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吃吃低笑了一声,将手指从沈嘉玉的嫩肉间抽走,直起身来。沈嘉玉忐忑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果不其然,外面很快便响起了解开腰带的声音。不过一会儿,一根滚烫涨硬的粗黑鸡巴便抵在了他酸软的唇肉上,还不得沈嘉玉做好心理准备,对方便握着自己的粗长一挺而入,掰开臀瓣,动作粗野地抽插进出起来——!
沈嘉玉当即“嗯”了一声,双腿痉挛抽搐,羞耻不堪地用力夹紧了嫩穴。他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湿热喷出的呼吸,热喷喷地吐在自己的肉逼上,贪婪无比地打量着自己的媚肉。这种感觉让他窘得头皮发麻,不由得左右扭动起了屁股,软软地说:“不、不要……”
“你的孕肚很好看。”那个男人打量半晌,忽然粗哑地开口道,“宫门粉嫩嫩的,里面全是又黏又白的精液,连缝口都被人给操开了,里面的孩子淋满了你勾引的男人射出来的东西。肉也全给人干烂了、又红又肿,肥得出水……怎么样,想自己看看自己的烂样吗?”
沈嘉玉羞耻极了,不由红透了脸。所幸他现在被关在木柜里,并没有人能看到他如今的模样,那种烧灼的害羞才消去不少。正当他努力排出异物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有一只粗糙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肉逼。干燥的指腹毫不留情地直指穴心,指根用力一插,便顿时叫他惊叫一声,嫩肉当即被粗鲁地掠夺而去,极其恶劣地反复摩擦起来——!
软绵绵的媚叫断断续续地从木箱里传来,顿时让插进他身体的男人越发兴奋了。男人不由红透了眼珠,动作狂野地大肆抽插起来,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粗长肿胀的大肉棒在眼前的这只白屁股间疯狂晃动,勃起肉茎操开唇肉,将那两瓣肥厚多汁的花唇操得一张一合,媚洞迫张。
他身后还有大批听闻消息,特意赶来“赎罪”的人群。
容易变得饥渴。沈嘉玉试图换一个更加自然的姿势,消解自己对性欲的渴望。却发现早在男仆离开之前,自己就已经被对方用外物安置成了这样外八字跪下的蹲姿,屁股高抬,露出湿嫩滑腻的阴穴,将自己的私密处尽收对方眼底。
男仆射的实在太多了,沈嘉玉如今怀了孕,宫壁也逐渐随着孕周的增长而下沉,阴穴变得更加短窄柔腻。这样的身体很容易满足男性的性欲,但也让他更难排出这些男人在自己体内留下的污物。沈嘉玉刚刚就被男仆抓着屁股,抵住宫门狠狠蹂躏了许久,射了个满穴满肚。现在就算努力收缩,也只不过能吐出一点浊白,层层叠叠地自缝隙中黏稠流下,凝成大团大团的白团滴在了地上。
“大鸡巴、啊啊……大鸡巴好会插……好深、深死了……玉玉浑身都被大鸡巴插得麻麻的、好酸好痒……嗯嗯、那里……那里好湿、被插流水了……啊、不要插那里、那里是孩子……干我、干我子宫口那里的骚肉……嗯唔唔、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大龟头……啊好会插……玉玉要被你插得美死了……唔唔!”
“啊啊、干死我……干烂玉玉的骚洞……唔唔唔、好棒好爽……”
“嗯、啊……好舒服……好棒……”
沈嘉玉窘迫地蜷紧了脚趾,拼命摇了摇头。只不过他的反应全被隔在了木柜里,男人便只能看到他因害羞而收缩的嫩红色阴道口,还有因收缩而缓慢溢出的浓白淫精。
众人看到那名粗野的山村农汉脱了裤子,急色地压在木箱里露出的那只屁股上来回晃动着,将那媚红肥润的花瓣干得不停吞吐张合,被淫乱的黏膜含吮得淫湿发亮,湿淋淋地抽拔出来。被他操着的那两瓣肥逼又肥又鼓,饱满肥大得让看客们不由都一同湿了裤裆,想象起了被这两片肥逼紧紧夹住的滑腻快感。木箱里时不时传出的淫叫更是让他们一起睁大了眼睛,喘气如牛,甚至忍不住悄悄在私下打起了飞机。
沈嘉玉不安地动了动,只觉得一股黏稠从缝隙间悄然流出,显然是男仆在离开前,在他身体内驰骋内射后留下的精液。湿黏的液体淫乱地滑落下来,让他不由羞窘地咬了咬唇。便只能努力地开始收缩穴心里的嫩肉,让那道粉嫩窄缝一张一合,试图排泄出对方在自己体内留下的脏污。
粗红肿胀的大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媚肉,一下插进了湿热缝隙的深处。沈嘉玉被他插得唇肉都张开了,媚缝大开,花唇扩成一个舒张的媚洞,浑圆鼓涨地包裹着男人的粗黑巨龙。那根勃起的肉茎一经进入媚肉,便被湿淋淋地含了个透亮,青筋透湿,一突一跳地裹着浓白浑浊的淫水,露出满是紫黑血管的表面。沈嘉玉紧紧夹着他,久经空虚的媚肉被这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反复填满了。酸胀摩擦的快感便随着对方的抽插快速扩散到身体各处,爽得他不禁夹紧了小穴,胡乱地扭动媚叫。
那人像是在饶有兴致地探索着他的私密处,将手插进抽出,一进一下地摩擦着沈嘉玉的媚肉。他的手很干燥,皮肤粗砺,结着厚厚的大茧。沈嘉玉被他磨得穴心酸软,嫩肉里更是湿的厉害,软绵绵地媚叫着,忍不住夹紧了他。那人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便将手更加深入地探进黏膜,双手用力,竟是将沈嘉玉怀了孕的阴穴生生掰开,露出了里面满是嫩红的妩媚淫肉——!