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颠倒,宋藏风起身时,严雪明xue内收紧,显然不舍留恋,还未满足,宋藏风只能安抚道:“师尊稍待,我还需去见掌门师兄,向他解释我为何私自离宗。”
严雪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面上不露分毫,便运转灵脉,刚从宋藏风处得的灵气阳气化消后浸润他的身体,道体被毁后,他修行比起当年筑基时艰难数倍,才懂寻常修者艰难,但与宋藏风交欢双修,可堪比他十日修行。况且还有无上快感。
宋藏风又在他nai尖摸上一把,看上面情痕斑驳,又轻笑一声,取出根玉势来,填入那不断翕合的艳洞,看那处烂红的rou洞将白玉制成的玉柱贪婪吞吃。严雪明合拢双目,既不阻止,便是默认自己身体的放荡,根本离不得阳物。
但宋藏风刚出这处蕴华殿,头顶就汇集大片乌云,他心中只觉天地威压可怖,也明悟是自己金丹天劫这般触不及防降临。只能连忙御剑,而劫雷成型转瞬,并昏暗沉沉追逐他而去。
他入人间界时,就已经是筑基后期,且还险些迈入金丹过,后在人间而行,又敛去百万厉鬼怨气为灵气,用以刻画道基符文,他也有所预感离开人间界无灵的禁锢和压制,必会跨入金丹,却不想这般触不及防。
不过宋藏风平复心境后,也庆幸于自己尚在宗门,他转瞬已御剑百里,找到一处还未开辟洞府的空旷矮山,丢出他早已准备好的渡劫之物,构建法阵,才发觉自己也可以动用老鬼留下的储物戒内金丹期的灵物,犹豫之后,他还是将原本那些筑基实力左右的阵盘替换,又寻出件地阶上品护甲。连带那柄用惯的玄阶飞剑都换成一柄木属性的地阶中品重剑,幸而他是混沌灵根,无论五行属性还是异属性皆用之无碍。
此处雷云汇集,天劫气息分外压抑,引得有身着执事长老服制的管事现身喊到:“何人在此渡劫。”
宋藏风盘膝而待,并未回答,而是感受体内蜕变,筑基跨入金丹,还需最后一步,斩道基,当初练气入筑基,成就多少阶道基就注定你未来登仙之路能到何处,而道基之上的铭文,也铸就你未来大道,不过金丹之后,需破后而立,这道基越凝视,斩破越发艰难,因而所成的金丹品质也更上一层。
他额间滴落汗水,全部心神都凝聚于丹田之内,那凝固如实物的道基,任凭他神识化为剑光落下,而劫雷却不及待他化生金丹,就缓缓下沉,其中孕育雷霆,令远处观者不由心惊。
“这是宗内那位老祖将晋升元婴,还这般威势······”
“分明所现的是金丹道韵,应是位筑基道友晋升金丹,只是这雷劫之威,也太过了些。”
宋藏风自然听不到他们窃窃私语,他回想起被宋长逢次次禁锢识海,夺去身躯,甚至无法反抗,甚至被顾九泽轻易禁锢,索取他血脉子嗣的羞辱,以及面对那个蓝袍人,心间的瑟缩恐惧,他们拿自己当蝼蚁玩物,随意揉捏,这种愤恨交织只激发他更多战意,他需要变强,强大无匹,真如仙宗众人所盼,成就仙尊之位,被压制被羞辱的耻辱,他不愿再经历,那就只能向前,不断提升修为,方能有制衡之力。宋藏风心间近乎咆哮:“破!”
道基之上,果真出现一道浅浅裂纹,宋藏风也感知体内似乎禁锢稍解,而他一喜下再次斩上,同时一道劫雷重天而落,带着毁灭之势,重重劈在他头顶处,只是未及百米,就被一道无形的结界阻拦。
宋长锋就盘膝坐在一群围观渡劫的筑基修者中懒洋洋的叼着根草叶,但周围的弟子都对他视若不见,只有宋长逢困在猫形噬魂兽中,伸着爪子去扑那根草叶,而宋长锋牙齿控制着上下左右的摆弄配合他无聊下的玩乐。
“兄长,你当年渡劫时何等声势。”宋长逢玩厌了就蹦到他肩膀处,还用爪子踩了踩,他毛茸茸的耳尖蹭着宋长锋的,惹得宋长锋耳朵微微发痒。
宋长锋笑了笑:“像条死狗一样。我当初在秘境中被人追杀,九死一生时,引动金丹雷劫,那几个蠢货被劫雷牵连飞灰湮灭,不过因渡劫时染血,天劫之威翻了数倍不止,秘境所得宝物及我平日攒下的法器灵丹尽数消散不言,连神魂都险些崩解。”
“我··我······似乎忘记怎么渡劫的了。”宋长逢感知灵魄内传来的阵阵天道威压,可也有股莫名之力,壮大他之神魂,修复他缝合处的伤痕。“这蠢货气运真是令人生妒。”
“好了,莫忘记你与我和他气运相牵,金丹期之力,还是太弱。“宋长锋手心聚拢一团火光,那火焰却烧的空间都隐隐扭曲,分明是最顶尖金丹修者全力凝结的热度:”不过倒也够去见见老朋友们了,可惜他们现下还不识得你我。”
“不过妖界那些妖们竟肯为九泽开出那般价码,也真是另我意想不到,看来此世,又有许多乐子可瞧了。”宋长锋大手整个揉上宋长逢的猫猫头,还刻意捏上耳朵,这也是他有意把宋长逢兽形压抑成一只猫儿的趣味:“不用担心她会那只臭鸦剥骨抽魂泄愤,毕竟,妖族付出那么多代价,除了因她是顾子章之女,还为她是妖界初代妖皇的帝女啊。前世他们只是不知她还能诞育人间,我们也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