一个人留存的神念教导下,严雪明这样漠然的性子,也可能是天然如此,无关其他,况且谁又真心懂得严雪明。
仙宗的人敬畏的是祖师的关门弟子,是天生道体的天才,是当年斩尽万千妖魔化雪寒的寒成仙尊,他更像是一个符号,和那片灵气狂暴的寒成峰一样是只可远观,远远的放在神坛上供奉。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人生,好像他生来就为守护仙宗,虽然他已经活了万年,宋藏风想起当年他日复一日的在洞府前的雪崖前练剑,回应的只有一株枯死的老树挂满冰霜随着风摇摆枝条的响动,他死寂的眼神,空洞的像个假做的傀儡,仿佛对任何事都视若不见。
真实的严雪明就是这样一个堪称笨拙迷茫,甚至自闭温吞的痴愚之人吧。素来的僵硬冰冷只是伪装,内中的空虚和无措在他失去修为带来的威压后,表现的在宋藏风看来都带些可怜的意味。他的师尊有时甚至像一个孩子,还需要他的教导。
宋藏风想起他们在人间时,师尊那呆呆茫然的笑,揽着他的脖颈讨好,对他直白的说我喜欢藏风你。现在保持着一贯无表情机械的师尊,和当时又有什么不同呢?如果他真的只是不知什么是情爱,不知什么是常人欲望,那师尊,我对你的爱,能让你有一日真正爱上我吗?
他想想这个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又让他激动的想要发抖,却只能压下心间,反正严雪明常常与他耳鬓厮磨,也无人再比他和严雪明亲近,总有一日,总会有一日他能把师尊的一切都牢牢掌控。
严雪明不明白宋藏风转瞬间念头转了千百个,他还是觉得枯燥乏味,而他只差一线就能从新迈入金丹,比起道体没有瓶颈的突破,重修便更为顺风顺水,不客气的说,他几乎是被宋藏风Cao到丹田内灵气聚ye征兆的。而宋藏风也默认每次交欢时他对宋藏风灵气的窃取吞噬。甚至是纵容他的贪婪。
可是他还是好饿,饿的难以容忍。严雪明尝过改天换地的顶峰力量,如今却实在是微弱的不堪一击,让他不适和压抑,只能愈发纠缠着宋藏风,所以他看着宋藏风,将准备从玉椅中站起的宋藏风从新摁下,认真道:“藏风,玉棺有些睡腻了,不若在椅子上·····cao我。”
宋藏风自然是如他所愿。这座正殿大厅原本聚集了仙宗长老同行弟子在此议事,可是谁能想到他们离去时的椅子微温,而仙宗人人心中敬仰的寒成剑尊却已经被他的徒弟扣在怀中Cao弄。
还是仙尊主动起伏着腰胯,还被徒弟摁着头颅强吻,他满头银白长发被一个和衣袍同色的镶嵌着蓝色灵石的发扣束成一束,很快随着cao干间的摇晃微散。
他的表情不再死板,而是生动至极的享受着情爱的甘美和快活,而那口yInxue连褶皱都被彻底Cao开,随着鸡巴的Cao弄进去下陷,而他xue内的甬道,完全被撑涨成宋藏风性器的轮廓,随着被cao到更深而开拓。
宋藏风维持着原本的坐姿,而他腰间水淋淋都是严雪明chao喷的yIn水,原本半褪的亵裤都被彻底打shi。而空旷的殿中回荡着他师尊情动时的媚声。
“啊啊啊啊啊···不····啊,好爽唔·····就是那处····”
“师尊···如果刚才离开的长老回来,看见你被我cao成这副模样,会是什么反应。”宋藏风摩挲着他后颈一块皮rou,又将他发扣解下后,彻底弄散他如月色般的银发。
“他会骂我欺师灭祖,以下犯上,还是会觉得你一个卑微的侍君,也敢勾引我沉迷色欲,道心不定?”
“唔·····我····再摸一摸前面啊····要泄了········”
没有得到沉浸欲望中的男人回复,宋藏风反而低笑道,并自己给了回答:“应是后者把,毕竟师尊你放荡的像是合欢宗的yIn修,谁能认出来这个被cao成荡妇的你······会是我那高高在上的仙君师尊。”
严雪明看不出表情,只是媚态欲胜,又咬唇隐忍,但是凤眸聚拢的水色,越想让男人对他下狠手的羞辱欺凌。
宋藏风知晓分寸,踏上问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