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经的仿佛在说我要指点一下你的剑法般的平静语气,反倒令宋藏风错愕后脸上涨红。
殿外日光恰好,天都峰四季如一,没有夏日炙热也没有冬日严寒,那些原本呆在花蕊中的花Jing侍女也都聚在一处,好奇的面颊通红,偷偷望着主卧,这种Jing怪都脆弱单纯,修行缓慢,放在外界根本无立身之地,多在一些大能洞府看管药园做些侍奉的活计,宋藏风当年一入仙门就和她们立了血契。她们也是直接称呼宋藏风为主人。
“呀!那位公子哭的真是可怜。主人把他欺负的好惨。”离草听着屋中断断续续的抽泣呻yin声,清纯的脸上忍不住流露出同情,她梳着双环髻,越显稚嫩,像人族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实则她自己都要快忘记年岁了。
剩余的花Jing笑得花枝乱颤,有位妆容清艳的侍女出身人间上界,上界不似下界那样是绝望的无灵之地,虽然灵气比起修真界的单薄,但也能孕生灵物,只是要比修真界更为艰难,她本是栽种在一位筑基修者府中的菊中名品-凤凰振羽,受了他陨落前的灵气和丹药才生了灵智,被那位修者的后代进贡宗门后,还与他们偶有联系,那些笑的暧昧又羞涩的花Jing,都是看过她凡世家族隔上几年送来为她解闷的人间话本。
风羽摇摇手中花瓣幻化的圆扇,轻敲在她头顶,笑容促狭,亦是提醒道:“小声些,主人修为又进一步,你我在这殿中一言一行皆为他所知呢。”
“啊!那我岂不是说了主人坏话。唔。”她慌张捂住嘴巴,吓的跳脚后又躲回了自己原型的花心中,那朵娇艳粉嫩的花儿还不停颤动,惹得花Jing们又是一场哄笑。
宋藏风听到殿外传来的阵阵笑声,随手放出一个隔音的结界,才在严雪明耳边笑道:“师尊莫哭了,她们都在笑你呢。”
严雪明还沉浸在高chao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连呼吸都轻轻浅浅,全然沉浸在情爱的飘忽滋味,美妙的难以言喻,而身上却一塌糊涂。
他小腹上都星星点点溅了他自己喷发的Jing水,宋藏风把那一套挂在他身上的yIn荡器物重新认主后,他也没有问为什么他都解不开的烙印宋藏风却出奇顺利,但是宋藏风Cao控着那些yIn器疯狂颤动,调动他的情欲,把他的神志逼到疯狂。
宋藏风也同时疯狂cao干着他的后xue,严雪明艳红颓丽的yInxue肆意吞吃着紫黑色的粗大阳物,明明是后入姿势,宋藏风只能舔着他脖颈亲咬,他前面的nai尖却也像被人含着nai尖亲磨,甚至那穿透nai尖的锁环颤动的过于激烈时,他张着嘴被折磨的呻yin都无法发出。
等徒弟第一波Jing水在他xue里喷发,他眼瞳失神的后xuechao喷,但同时搅紧xue口,紧紧含住巨物,深怕拔出后Jing水外溢,媚骨热情的消化吞吃着那股Jing水中的灵气和阳气,还有一丝丝宋藏风体内的道韵也随之进入严雪明的经脉之中。
但是这次竟然意外的得到了天媚之体的反哺,一股Jing纯的灵气通过两人链接嵌合处水ru交融的流转到宋藏风的丹田之内,而宋藏风丹田中的小小湖泊又大上一圈,还有涟漪颤动。竟然这样轻易的就到了金丹初期巅峰。
两个人都得到不少好处,回神后对于双修也更为沉浸投入。宋藏风气力恢复,把严雪明扣死亲吻,严雪明总是抵触这种亲密,他可以面无表情的露出yInxue邀请宋藏风的进入,但是却不喜这种唇齿依偎,呼吸交缠的亲昵,好似两人如双生藤蔓般的缠绵。几乎次次都是宋藏风刻意的强制。而严雪明眉心紧皱,勉为其难的被撬开嘴唇,细白的牙齿都被宋藏风的舌尖舔过,口腔中霸道的横扫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
因有修行做借口,彼此都放开许多,宋藏风还专门出行一趟,幻化外表,去仙宗外的紫阳城中,到珍宝阁里买了些双修的典籍并不少小玩意。他出手大方,虽然坐的端方也难掩羞涩局促,所以店中人又多推荐许多妙品。他亦直接付了灵石慌忙而走。
双修在修真界实则并非见不得人,有正邪间中立的合欢阁就是专行合欢之道,有不少大能也圈养鼎炉,只是不似邪修般非要采补到鼎炉亏空致死,而需你情我愿,鼎炉只是地位低贱些,自有愿意攀附着趋之若鹜。况且修真者寿命悠长,情爱又算其中有趣的消遣,宋藏风只觉大开眼界,幻化的俊秀男人脸皮都红的发烫。
令严雪明哀声哭泣的就是一串缅铃,葡萄大小的珠儿连成一串,一个挨一个的塞入xue里,那口yInxue吞的顺畅,他xue向来好入,鸡巴一撞就冒yIn水,何况这些珠串。
“啊!……不够…换藏风你的鸡巴来。”严雪明开始还不以为意,xue里空虚的厉害,不满于宋藏风动作的迟缓,但是数十个银珠都尽数没入他xue内后,宋藏风催动yIn器,那珠子在他xue中疯狂颤动,震的他浑身酥麻发软,他腰肢酸软无力,只能瘫在被褥上左右扭动,如一条白的发腻的软蛇。
“不,啊啊啊啊……哈……”严雪明从未体会过这种仿佛无孔不入的麻痒滋味,他xue里的每一寸都似乎被着珠串厮磨顶撞,且是同时,比起鸡巴还附带的痛楚磨人,他享受到的只有甬道内那层叠软rou被碾磨的快意,只有甘美的快活。
他红唇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